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骗我去冲喜 分节阅读 4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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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栩不知是会错意还是故意的,把她那话都成了问句,蓦然不正经一笑,语气暧昧:“哪里都长大了。”

他的目光随之往她雪白的颈下移,从前那对妙处,他手大尚可盈盈一握,如今一只手却不够了。不仅身段愈发妖娆,且学会了些迎合之术,这可真要了他的命。

姜沁言笑容一滞,耳根立即泛红,微微转过身去,懒得再跟他讲话。翟栩的厚颜无耻她见怪不怪,也不再让他闭嘴,越说他越起劲。

反正都是人后,只他们两个知道,榻上说的话比这还放肆,她听多了,耳朵

禁得起摧残。人前不用她提醒,人家惯会拿出翟家三爷的款来,满脸英气、风度翩翩,谁看了不说他是正人君子。

姜沁言拿起账本继续看,淡淡道:“那就按我的意思。”

翟栩知道她害羞,朗声大笑:“成,我都听夫人的。”

许是因明姨娘跟田氏两方常念叨,姜沁言对自己的肚子格外敏感,月信推迟了近十天,她便坐不住了。

素儿更是兴奋,盯着她肚子看:“姑娘,往前从未推迟过这些天,是不是有小公子了”

姜沁言听了欢喜,低头摸了摸肚子,又半信半疑:“可我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听语也是盼着她能怀上,轻声道:“许是还没到时候,咱们请郎中来瞧瞧”

“嗯,明日请个来看看。”

当晚,翟栩沐浴后兴致勃勃地上床。床帐内,姜沁言正半倚在床头,一身朱红色薄纱寝衣,手拿了柄丝绢团扇。她低头想心事,被翟栩一把搂进怀里。

翟栩在她发间深嗅了口,声音含混:“你真香,在想什么”

姜沁言抬手,替他打了两下扇子:“你不嫌热啊。”

“你凉凉的,我抱着舒坦。”翟栩看她实在明艳动人,眸子一深,轻轻啃着她脖颈。手也不老实,从腿间一路游弋而上。

姜沁言将扇子放在一般,轻喘热气,静静受着。在翟栩埋在她胸前,准备脱衣服时,她才不得不伸手拦住他,“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忙完再说。”翟栩有些发急。

她坚持:“不行。”

翟栩停下动作抬起头,有些疑惑,又很快会意:“哦,你又不方便了。”

娶媳妇这么久,每个月要素几天,他习以为常。失望是失望,可怕她不舒服,也不再闹她,叹了口气躺到一旁。

姜沁言知道他想的不对,侧过身看他,小声忐忑说:“我好像有了。”

那句脱口而出的“有什么了”,被翟栩艰难地咽回肚子里,他脸色一变,“咚”地声翻身而起。他紧张地看了看姜沁言的脸色,缓缓伸出手,轻抚她的肚子,“我方才没压着你吧。”

不等姜沁言回答,又要穿衣下床,急忙忙道:“我去喊大夫来把脉,你坐着,别乱动。”

“哎”姜沁言拽住他:“我也只是猜测,不敢确定。大晚上出去喊大夫,兴师动众的,无论是不是真的,也让人说闲话。”

翟栩似是想反驳,见她急了,只好冷静下来,傻笑道:“对对对,不急,不急,我明天喊阎何鹊佗过来,让他亲自给你把脉。”

“何神医整日忙阿娘的事,已是麻烦了,这点小事怎么好意思去扰他。”

“怎么是小事”翟栩兴奋难掩:“你若真有了,就是我翟栩的第一个孩子,让他来诊,是喊他一起庆贺。你放心,他高兴还来不及。”

“我看他不一定高兴。”姜沁言笑,到时候又埋怨他们太腻。

翟栩笑了两声,躺回去,小心翼翼把人护在怀里,“言言,睡吧。”

翌日正午,支风阁书房内,阎何边落子边纳闷道:“你不是说有大事,要我火速过来这下棋算什么大事。”

翟栩默不作声,专心研究棋盘,谨慎落上一子:“你来晚了,原有件大事,现在没了。随风而去――”

就在他给阎何传了口讯,想着无论生儿生女,都该取个好名

字时,他那傻姑娘跑来跟他说,她月信来了。

翟栩低头不动,平复好心情,合起正在翻的书,无比镇定:“甚好甚好,少件麻烦事。”

他们年轻不说,成亲还不满一年,大哥和翟封他们都是等了几年才生,没什么好急的。

姜沁言看见他合上的那一页,有朱笔圈的字,想是给孩子想好的名字。害他空欢喜一场,她沮丧地垂首道:“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就道歉了。”他起身走过去,刮刮她的鼻子,逗道:“我这么勤快,迟早有你怀上的一天,你急什么”

姜沁言噗嗤笑了,心里这才好受些,方才来的路上,她心里五味杂陈。万幸昨夜没请大夫,万幸今早就来了,否则让人把了脉,更是丢脸。

阎何抓了把白玉棋子,“啧啧”道:“你真烦,有话不好好说,非要故作高深。合着我白来一趟”

“你闲来无事,走一趟又怎么了。”

“怎么了你大哥二哥都认得我,给他们撞上就麻烦了。”

“撞上又如何,你堂堂皇子殿下大驾光临,他们高兴着呢。”

阎何不耐烦:“说了是嫌麻烦。”

翟栩笑笑,“宴京城最近消停,避暑山庄里可热闹得紧。”

阎何漫不经心:“怎么个热闹法”

“那两个异域艳姬伴在陛下身边,深得喜爱,大有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劲头。”翟栩目光放在棋盘上:“三皇子也不甘示弱,怕他父皇身子骨有损,特供上仙丹灵药。”

阎何神情冷淡:“那等丹药,有利无害,父皇从前最厌恶这些东西。终究,还是老了。”

“人哪有不老的,再圣明的帝王,一旦年迈,难免昏庸无德。酒色佞臣都沾,于朝廷于百姓,不是什么好事情。”

阎何在不紧不慢间,反败为胜,逼的翟栩无路可退。他坚定地落了最后一子:“父皇,不是老了才昏庸无德。”

“他是老了,才本相毕露。”

gu903();棋盘上,白玉墨玉棋子各成其势,无声中胜负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