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靠直觉拯救世界 分节阅读 57(2 / 2)

gu903();沈畔不是那种好意思坐在人家店里一下午什么东西都不点的人虽然当年在禁外国会流浪的霍准干过,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于是她一边拿着毛巾擦拭自己手腕沾到的雨水,一边翻开了菜单。

苹果派,香草奶油煎饼,美式欧姆蛋,水果刨冰,红豆奶酪华夫饼,蔓越莓饼干,香蕉花生酱吐司,薰衣草拿铁,蜜桃红茶,抹茶布丁,巧克力千层蛋糕

沈畔“啪”一声合上菜单,用力揉脸,试图防止自己流口水。

霍准生日那天大吃特吃了一堆不同口味的甜品,导致手上脚上肉肉更多,刚刚下定决心减肥的盼盼:好像无意误入了一个可怕的地方q。

“这位客人,出什么问题了吗”

“咳,那个,有没有无糖的咖啡,我想点一杯”

沈畔局促的抬头,礼貌的微笑蓦然僵在脸上。

正站在她桌边的女人不是柜台后的服务员。她穿着一身雅致的旗袍,眉眼秀丽,长发卷成柔软的发髻固定在脑后。

沈畔认识这个女人。不仅仅是因为她以奇怪的低价卖给自己一枚塑料袖扣,更因为她此时用于固定发髻的首饰那是一只古朴的木簪。

她记得那个在x市酒店的自助餐厅里,背对自己而坐的影子。那个木簪就像沈畔心里的一根刺,因为它代表了霍准不为人知的过去。

霍准永远不会主动告诉她的过去。

“沈畔,没想到竟然在这里能碰到你。”女人轻声说,竟是在她对面坐下了。她伸出一只手,沈畔不禁注意到对方的手型极为好看,纤侬合宜,十指青葱,适合古筝与钢琴。

她默默将自己的手移到桌下,捏了捏手背上的肉。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尚静,是这家店的老板娘。”

沈畔抿抿嘴唇:“你好。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尚静没有答话。她美丽的手还停在半空,表情似笑非笑这让沈畔又联想到霍准了。她只好上前握了握,表示友好。

如果说在古董店第一次见面时,沈畔只觉得对方是个有点古怪的老板娘,现在她只想离这女人远远的。沈畔还记得霍准与她对话时冷漠到厌恶的表情。

这是霍准讨厌的人,所以也是我讨厌的人。

当然,因为误入仙境那夜霍准给她灌下的致幻剂,盼盼并不记得她在夜市迷路后遭遇的一系列事件。否则她会第一时间报警,因为那个指路的老板娘在她心里已经是“小偷团伙领导人”。

“说起来,我认识你的母亲,和她关系还不错。”尚静轻飘飘的说,无视了对面人一下冰冷的表情,“你知道你的母亲现在病入膏肓吗我是她的遗嘱证明人。这真是个不幸的消息前几个月,参加过x市的某场宴会后,她就倒下了。医生说她挺不过这个月”尚静叹气,“希望你节哀顺变。”

“我不知道。我不在乎。”沈畔一字一顿的说,“与我无关。”

尚静没有理睬她冷漠的态度,根据资料显示,沈畔只是个与母亲关系恶劣的逃家少女:“这家甜品店几个月前刚刚开张,那时我正准备来首都通知你。我拨通了你的电话,但却显示无人接听。”

沈畔说:“我从不接陌生人的电话。”

“是吗。”尚静打量着她从沈畔的角度观察,尚静只是温和的看了她几眼,“先点些吃的吧我请客。接着我们谈谈遗嘱的事。”

“不需要。”沈畔斩钉截铁,“沈望的钱与我无关。”

尚静有点想嘲笑这个小姑娘的无知,但最终她只是矜持的喝了一口桌上的柠檬茶。尽管心里很看不起沈畔作为“普通人”的无知,但她毕竟是霍准的妻子,尚静给足了尊重。

“你知道那是多少吗金钱,不动产,股票,还有大大小小会所的会员你的母亲,她是这个国家最耀眼的明星。”

不,沈望只不过是个求而不得的小丑而已。

沈畔冷嗤。但她没答话,反而转头看向窗外只要雨势稍弱,她就拎起包走人。

可惜的是,刚刚中度的密集雨珠已经演变成凶猛的暴雨。短时间内,沈畔只能坐在这家店里。

“我知道,你和她关系不好。”尚静劝道,“我也不想难为你但是,你不妨看看你母亲的遗嘱。她说了,这是她临终前的心愿。”

沈畔仍没有回头。她就像块被雨淋湿的石板。

尚静吐出一口气,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好吧,我念给你听。”

“第一条,如果直系继承人也就是我的亲生女儿沈畔不愿意接受这份遗嘱,不愿意参加我的葬礼,我将把她出生到离家出走时发生的所有事告诉她合法的丈夫。无论那是口述,音频,录像,我会确保他知道一切。”

“她胆敢”

沈畔猛地回头,纯粹的眼神没有一丝动摇:“她敢这么做,我就”

像是突然想到对面的人是律师般的存在,沈畔吞下了后半句话。

我就杀了沈望。

我就打翻她的骨灰盒。

我就让她一辈子都没法和那条狗葬在一起。

沈畔低下头,用力的呼吸。沈望敢她胆敢毁掉她自己的婚姻还不够吗还想毁掉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人那是我的全世界啊

绝对不行绝对不能让霍准知道我是个正常姑娘,我是个正常正常正常的人我没疯没疯

尚静只以为她在逞一时之气。她虽然调查过沈畔,但并不知道这对母女俩深藏内心的扭曲。那段属于爱丽丝的过去只有当事人才知道。况且,被霍准视为珍宝与救赎的人怎么可能是与他一同病态的魔鬼

三年前尚静曾接到霍准的电话,那是霍准唯一一次主动联系她。他说:“我找到了属于我的天使,所以滚远点,别再回来。”

尚静将那些不愉快的记忆暂时抛掷,说:“逝者为大,曾经的那些不愉快就忘了吧。沈畔,这是你母亲的意愿。”

“我知道。”沈畔像是突然妥协了,她又转回去注视窗外的暴雨,眼神坚定,“我接受遗嘱。”

这才对嘛。

尚静将文件推给她:“那么,我们来谈谈详细的内容。首先,我需要掌握你目前的全部财产包括你丈夫的全部财产。你该理解,沈畔,你的合法丈夫可能会与你一起享有这笔财富,所以也需要他的财产详情。”

沈畔无所谓的点点头:“尚小姐,请你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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