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和好莱坞、百老汇流行的电影、歌剧这些艺术表达形式,并无什么不同。
您认为呢?
同样一群很普通的演员,难道电影、歌剧中的那些夸张艺术化的所谓魔幻色彩,现实之中真会存在?
舞台上的所谓诅咒,对罪恶的控诉,现实之中,真会如实发生?
真要是这样,国家之间也不用去打仗了吧!
我们国家,有十万万的人民,我们每天,只是集结起来,一起对准太平洋,不断发起红色诅咒,你们欧美人民,岂不早就没活路啦!
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听到陆亦轩这番话,赛琳达情绪渐渐安静下来,道:“陆,真是让你看笑话了呢!”
“哈,怎么会!
恐惧源自未知,早些年间,在我们乡下好多地方,甚至还谣传,你们西方的男人膝盖不会打弯,打仗的时候,只要想办法把人撂倒在地,就能轻松俘虏西方的士兵。在没有真正踏上这片土地之前,在你们国家的人民认知宣传当中,这里的政党,这里的社会制度,这里的一切生活点滴,还不知道,都被描述成了怎样一种恶魔地狱般的
水深火热存在。
但是你真正看到、感觉到的,难道真是如此吗?
西方世界谣传,这里要共了产、共了妻,我的老师当年回国时,据说您就是因为这个矛盾,和老师离了婚。
老师归国后,二十多年里一直孑然一身,
直到故去,仍是独身一人,对你始终念念不忘,他又跟谁去共了产,跟谁去共了妻。”
“噢,上帝,与宋分离,这是我当年做的最愚蠢的一个决定……”赛琳达想起当年事,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陆亦轩暗暗叹息,这位便宜师娘,还真是个重感情之人。有点不耻,刻意把亡故多年的老教授拎出来刺激面前女人,陆亦轩心说心病还得心药医,虽然言语上暂且安抚下了赛琳达,但是不让这女人心里彻底去了疑,早晚心头还
是个大疙瘩。陆亦轩厚起脸皮改口道:“亲爱的师娘、乔妮安娜妹妹,要不然这样子,估计你们也没在外面街道上游逛过,我去安排一下,咱们今天,一起好好逛一逛京城的大街小巷,
顺便让你们也都散下心,你们看如何?”
母女俩一齐望向陆亦轩:“真的可以吗?”
陆亦轩拍着胸脯道:“当然,你们先稍微收拾一下,我这就去申请安排。”
带着母女俩的浓浓期盼,陆亦轩出了客房门,出门还没几步远,就迎上梁艳这女人的审视打量目光,看得他浑身上下一阵的不自在。
梁艳沉吟一声,正要拽陆亦轩去一旁角落叮咛一番,一阵匆匆脚步声响,就见谢长庆有些气喘吁吁出现在走廊拐角:
“小陆,小陆你来一下!”
“谢处长,我马上就到!”
陆亦轩正要找谢长庆谈带母女俩出门逛大街这事,眼见谢长庆这么匆忙找来,心说自己借调外事局这事这么快就办妥当了吗?顾不上跟梁艳说什么了,他快步迎向谢长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