蹲在装甲车上的陆飞章没动弹,相对于淋湿的其他人,他和手下人的身上多数是干的。他站起身,看着战场上的明亮的日军重炮阵地,心中有些不解。
“当时长官不是说只用开灯来指示信号,这怎么冲鬼子重炮阵地里打起来了。”
没等他想明白,突然有人跑来道,
“陆营、上尉,敌方伏兵动了。”
借着重炮阵地的光芒,影影绰绰能看到一群群,仿佛从地突然长出来的庄稼般的人影晃去。而且他们的动作……晃晃悠悠,走起来活像刚从坟里爬出来的吊死鬼。
“嗯,发动,机枪手都给老子省着点子弹,我们带的可不多。”
随着他的命令,侦察营展开攻击队形。
这些坦克是当时支援受袭大队,依仗着速度快速行动,结果脱离步兵。被陆飞章的从道路两侧出现,直接自观察孔的地方填进去枚进攻型催泪蛋。
基本上一辆坦克只用几枚就能搞得定,前几秒日本人还用机枪乱扫,可连十秒都没到坦克、装甲车里就只剩下咳嗽声。
对于就算咳死都不愿意投降的,陆飞章只是命令又给塞了两枚催泪蛋就算完活。
十四辆一字排开的坦克、装甲车好长一溜,周围又跟着一个个排成尖角队形的步兵。
所有的坦克大灯、探照灯一起照射前面的日本步兵。
穿着黄色雨衣的日本步兵拉开宽广的散兵线奔向重炮阵地,他们的任务是从外部包围偷袭重炮部队的敌军。
步兵个忠实的执行了这个命令,一个大队的人散得相当开。不但如此和附近日军大队的步兵之间,可以说紧密无间。
他们拼命向重炮阵地跑去,所有人知道跑的越快,偷袭的敌军逃跑的几率就越小。
几乎所有人心中都在向天照大神祈祷,
“一定要是那个四行魔王,一定要是那个混蛋……”
几乎所有的日本士兵,对于张四行下意识的恨之入骨。
瞧瞧他做的事情吧,蟹钳那种玩具般的武器上,偏偏要涂上大粪。
日军士兵有不少农夫,他们不理解的是,大粪为何会有那么多细菌。
实际上如果化验的话,就该知道充分腐熟的大粪中,主要是厌氧发酵的细菌。在发酵过程中,肯定会伴随着发热,以及大量的氧消耗。这种细菌会杀死多数其他类型的细菌,所以从细菌、病毒角度讲,腐熟的大粪是相对“干净”的。
但伞兵学校用的那些,无疑都是新鲜粪便。又加进一些水进去,江南的自然水体里说不好还有血吸虫卵,所以截肢是唯一选择。
现在,一切怨恨都到了了结的时候,一切仇怨都到了清算的那一刻。
四行魔王,这一次你跑不了,我们第六师团两万多人的部队,把你围在一个小小的包围圈里。你就是有三头六臂,也是难以逃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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