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1 / 2)

顾叶听到这里,乐了,没指桑骂槐,就是指着你们鼻子骂你们呢,吃饱了撑的管闲事,有时间管我,不如给自己物色一块好棺材板。

唐老差点被逗笑了,好不容易把笑意憋回去,再看来找他的大师,脸已经气成了猪肝色。唐老好声跟顾叶说:你好好说话,不能骂人,怎么说你也是个小辈儿。

顾叶一秒乖巧,好哒,唐老,您说。

对待长辈的态度无比分明。

唐老道:挖坟在圈里是大忌,也不怪这么多大师对你有意见,你还是太年轻了,太冲动。

唐老也挺无奈的,现在有人来找他,他也就看在以前的情面上说顾叶两句,打个圆场,也是怕顾叶被整个圈子排挤。他就差没直接告诉顾叶,你把你师兄的坟挖了,这是你们门派内的事情,我这个外人没权利说什么,后果我也不管,但是你能不能别在网上显摆,别让他们看见,孩子你低调一点吧!

顾叶呵呵两声,唐老,你开外音,声音放大了,我跟他们说。

解承接过手机,示意他师父,把茶杯放下,下面可能没好话,别喝呛了。

解承道:我放了,你说吧,几位前辈都听得见。

顾叶冷笑一声,其实吧,你们也想要,但是你们都拿不出来,如果没有那些阵法护着,你们早就半夜拎个布袋上山,偷偷挖走了,现在装什么大叶白莲卷心菜?

你几个老头子差点被顾叶气抽过去,半夜拎布袋上山的那是贼!

唐老放下茶杯,庆幸,幸亏没喝,要不然得喷一身。

顾叶可不给他们留面子,跟赵鹏宇和夏祥吃着饭,一边嚼花生米,一边把他们骂了,我师兄活着的时候可没见你们这么待见,现在你们跟护爸爸一样,都不乐意了,你们打不打脸?再说了,我管你们什么想法?顾叶拿起汽水,悠哉悠哉的喝了一口,这件事,就送你们两个字:呵!tui!

唐老无奈,行吧,反正也魂飞魄散,就是留个念想,唉,你们门派的东西到你手里也算有所传承。

几个老人一听唐老这么说,都变了脸色,这是不管了?就任这么个败类在圈里这么搞下去?

唐老挂了电话后,懒洋洋的往后一靠,我老了,也早就退出了,真管不了。你们年纪也大了,今后是孩子们的天下了,跟我一起养老吧。

唐老这几句话说的有气无力,说完了还咳嗽几声,看着是真的不能操心这些琐事了。解承冷着脸瞪着他们,眼神送客,赶紧走,别耽误我师父休息。

几个大师也不好意思厚着脸皮再说什么,被顾叶骂的一肚子气走了。回去几个老伙计一说,老头子们都被气坏了,但是又拿顾叶没办法。他师父都没了,上面没人管,想用玄术圈的辈分压他,他不仅不听,还骂人,那张嘴,伶牙俐齿的,叭叭叭一骂就是一串,谁也扛不住。

于是,这群老一辈儿的大师治不了顾叶,就想了一个主意,不让徒弟徒孙跟顾叶接触,别学坏了。

顾叶是玄术圈里的毒瘤这个说法,再一次传出来,粗俗的解释就是:他目无尊长,狼心狗肺,不是个好东西,你们不能跟他玩。

唐老和郁老关系好,在跟郁老聊天的时候,就把这事说了,郁老当时就不高兴了,怎么?欺负我们孩子没师父护着?干吗不让孩子跟我们玩?我们孩子没师父,还没爸爸吗?他们给我等着!

此时,国外一个装修高雅华丽的庄园里,一个穿着旗袍的中年美妇楞楞的看着手机上发来的坟墓被毁的信息,深深吸了一口气,一脸寒霜的道:我明天要回国。

景总,明天下午的展会您不出席了吗?

不去了。她看着手机上的顾叶两字,眸色冰冷的低声呢喃了一句:为什么,你也叫顾叶?

第116章你是他的谁?

接连好几天,顾叶眼皮子一直跳,顾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那群老头子又要整什么幺蛾子?顾叶不放心的找解承打听,那群老头又说我什么了?

解承调侃的道:你还不知道?你家老爷子发威了。

顾叶不解,我爸?不可能啊,他都不了解我在干什么,更不认识这个圈里的人。

不是你家那个爸爸,你不还有一个好爸爸吗?解承坏笑的道:郁老爷子听说这事儿,他很生气,觉得有人欺负他家孩子,每天都请人去他四合院里喝茶,跟别人聊一聊,为什么欺负他家孩子?现在圈里人几乎都知道你是郁家的人。

顾叶嘴角忍不住勾了起来,郁老这么护着他,他很感动很高兴,可是这么闹下去,这事岂不是闹的人尽皆知?老爷子想开之后竟然这么洒脱,顾叶真是没想到。

此时的郁家老宅,郁老还在请人喝茶,请的是几位徒弟徒孙比较多,平日里很古板、严肃、注意礼仪教化的老前辈。总之说顾叶是毒瘤,要排挤他的老家伙,全都上了郁老的黑名单。

郁老好脾气的道:好长时间没见各位了,请大家来喝茶聊聊天,大家都不用客气,快请坐。

几个大师笑呵呵地落了座,确实好长没时间没见了,郁老今年没开茶会,我们几个还想着,有空来拜访一下。

郁老笑着道:没兴趣搞了,老唐身体也不好,他不来就少一知己,没有搞下去的兴致了。再说了,天命这种事改不了,我已经放弃了。有句话说得好,天命不可违。

其他人都跟着陪笑,是这个道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就得想开。

前几天我见唐老了,身体确实不如从前了,年纪大了,不经折腾了。

也到这岁数了,外事就少操心,在意的活着比什么都好。郁老老神在在的问:你也七十多了吧?

七十有四了。

郁老点头,那跟我差不多,都是一脚迈进棺材板里的人。

在座的人都尴尬的笑,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但是这时候说出来感觉不太吉利。

郁老笑着道:今天请大家来,还有件事想打听一下,我听说,你们对顾叶这孩子有些意见?

几个人脸色都有了厌恶的神色,郁老为什么提起他?

郁老喝了口茶,自家孩子的情况,我这做当爸的不得多问两句。

一听这句话,几个大师脸色就变得古怪起来,顾叶的年纪能给郁老当孙子,什么时候成了郁老的儿子?

顾叶是您干儿子?

也不算干的,就是小儿子,他做我儿子哪里不好?

提起顾叶,就想到顾叶骂他们的那些话,几个大师脸色都不好看,被一个小辈儿骂成这样,这口气还发泄不出去,怎么想怎么难受。有个大师惋惜的道:您是不知道顾叶的秉性吧,这个年轻人,桀骜不驯,性格太嚣张。

对,而且为人也不好,圈里也没什么朋友。

前几天做了一件更过分的事,他把他师兄的坟挖了,拿走了他师兄唯一的陪葬品,你说这是人干的事吗?郁老还是要考虑一下,这孩子,唉。

虽然后面的话没有说,但是从各位的态度上看,顾叶这人不行。

郁老淡定的喝了口茶,慢条斯理的问了一句:这不是他师门内的事情吗?什么时候起邵符弦那一派的事情归大家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