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谷小心的看向四周,给他使眼色,示意:这是在外面呢!好多人看着呢!
薛岑便抓住他的手臂,随便把他拖进一家店里,没等导购反应过来,已经顺手扯了件衣服,钻进试衣间。
才将试衣间的帘子挂好,喻谷就被薛岑推到小犄角缠.绵的亲.吻起来。
喻谷不敢动,更不敢出声,生怕动静大了被别人发现了。
好在薛岑只是亲亲他,并没有在大庭广众下突然狼变,对他做其他更进一步的事情。
心满意足的亲完,他再一看刚刚被自己随手扯下来的衣服,这才发现居然是一条黑色吊带拼接的蓬蓬纱裙。
薛岑举着那条裙子往喻谷身上比了比,道:大小应该合适你穿上看看?
喻谷立马惊恐万分的缩回角落,两只手臂交叉在胸前,浑身都在散发着拒绝的气场。
他越这样,薛岑反而很想看,道:就穿一下,给我看看。
喻谷还是摇头。
薛岑道:你穿一下给我看,一会儿我也拿一条换上给你看,行不行?
喻谷表示怀疑。
薛岑道:我穿哪一条你来挑,你选哪个我穿哪个。
喻谷终于被他说动,红着脸,极为羞.耻的脱.掉身上衣服,把薛岑随手扯进来的小裙子套上。
因为喻谷身量小,又瘦,因而即便是女孩子的裙子,他也可以顺利套进去。
等他换好衣服,转身,薛岑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接着一边频频赞美,一边掏出手机,对着他连按快门。
喻谷羞.耻的不行,赶忙扑上去抢他手机,阻止他拍照。
薛岑却拿开手机,手臂顺势揽.住他的腰,贴在他耳边说:你这样子太迷人了,都把我看.硬.了。
喻谷偷偷往.下瞄,见他下.面果然鼓.了起来,下意识想跑。
可惜他腰还被薛岑揽.着,跑无可跑,一时又羞又急。
薛岑,不要。喻谷真的害怕他要在外面对自己做什么,咬着唇抵死反抗,你要想,我们回去,别在这儿。
薛岑摁.着他,让他趴.在试衣间的镜子上,自己从后面贴.上去,隔着衣服顶.了他两下,又咬.住他的耳.朵,说: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说完这句话,他就放开了喻谷,径自退到一边面壁冷静。
喻谷也趁机换回自己的衣服。
等薛岑彻底冷却下来,两人才带着那件裙子走出来,却谁也没再提让薛岑换女装的事儿。
薛岑不提,是因为他原本就没打算要穿。喻谷不提,则是怕他还会像之前那样做出什么冲动举动。
一直到两人快要走出这家店,薛岑忽然脚步一顿,道:要不我们把刚才那件裙子买下来吧。
喻谷顿时瞪大眼睛,惊恐的望着他。
薛岑笑道:没有看够,不如晚上回家再穿给我看?
喻谷登时把头摇成拨浪鼓,并威胁:你要敢买,我立刻搬家!
薛岑只得遗憾作罢。
之后再进服装店,喻谷说死不肯让薛岑陪自己一块儿去试衣服,有些可以外穿的,甚至连试衣间也不去,就直接套在现在的衣服外面,简单试试完了。
薛岑也没打算再欺负他,全程规规矩矩等在外面,看到喻谷试了衣服出来,会真情实感点评几句。
最后喻谷搭配着自己的新发型买了几套衣服,还给薛岑也挑了两套款式相近却不同款的,私心想做情侣装穿。
薛岑明白他的小心思,便也没有拒绝。
晚上,逛了一天也逛累了,两人干脆在外面吃完了饭才回去。
到了家,免不了又是一通黏黏糊糊的温存。
薛岑下午时候顾及场合,强忍着欲..望没有宣..泄,如今回了家,便再不管其他。
喻谷也知道他今天忍的辛苦,难得没有推脱拒绝,乖乖按照他说的做,虽然羞.耻,却也让两人得到极大的满足。
次日中午,两人穿戴整齐,按照约定的时间,提前抵达聚会的地点。
到了地方,喻谷趁其他人还没到,反复叮嘱薛岑:一会儿见了他们,你正常一点,别总是动手动脚的。
他俩在一起这事儿,喻谷除了纪昭,再没告诉过别人。
毕竟男人和男人谈恋爱,不比和女人在一起接受度高。喻谷心知这条路没有那么光明好走,因而尽可能低调,以减少不必要的舆论和伤害。
薛岑自然知道他的想法,不过还是忍不住想逗他,那一会儿要是有人问你是不是单身,谈没谈恋爱,你怎么说?
喻谷因为在上学时候,性格相对内敛,和班上其他同学交流不多,加上毕业后也都没了联系,因此先前结婚,除了薛岑,别人都没告诉。
问我我就实话实说呀,说我不是单身,在谈恋爱,另一半特别优秀,关键还特别好看。
薛岑不自觉的漾开笑脸,马上又故作苦恼,道:怎么办,要是有人也这么问我,我这么回答他们肯定不信,八成会让我拿出照片来做证据。
他说着,掏出手机,一边翻找一边道:我这里能勉强充当证据的,可能也只有昨天在试衣间里拍的
喻谷听他提起试衣间,登时脸色大变,忙不迭去抢他手机。
薛岑却早有防备,立马借着身高优势,举起手来。
喻谷一扑没有扑到,险些撞进他怀里。
这时,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笑,熟络道:薛岑!这么早就到了!
两人同时停止动作,转头去看。
来人正是这次聚会的组织者,也是当初班里的团支书田雨伯。
薛岑一下子笑开了,自然的和他打了声招呼。
喻谷反而因为有了第三个人在场,忽然紧张而局促起来。
田雨伯和薛岑说了会儿话,再一偏头看喻谷,不禁眯起眼睛,艰难辨认:这是喻谷吗?
喻谷腼腆的笑笑,道:好久不见了。
我的天!田雨伯见真是喻谷,脸上立马出现夸张的表情,他往前凑了凑,像是在认真看对方的脸,随后感叹,认不出来了,你比咱上学那会儿可变化太大了。
喻谷摆手道:也没有,只是太久不见了。
田雨伯笑着说:确实挺久了咱毕业这么多年,我唯独你是怎么也联系不上的,这次要不是薛岑,八成我又见不到你了。对了,他说到这里,拿出手机,道,给个面子,加个微.信呗?省的下次聚会,我还得通过别人来邀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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