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靠直觉拯救世界 分节阅读 41(2 / 2)

“老板,红皇后已经进入大厅。”微型耳麦里传来常风的报道,“我没发现你的位置。”

正在给妻子拿换洗衣服的霍准顿了顿,四两拨千斤道:“我也没发现你的位置。”

埋伏在高处的狙击手沉默片刻:“你不会打算玩脱吧。”

“放心。”霍准重新往房间走,步伐速度不变,“让钱争拖住红皇后,我马上就到。”

“你每次说泡面没好时用的也是马上。”

“那是因为你每次都是一分钟催十次。”霍准每次和常风对话都有种回到十六岁的无力感,“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你是前辈,先帮钱争控场。”

常风:“不”

霍准在对方吐出后面的“要”字之前打断了他:“三种不同口味的泡面,加鸡蛋火腿肠。”

常风:“遵命。”

今晚的计划吞并仙境什么都没有爱丽丝的安危重要。

“啊,您回来了”沈畔的身影掩在盥洗室的玻璃门后,霍准见状,十分绅士的转身,并把手上的衣服和手机递了过去。

他同时在心里遗憾,如果脱掉这层伪装的话,就算自己直接闯进去盼盼也不会介意的。

“谢谢。”房门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霍准听得耳朵发痒。

“喂,那个,您好,”沈畔说,一边把右手伸进袖子里,一边再次鼓起勇气询问,“我该怎么称呼您总说喂太不礼貌了。”

门外的黑猫耸耸肩膀。

“嗯,我知道这个玩偶的造型出自于童话我可以称呼您为柴郡猫吗”沈畔随口说,小心翼翼的拿起摆在洗手台上的戒指之前淋浴时防止将它浸湿,沈畔专门把婚戒脱了下来她给自己的无名指重新戴上戒指,接着拿起一旁的手机。“我挺喜欢玩偶的,也很喜欢柴郡猫。既然你没办法说出自己的名字啊,对不起,柴郡猫。”

门外的黑猫点点头。它这会儿看上去温和又无害。

但是沈畔已经经历过两次摸头袭击了,她仍然不打算主动靠近它。沈畔打开手机,熟练的拨出一串号码。等待电话接通的时间有点漫长,可能是信号不太好,沈畔无聊的在积满水雾的镜子上画画,具体模样是一只微笑的猫脸。

大概是向骆珍花报备吧霍准猜测,稍稍向门走近了一些,试图听清两人的对话。

下一秒,他自己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开始响铃。

第49章第四十一章

第四十一次从裂痕坠落

“howdoththeittecrodieirovehisshgtai,andourthewatersofthenieoneverygodenscaehowcheerfuyheseestogr,howneatysreadhiscws,andweeittefisheswithgentysigjaws”

小鳄鱼怎样保养,它闪亮的尾巴,把尼罗河水灌进每一片金色的鳞甲。它笑得多么快乐,伸开爪子的姿势多么文雅,它在欢迎那些小鱼,游进它温柔微笑着的嘴巴。

无人接听。

沈畔皱眉,又拨了一遍,对方的通话还是忙音。

看来他还在开会。沈畔想,有些沮丧的收起手机,用毛巾擦干头发上的水,小心翼翼打开浴间的门。那只穿着玩偶服的怪人不见了,但房间的四柱床上多了一只同款的黑猫玩偶真正的玩偶,毫无生气。

沈畔坐在床上,伸出手指轻轻戳了一下。她想起以前的事情。

沈畔很喜欢玩偶。

她同样很喜欢童话故事,美好的结局,纯粹的事物。

即便已经是个结婚三年的成人,她依然在家里存着被翻到纸张发黄的爱丽丝漫游仙境,迪士尼公主电影全集,与宫崎骏电影的原声碟。他们的卧室有两个床头柜,霍准惯常睡的那边床头柜上总放着各种学术著作,生僻文字写成的论文,一叠厚厚的稿纸,眼镜,茶杯,以及一支钢笔。而沈畔惯常睡的那边床头柜上,则是各种头靠头摆在一起的玩偶,薄薄的平装童话书,系着蝴蝶结的小首饰盘,发卡,牛奶罐,以及几颗糖果。

老实说,他们俩的兴趣爱好几乎南辕北辙。他们还在交往的时候,沈畔查遍了每一本写着“情侣相处”关键字的书,上面反复强调无法拥有相同的兴趣是爱情生活的大忌。于是她开始担心自己这幼稚的一面会不会让成熟的霍准生出反感。她当时总觉得自己的男朋友就像是个完美无缺的童话。

直到沈畔第一次去霍准家里过夜。

那是星期四,冬季。沈畔当时紧张的胃部痉挛,当霍准打开家门朝她微笑时,她近乎绝望的发现自己的心跳声响到全世界都能听见。

霍准一贯的温柔神情倒是没什么变化,但沈畔注意到他穿着家居服没扣好的衬衫领口中露出了喉结,这让女孩有点脸红心跳。

沈畔急忙低头,对着自己的靴子羞涩的笑。靴子知道这个笑不是给它的。

“打扰你了。”

霍准则盯着女友掩在发间通红的耳朵思索,他知道这应该不是被寒冷的气温冻出来的。

“快请进吧。”

那本该是个完美的约会。如果沈畔没有坐在霍准怀里看电影的话。等到电影结束时,男友沉默的扳过她的肩头。沈畔以为他要吻她,于是紧张的闭上眼睛。

“我想你可以先去趟洗手间。盼盼你介意我去超市替你买东西吗”

沈畔不解的睁开眼睛。然后她看到霍准的长裤上有一块暗红色的血迹。

因为对血腥味十分敏感,所以第一时间就察觉的魔王轻咳:“盼盼你还需要热水袋吗”

第一次在男朋友家里过夜,却把经血染到了对方的衣服上。

沈畔的脸色通红,并且试图夺门而逃如果不是她后面那块裙子已经被血弄脏的话。

于是盼盼那夜躺在男友的床上,穿着男友的旧t恤,与男友的距离只有四十厘米。但两人之间却没有生出一丝丝暧昧的气氛。沈畔的小腹上垫着热水袋,霍准陪在床边搅拌有些烫的红糖水。

当时她试图用枕头闷死自己。真的。

“我总是把我们的约会搞糟。”

沈畔颓丧的说,又想起那个与霍准走散的七夕节。

“也许只是我们约会的时间不对。”霍准若有所思。

也许我们应该结婚之后再约会。

沈畔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霍准看了她一眼,少见的,他有点犹豫。霍准想起自己刚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