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但您还是不高兴啊。”他打趣,用扇子撑着额角。
“我是心疼言言,你护她周全是不假,可那黑漆漆的河里,难道她愿意去她是为了我,我一想起便不是滋味。”
尤其是刚刚还见到了顾岚,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加在一块,实在令人不快。
“我明白,我明白。”
翟栩也不想再多纠结,压低声音:“你这香囊的作用,果然立竿见影,我离开时,他的头就支不住了。后面的事宜,你可准备好了”
阎何听罢肃容,目光稍冷:“怎敢大意,一切已经安排妥当,再加上有贵人助力,必定万无一失。若事成,我母妃的在天之灵,便可慰藉一二。。”
阎何上次去找翟栩时,失魂落魄,又是悲愤又是痛恨。翟栩知道有大事,果然,他查到他了母妃当年的死因。竟是因为诞下皇子,是被二皇子的母妃顾贵妃视为眼中钉,故意折磨陷害至死。
这消息封锁多年,乃宫里的秘闻,若不是有人刻意引导,阎何永远也不会查到。
翟栩听后,第一反应就是破,也不想让二皇子母子高枕无忧。
阎何脸色苍白地笑笑,说不是。
翟栩心里一凉,随即知道那是陛下的手段,他又想重新用制衡之术。
阎何依旧摇头:“父皇
瞧不上我,况且他不敢再制衡,他的病比看起来要严重,撑不过几时。”
“怎么会,你的药方不至于,我四叔尚且安康。”
“父皇有两位好儿子。”
翟栩顿时了然,所以陛下察觉之后,才会毫不留情地处理三皇子,给他按上逆反的罪名。
“到底是何人告诉的你真相”
“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素来贤惠仁厚,母仪天下,又是那样的尊贵身份。阎何没想到,连她也有只能压在心底的恨意。
那日他在御花园散步,皇后宫中有人来请,他想着该去给娘娘请安,再看望大皇兄,便毫不犹豫地去了。结果那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怜爱地看着他,将他母妃当年的遗书拿了出来。
他不可置信地问:“这是”
皇后凝眉道:“你母妃死前放不下你,便写了这份信来求我,让我护你一二。我原是想亲自扶养你,奈何你大皇兄的身子差,母后有心无力。恰逢太后怜你,本宫想着她养在身边更好,便将你送了过去。”
她本想将阎何养在身边,日后好好培养,为己所用。岂料顾贵妃百般阻挠,陛下又十分厌恶这个出身低微的皇子,她一提便被训斥,最后只能放弃。
阎何越悲痛,脑子就愈发清晰:“儿臣多谢母后庇佑。”
皇后开门见山:“若不是她顾慧入宫后跋扈不堪,本宫怎会在怀仅儿时,常常发怒不乐,导致我儿一出生便患不治之症。这笔账,本宫一直想算,可这些年下来,她的手段日渐高明,本宫不敢贸然出手。”
“娘娘想让阎何做什么”
皇后娘娘柔和道:“你若不想计较,想吞下这口气,本宫绝不强求。你若想为母报仇,本宫便可助力。所以,是你想怎么做,而不是本宫想让你做什么。”
阎何低头,一字一顿:“我怎可苟且偷生。”
“好三皇子不成器,本宫看错了他。你是陛下的儿子,坐上那个位子也是理所当然。母后会帮你除掉阎修,帮你报仇,你只要准备好做太子就可。有朝一日你登基,本宫终究还是贵为太后。你放心,只要你善待你大皇兄,母后决不干涉国政。”
阎何答应了。所以今夜,阎修必死,到时顾贵妃生不如死,会更让人痛快。
翟栩提醒:“你有没有想过,皇后娘娘只是想让你为她做事,遗书也许是假的。”
“我比对过,是我母妃的字迹。”阎何决然道:“纵然我现在后悔,也没有回头路,我只能走下去。”
“阿何,我愿意帮你,可你真的想坐上那个位子吗”
他突然笑了:“我跟苏华,现在比任何时候都好。木羽,她心里有我,我想给她一个名分。”
若他不争取,谁会帮他
翟栩摇头:“你若做皇帝,娶她只会难上加难。”
“我不怕。”
回府后,满室暖光,床帐内翟栩将姜沁言搂在怀里,反复确定人果然无恙。
“顾岚今天跟你说了什么”
沁言知道他恼自己自作主张,这会那还敢跟他计较,乖巧地摇头:“家长里短的琐事而已。”
翟栩直接问:“她是不是说了,往年中秋,我与她泛舟游湖的事情。”
她立即佯装崇拜地看他:“夫君,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翟栩
原打算好好哄她,反被她哄的没脾气,笑道:“你不生气”
沁言勾住他的脖子,把脸贴着他的脸,声音妩媚:“郎君在我的床上,眼里又只有我,谁还管他曾经坐过几条船。”
她吐气如兰,音调浮浮起起,把他的心勾得痒痒的。
翟栩呼吸一乱,毫不客气地将她唇齿间尝了一番。怀里的人也不安分,纤长柔嫩的手,隔着衣衫从他的胸膛一路往下。她的抚摸极有章法,翟栩哪里敏感,她都了若指掌。
翟栩气息不稳,咬牙低低道:“我娶夫人时,不曾想过有一天她敢为了我去跳河,更不曾想过她是个勾人魂魄的妖精。”
说话间,他已将那“妖精”的衣衫褪尽,贪婪地借着烛火端详。最后将她一寸寸吃下去,“为夫要替天行道,看你还敢不敢魅惑人心了。”
她说不出话来,回应他的,只是热烈而依恋的拥抱。
半宵缠绵后,两人简单清洗一番,姜沁言沉沉地睡去。翟栩却没有睡意,若事情没有意外,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现在外面,必是一番混乱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