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要事情谈!”
陆亦轩跟罗不凡出了会议室。
杜三林那叫一个无地自容,脸被那一只只看不见的巴掌拍得那叫一个狠,那叫一个惨烈。
真是,左脸刚挨过,上赶着又伸了右脸去让别人扇。
活了这大半辈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有过这么难堪的感觉。
这要是在大高楼里面,他此刻一准儿推开窗户,直接一跃而下跳楼的心思都有了!
可惜啊!
会议室在一楼,农机厂最高的楼,也只有三层高,估计跳下去也摔不死。
杜三林还是硬着头皮又坐回了会议室座位上,只是这满脑子都在嗡嗡嗡,仿佛耳边能有成百上千只苍蝇在飞舞,其他人在会上都讲了些什么,他是一丁点儿也没听进去。
哪儿还可能听得进去啊!
此刻,他就只觉着,与会现场所有人,甚至包括熊永德那孙子,如今看他的眼神,都仿佛在打量一只面目可憎的小丑般。
真是有一种,彻底众叛亲离了的感觉。
“我特么,除了特别能吃之外,到底还特么能有什么别人都搞不来的绝活?”
“脸皮特厚算么?可是现在,老子脸皮早就被磨穿了吧!”“小陆,姓林的家伙,在县市有很亲近的领导,正好管着咱们农机厂,你这样特意针对他,是不是有点冒险。万一这孙子发了疯,再撮弄上面领导,给咱们农机厂搞点什么
小动作,最终难受的可就是咱们自己了……”
前脚出了会议室的门,
罗不凡这便压低了声音,跟陆亦轩透了底。
陆亦轩笑笑:“没事,我还巴不得他真去闹一闹,他有县市领导撑腰,老子还有省军工一把手当后台呢!”
对于杜三林,陆亦轩是真没什么好印象。
这么一个混体制内的老油条,再往后搁个几年,绝对就是个一等一的吃拿卡要老腐败分子,拿了东西还不办事,最让人恨到牙根痒的那种。
真心话,不怕人没用,就怕人的心思长歪了!
像这个仗着上面有靠山,强行将烂摊的厂子加塞给效益好的厂子,美其名曰是在给原厂子的职工谋出路,可是这种行为所表达出来的苗头,实在可恶之极。
他算是看出来了,食品厂唐羡燕这女人就不用说了,厂子本就不算多么糟糕,是被上级领导当添头。
熊永德这人,根子也不怎么坏!
属于,完全可以争取挽救回来的那类,这位是真的在替手下厂子职工谋出路。
观其言,辩其行。
也唯有杜三林这人,真的是心术有亏。这种货色,最好的方式就是,趁早将人踢出团队之外,否则早晚有天,会成为坏掉一锅好汤的那粒老鼠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