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靠直觉拯救世界 分节阅读 75(2 / 2)

gu903();门被猛地拉开。沈畔惊愕的抬头。

一群打扮入时的年轻人挤了进来,笑嘻嘻的模样有点轻浮。为首的是个姿态柔柔弱弱的女孩,看模样像是个大学生。她见到车厢里有人,不禁纳闷的开口:“走错了”

沈畔抱紧了霍准的外套。她沉声道:“不好意思,这里有人了。我想你们的确走错了。”

站在女孩身后的大男孩戴着棒球帽,有点尴尬:“咱们的车厢到底在哪啊”

“看车票不会吗”

一个活跃的女声,但措辞十分尖锐:“你是不是把看车票的时间都花在看班长身上了智障吗你我早说了把车票给我保管吧”

这句指责一出,年轻人们纷纷向说话人投来不善的目光。后者却怡然自得的吹了吹口里的泡泡糖。

“看我看我干嘛我又不是车票”她吧唧吧唧的嚼着泡泡糖,直接扯过那个试图落座的柔弱女孩向外走,“快点,找车厢去,火车要开了”

被强制扯起身的女生涨红了脸:“等等”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她向沈畔投来求助的视线。

沈畔没有理睬。如果没看错,刚刚这姑娘正打算坐在霍准的位置上。倒是那个一出口就得罪人的女孩有点奇怪,沈畔在她伸手拉人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铁锈味。她皱皱眉,抬头瞥了女孩一眼,发现那是个扎着双马尾辫的年轻姑娘。她的头发挑染成大红色,眉眼张扬,棒球帽反扣在脑后,夹克衫,低胸小马甲,一条缀着金属链条的非主流短裤,两条笔直健美的大腿富有生机与活力,脚踩露趾罗马鞋。

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啊,一个风格鲜明的非主流小丫头。但是铁锈味的确存在

虽然直觉有点古怪,但沈畔并不想深究。她焦躁于霍准的迟迟不归,只希望这帮吵闹的学生赶紧离开,于是主动抱着衣服向后缩了缩,让出过道。

双马尾的姑娘见状,挑眉看了她一眼。沈畔心里一突,她以为这姑娘又要对自己说些什么不依不饶的话鉴于她刚刚一张嘴就把同伴们都得罪了一遍。然而下一刻,双马尾女孩的目光落到了茶几上的钢笔。

那是霍准的。

沈畔可以发誓,那一刻,她看见女孩的身体抖了一下。

接着,她吐掉口中的泡泡糖,用一种全新的眼神看着沈畔:“你是新来的”

“啊”

“竟然有新来的。”她自顾自的继续,快活的摇摇头,“我叫波雅,禁外国会见”

“什”

“好了好了快走吧别在这儿打扰人家了喂,说你呢,腿断了吗”

风风火火的姑娘推着吵闹的学生们离开了,临走时还帮沈畔合上拉门,侧身递给她一个“你懂得”的小眼神。

盼盼:

沈畔愣在座位上琢磨了一会儿,那个自称波雅的女孩好像认识她不对啊,那样的人见过一面我会没印象吗

还没等她想出头绪,拉门又被人“砰砰砰”的拍响了,似乎是刚刚的某个男生去而折返:“喂我不管找不到位子了,我们先进去坐坐吧反正只有一个小姑娘在那儿,叫她让一让”

沈畔的眉狠狠纠在一起。她索性跳起来,直接扣上拉门后的插销。这也太不讲礼貌了。

“喂你听见了吗开门让我进去坐坐”

男生继续扯着嗓子喊了一会儿,语气里满是恼火。过了半晌,他突然不说话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叫人牙酸的晃门声。

忍无可忍的沈畔厉声道:“请你收敛一点,去外面老实待着,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去喊乘务员了”

晃门声立刻静止。

沈畔气呼呼的抱紧了霍准的外套。但只过了一会儿,又响起规律的敲门声

“请你在外面待着”

沈畔重复:“我真的会喊乘务员来的”

随后响起的,是一个男人含着笑意的嗓音:“安全意识很强,盼盼。但是容我把饭送进来,再去外面待着。”

盼盼愣了一会儿,立刻连滚带爬去开门。门外是没有穿外套的霍准,黑色的高领毛衣让他看起来很温暖。

“你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她这句话说得太急,甚至有了点指责的意味。

霍准向她示意自己手中提着的食盒,解释道:“盼盼,你这次出门时又忘记把”

妻子猛地扑过来,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霍准一愣。小姑娘简直就像树袋熊一样主动挂在了他身上,双手双脚蜷得紧紧的。

“怎么了”他柔声说,立刻把饭盒放下,腾出双手,安抚的拍拍她的后背。他吃惊的发现,沈畔竟然在发抖。

“没事。”因为埋在某人的毛衣里,沈畔的声音隔着布料显得有点失常,“就是嗯,刚才有人想闯进来。”

她一点都不想回忆那个糟糕透顶的梦境。

“闯进来”霍准若有所思,踢踢脚边的不明物体,“是这玩意儿”

沈畔埋在他怀里,向过道上瞥了一眼。她看到一个弓着背发抖,并瘫在地上的年轻男孩,他还算清秀的脸肿得就像被蜂群蜇过。

盼盼:

“我不确定。”她谨慎的说,“你对他做了什么”

“回来时看见他试图踹门。”霍准轻描淡写,“所以我向他示范了一下门的感受。以后他一定能体会踹门的不礼貌。”

“”盼盼再次端详了一会儿这滩物体,费力组织了一些语言,试图告诉霍准“对方踹门时一定不会使用你对他做的手段”。就在她准备说出口时,霍准抢先捂住了她的眼睛。

丈夫温柔的告诫她:“在我面前,不要看别的男人。”

盼盼:“这不算是一个男人,我觉得他只是一滩物体。”

霍准从善如流:“不要看别的物体。”

烦人。哼。

“刚刚有一帮学生来找座位。”沈畔拉着霍准进入车厢,“我想他们应该是看错了车票。”

“是吗。”霍准说,若有所思的观察妻子的神情,“那帮学生吓到你了”

考虑到如果自己敷衍,那帮无辜的大学生几天后可能就会出现在102号诊所的地下室里也许还不太完整,沈畔回答得很诚实:“没有。不是因为他们。”

她真的一点都不想重温那个梦境。沈畔开始绞尽脑汁的构想如何回答霍准接下来的追问,毫无疑问,霍准肯定能看出自己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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