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两人回到餐桌年夜饭大家都吃了不少,现在还饱着,因此四个人连两盘饺子也没有吃完,酒倒是喝了不少。
饺子配酒,越喝越有,酒一喝多,话也开始变多,本来就喋喋不休的俞大教授彻底变成了滔滔不绝。
何砚之听得脑壳直疼,大教授用词太过专业,他已经完全听不懂了。
这跟俞衡把思修和毛概给他当睡前读物念的感觉是一样一样的。
时间早已经过了午夜,俞立松一嘚啵,一不小心又嘚啵了一小时。这时候何砚之已经喝得迷迷糊糊了,也不知道最后是谁、怎么让教授强行结束演讲,送大家解脱的。
俞衡其实喝得也不少,但至少人还清醒,还能伺候他家已经灵魂出窍的雇主洗漱干净,并给他送上床。
随后他打了个哈欠,自己在旁边躺下:今天睡太晚了,明天我不吵你,你晚点起。
何砚之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清了,他意识有点模糊,脑子里乱糟糟的,随口说:你今天还没给我送体力。
俞衡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半分钟以后才明白他说的是他的小情人消某乐。
于是他眉头一皱:你没事吧?你都几百上千个体力瓶了,还要我给你送体力?而且你都喝这么多了,居然还能记得?
何砚之丝毫不理会,他抬了一下手:别忘了给我送。
俞衡:
他真的get不到,这种囤囤鼠的行为到底快乐在哪里?
他无奈摇头,还是打开手机给砚总送了体力瓶,随后又听到对方说:俞衡,我好热啊。
让你喝那么多酒?俞衡摸了摸他额头,发现并不烫,睡觉吧,睡着就不热了。
何砚之开始伸手掀被子,要是他腿能动,估计已经手脚并用了:你家被子是不是劣质的?怎么那么热?
新棉花才热,你懂什么?俞衡按住他的手,别乱动了,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赶紧睡。
何砚之挣扎着看了他一眼,紧接着又被汹涌而来的睡意淹没,重新把眼睛合上了。
俞衡压在他身上这个姿势有点让人浮想联翩,他也不知怎么了,可能是酒劲上头,竟觉得面前这张脸格外勾人。
何砚之喝多了酒,一向苍白的脸上浮出些血色,嘴唇也平常更鲜艳,愈发唇红齿白起来。
俞衡不得不承认,这位的颜值还是相当能打的,一点也不输于那些帅得粉丝嗷嗷叫的小鲜肉,甚至因为经受了更多岁月的洗礼,变得更加深邃起来。
不止有那种浮在表面上的,更有沉在深层的东西。
像是一座冰川,海面上露着一角,海面之下还有大片未被开垦的部分。
俞衡看着,自己都没察觉自己已经越凑越近,酒好像成了某种催化剂,让他的身体在未经大脑允许情况下私自做出行动,在对方比平常更红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下去。
何砚之其实还没有睡着,他最后一丝意识感觉到唇上一热,似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凑了上来。于是他心里一个突,猛然惊醒。
谁料那人被当场抓包,居然没有任何要退缩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在他唇上啃了一下。
何砚之:
什么情况?
到底是他喝多了,还是俞衡喝多了?
第40章图谋不轨
何砚之十分茫然,甚至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然而嘴唇上传来的触感太过真实,让他完全无法忽略。
几秒之后他终于接受现实姓俞的小子在亲他。
他出于本能伸手想推,却发现自己双手被对方按住了,动都动不了。
俞衡闭着眼,自顾自地在对方唇间探索,还伸出舌尖试图入侵对方领地。何砚之浑身一抖,酒彻底醒了,他用力偏头:等等!
俞衡被他打断,有些不高兴起来,眉心微微蹙起。何砚之喘口气:你还真对我图谋不轨?我把你当保镖,你却想上我?
砚总难道不也对我图谋不轨吗?俞衡眉头重新打开,嘴角跟着翘起来,我把你当雇主,你却想泡我?都是千年的狐狸,跟我玩什么聊斋呢?
何砚之:
虽然但是,他也没打算现在啊。
被戳破心思的何砚之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不说话,俞衡就当他默许,于是他再一次凑近,先拿鼻尖在对方脸上蹭了蹭,轻声说:我总觉得你身上有股味道。
何砚之莫名其妙:什么味道?
让人犯罪的味道,俞衡说,就是那种若即若离、似有还无、欲迎还拒的香味。
好了,知道你有文化会拽词了,何砚之一脸冷漠,我没喷香水,谢谢,我看你是喝多了。
我没喝多,俞衡立刻反驳,是你喝多了,不如你让我尝尝,肯定跟酒一个味道。
何砚之被他肉麻出了一身鸡皮疙瘩,要不是手被按着腿也不能动,他非得把这个废话连篇的小子从自己身上掀下去。
半晌他咬着牙道:我求你快闭嘴吧,这你都跟谁学的?以前没少祸害小女生吧?
不敢,绝对没有砚总祸害的多。俞衡停在他耳边,轻轻用牙齿咬了一下他的耳廓。
何砚之感到耳朵上传来刺痛,这刺痛跟电流似的,把他半边身体都打麻了。他没忍住嘶一声:你属狗的?怎么乱咬人?
因为猫跟狗总是喜欢打架,猫爪欠,总是喜欢招惹狗,狗就只能咬回去。俞衡低声说,声音好像格外特别,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既然有耳洞,为什么不戴耳钉?
我戴给谁看,给你吗?何砚之呼吸都快不顺畅了,脑子一乱,就开始信口胡诌,以前的耳钉都丢了,不如你给我买一个?先说好,我只戴那种价格两万以上、三万以下的,要在特殊日子首次公布、有纪念意义的,要英文名字、中国制造的限量定制款你买来,我就戴。
对于雇主的无理取闹,俞衡向来选择听听就好,不必当真,他竟觉得何砚之这慌乱之下转移话题的行为十分可爱,导致他更想捉弄他了。
可怜砚总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残疾人,被小保镖压着,一动也动不了。
俞衡在他耳朵上徘徊许久,直到他整只耳朵都红了,这才依依不舍地放过。随即他将重点重新放回对方唇上,进行了一个更加绵长而细腻的吻。
何砚之晕晕乎乎,也分不清自己是酒劲上头还是被吻得缺氧,身体已完全不受大脑控制,开始自作多情地回应起来。
持续的时间越久,他就越觉得俞衡这小子深藏不露,这吻技并不生涩,有些侵略性,但是完全不让人反感,几乎是恰到好处的。
他趁着喘气的当口插话问:你不是初吻吧?
俞衡:难道你是?
我当然不是。
那不是正好吗,咱俩在同一起跑线上。
何砚之心说你可算了吧,这水平虽然不算初学者,但也肯定不是宗师。
跟叔叔比,小朋友还差得远呢。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