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妹凶残[快穿] 分节阅读 42(1 / 2)

d肖似他相貌的小公子。

魏献虽没有说什么,但属下都已经知晓了意思,纷纷举了酒杯,恭喜他们的主公得了美人,还得了小世子。

宴会后,是女眷的小宴,姜洗喝了几口酒,看着武将的夫人家眷同虞澜寒暄,嘴里一口一个虞夫人,神态有些恹恹,被风吹的有点冷了,就同魏澜君说了告退的话。

她并没有醉,但却有点冷着了,夜半的时候发了热,春盛轻语问她,“女郎,可好些了”

姜洗碰了碰她额头上的烫着热水的棉布,嗓子有点难受,“想喝点水。”

她闭着眼睛,等春盛取水来,未到片刻,唇边有个杯沿,她喝了一口,被辣的睁开了眼睛。

魏献看着她,蹙眉低声道:“喝些烈酒,出些汗才好。”

姜洗看了他会,手拿过他的酒杯,一饮而尽,脸却更红了。

魏献的这杯酒,让她烧了大半夜,身子滚烫,春盛在她醒后告诉她,说极凶险,差点醒不过来。

下午魏澜君来探望她,魏澜君幽幽盯着她半天,才道:“二哥实在是平日里仗打多了,居然把你当作手下的将士,喂你酒喝,还好现在消了热。”

临走时,何姑同屋内女侍道:“好好照顾夫人。”

夫人

姜洗心想魏献还挺会把控人心,给了虞澜名分,也没忘了她。

夜间,姜洗喝着粥,魏献却来了。

他第一次在这么纯洁的时间点来,姜洗还有点受宠若惊,厨房随他的到来,又上了不少的菜式,只不过荤腥的多,姜洗没怎么动,魏献也没怎么动,捏着酒杯半晌,他还是低声道:“昨夜是孤鲁莽,竟喂了你酒。”

魏献蹙着眉,看她的眼神深邃黑亮,姜洗顿了顿,低眉温和道:“不是殿下故意所为,无事。”

魏献没话说了。

沐浴后,魏献放下兵书,熄了灯,从身后揽住她的腰,耳畔却听到女子匀称的呼吸声,像是已然熟睡了。

隔了三日,姜洗又见到了魏献,他是夜间来的,身上还有股洗澡过后清新干净的味道。

感受到身下人的顺从,魏献心里总有点那么不得劲,泄过三月的力气后,魏献借着月光看到她紧闭的眼,还有脸上未散去的红,像是宴上喝了酒后的样子,唇轻轻张着,是娇艳的桃花瓣。

只不过,今夜,委实静的不像话。

“你对孤不满”魏献突然捏住了她的下巴,轻声问道。

姜洗睁开眼睛,眨眨眼,“没有啊。”

“殿下何出此言”她不明白道。

魏献脸色有点冷,松开了手,冷淡道:“孤为世子,能称夫人的难道只你一位”

姜洗温温柔柔的笑了笑,“殿下自是对的。”

魏献那把刀在她眼前悬了会,还是收回去了,刀的主人满身戾气的走了,姜洗第二日醒来,才听到魏献昨夜让一位美人哭了大半夜,要不是魏澜君撞见为她求了情,这会儿已经被杀了。

魏王世子底下的人又开始在江北搜寻美人,这次的传闻更是甚嚣尘上,江北世家竞相送来美人讨好,平阳郡主得知自己二哥如此荒唐,在他看美人落泪的时候,大义劝阻他,却被魏献不悦的请出了院门外。

魏澜君在姜洗面前用了十分的音量指责她二哥的荒唐行径,慷慨愤怒了一番之后,却看到姜洗托着下巴,用她勾人的大眼睛看着她,非常的置身事外,顿时塌下了肩膀,咬牙切齿道:“我宁愿二哥被你一人勾住,也不想他这般行事,让天下人都指指点点。”

五六岁的小女郎,说着这话,姜洗实在是听得发笑。

听她笑,魏澜君跺了跺脚,愤愤道:“姜女,你难道就看着天下人如此看待二哥”

姜洗想了想,说实话道:“殿下并没有被妾勾住。”

魏澜君冷哼一声,道:“是或不是,不需你说。”

在魏献去军营前,魏澜君把姜洗偷偷塞进了魏献行军带着的一众美人中,另外还吩咐姜洗,一定要趁着这个机会,抓住她二哥的心,不让魏献再行荒唐之举,败坏了魏王世子的声名。

姜洗不知道魏献纵容他妹胡来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在他传召宋氏入帐的时候,他和她对上视线,姜洗还是立刻表演出了害怕,畏惧的情绪,沉默了会,听他缓缓发问,“你为何在此”

姜洗低声解释完,魏献让她斟酒。

姜洗起身走到他面前,俯身倒了酒,看他喝完,半跪在他桌案边,又替他倒了一杯。

魏献喝了半壶的酒,让她伺候沐浴。

姜洗解开他的盔甲,踮着脚脱他的外袍,猛的被他握住了手。

床榻上,姜洗颇为主动的迎合了魏献,只不过身处军内大帐中,怕被人听到声音,憋得脸红红的,只是在受不了的时候才低低一个不能描述的声音几声。

魏献感受到她今夜不同上次,渐渐热情的有些失控,姜洗一声声叫他殿下,他才缓缓松了些,趴在她身前片刻,过了会,魏献突然开口道:“孤小字桓周。”

桓周,魏桓周,姜洗默念了几遍,才想起来,她曾听到过有人这么叫他。

这人便是徐令。

晨起后,在魏献帐中见到徐令,姜洗叫他徐先生。

徐令似乎并不意外在这里见到她,两人仅仅在六个月前见过一面,徐令摇着他的羽扇,笑道:“夫人在此,主公自当是有人照顾,想必在军中也更舒心些。”

姜洗抿唇笑了笑,“徐先生说笑了。”

随魏献一起进帐的,还有那个肖似他的小公子,不过四岁大,跟在魏献身后,拿着把木剑,应该是和他一起练刀回来,魏献见到徐令,点了下头,“何事”

又看到站在一旁的姜洗,低声道:“下午孤送你回平城。”

站在一旁的小公子见到姜洗,面上好奇,打量了她几眼,脆生生道:“世子父亲,我母亲是不是也来了此处“魏献和徐令齐齐看向了姜洗。

魏献顿了顿,把视线从姜女姣美面庞上移开,看到身旁的魏堂,蹙眉道:“并未。”

魏献是骑马送她回去的,她才知道用马车来需要五六个小时,但他的快马,只不过一个小时,半个小时就到平城,居然三月才回来一次,路中停在一处芦苇荡,魏献抱她下马休息。

魏献把她放在芦苇荡边的一块石板上,取了水递给她。

姜洗喝过水,安静的看着他就着她喝过的地方饮水,没有多说话。

魏献拧起水袋,捉着她小巧精致的下巴,吻住女子娇嫩饱满的唇,半跪的身子微微前倾,长臂揽住她,亲了几息,见她姿态柔和,很是顺从,又忍不住吻了吻她的脸颊,一个非常纯洁的动作,气息有些不稳。

芦苇荡中野鸭叫嚷,魏献停了下来,捧着她的脸,低声道:“姜氏,勿怨恨于孤,孤确有苦衷。”

顿了顿,魏献却并没有往下说的意思,姜洗眨了眨眼,乖乖的点了下头,“妾知道了。”

魏献:“”

gu903();不知为何,每每看到姜女故作姿态,实为敷衍之时,他的头便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