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畔不禁想到梦里或者说童年的回忆里,那栋华丽至极的别墅。“我不喜欢奢侈品。”盼盼皱眉,“感觉没什么烟火气。”
霍准笑笑:“那你可以挑晚上去逛海边的集市,那里有很多小吃和手工艺品。”
“听起来很有趣。”盼盼果然跃跃欲试,“明天晚上你有空吗”
“抱歉,盼盼。明晚我还有两个讲座。”霍准委婉的说,“和同事好好玩,到时间喊我去拎包吧。”明天关于索菲的事还要和红皇后周旋。
“哦。”盼盼无意识的瘪嘴,意识到什么后她又收起嘴角不高兴的弧度,默默开始吃饭。她知道霍准肯定很忙。
沈畔偷偷瞥了一眼对方,这一眼就让她发现不对劲。霍准还在看笔记本,电脑边只放了一只茶杯,和两片吐司。
沈畔:“你吃过晚饭了”
霍准编瞎话从来眼都不眨:“吃了,医院同事聚餐,一顿海鲜大餐。”
只和沈望在咖啡厅喝了两杯浓茶,打算晚饭用两片面包解决的男人。
沈畔怀疑的眯起眼睛。虽然贫瘠,但作为女人的第六感盼盼几乎全部汇聚在霍准身上。她假咳了一声:“我要喝你杯子里的水。”
“不行。”霍准不假思索,“浓茶对身体不好。”
盼盼:
因为睡眠不足反应迟钝,又对妻子毫无防备的魔王:
“霍准”沈畔径直夺过他的茶杯,看到杯子里厚厚的一层茶叶差点给他气到心肌梗塞,“你也知道浓茶对身体不好啊”
“盼盼”
“拿碗过来”盼盼气呼呼的把自己的汤分了一半给他,又夹过去两只荷包蛋,一大筷子炒干丝,一勺卤肉,“我去柜台那里再端碗牛肉面给你,回来时要看到这些东西被吃完。”
霍准捧着被堆满的饭碗,好笑又微暖,“这么多盼盼,一下吃太多对身体也不好。”
恼羞成怒的妻子:“你是个一米八七的大男人这点东西叫多吗”她还“啪”的一下合上霍准的笔记本:“认真吃饭”
“好好。”
结果到会议室时盼盼还在生气。
霍准看看车外越来越多的同事,他们无疑都在往会议室走。他转头哄她,“盼盼乖,再不进去,你会议要迟到了。”
沈畔双臂锁的紧紧的,嘴唇僵的像块石头。
霍准叹气,又凑过去亲她。
盼盼慌忙伸手拦他:“你干什么同事会看到的”
“告别吻。”
霍准咬着她的耳朵含糊道:“抱歉,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让你担心了。”
唔。
很好哄的老婆不禁放松了双臂。
“你保证。”
“我保证。”
我保证不会再让你发现了。
盼盼被亲的神智模模糊糊,但第一时间她就轻哼道:“你是不是在想以后不能让我发现”
霍准僵硬了一瞬看来他真得找时间补眠了。盼盼在这时主动搂过他的脖子:“我是你妻子,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别小看我。”她喘息着说,“照顾好你自己。不然我以后就不亲你了。”
“遵命。”
第35章第三十章
第三十次填补裂痕
沈畔抵达x市的第三天,凌晨,属于仙境势力的一处幽静别墅。
红皇后来到一间重兵把守的房间。向门外的保镖们点头,示意远处的四个狙击移开焦点后,她掏出别在自己腰间的钥匙,插进锁眼里,安静的打开房门
红皇后与坐在椅子上玩手机的女人对视。这是一个高挑修长的女人,她的皮肤白的诡异,似乎是经过化学药剂的漂白,在漆黑的房间里竟然还在莹莹泛着微弱的光。女人的头发也是苍白的,只不过能些微辨出淡淡的金色。她的双臂被钛合金的枷锁拷在椅背上,手臂处隐隐能见到血痕与青於。但她的表情漠然至极,表示她并没有把手铐或者身上的伤痕放在心上她是魔王的鹰犬,不惧生死。
与其他几位同事不同的是,索菲这个女恶魔的病态体现在“忠诚”。她永远不会为了乐趣和消遣而肆意妄为,或者违背老板的指令对索菲来说,最无上的幸福,就是给自己画一条无形的戒律,然后誓死追从。就某方面而言,索菲像是从战国年代穿越而来的东瀛忍者。
这样的人是很可怕的,就连霍准也不愿意纠正她索菲汇报工作时总要单膝跪在地上,一手按着胸口一手背在身后握拳尽管很看不惯这种行为,但他宁愿少点麻烦。
听见开门声,索菲抬起头说:“老板来接我了”
红皇后冷笑道:“被掳走的丧家之犬,也有脸面期待主人的迎接吗”
索菲闻言,倒是没有被激怒。
“这么说,老板真的来接我了。”她放下手机,从椅子上站起索菲连在椅背上的手臂无法挣脱,于是她站起身时索性一并举起了身下的椅子索菲径直路过红皇后。后者显然被索菲无视的态度弄得气息不稳,但对着一个杂兵发泄怒火不符合红皇后优雅的举止。红皇后转身,朝着门外看守这个房间的保镖厉声道:“不是叫你们看好她吗手机是哪儿来的”
保镖面面相觑,其中一个这才仓皇的摸摸自己的口袋。他的手机早就不见了。
索菲的语气非常嚣张:“这位大叔,我在禁外国会的街道上窃走怀表和项链时,你这样娘生娘气的家伙还在背着父母穿高跟鞋呢。”
红皇后一愣。她花了一些时间,才意识到索菲是在对自己说话。这时索菲已经走到接近门口的位置。
“把她关起来”
红皇后尖声叫道。她一向高雅持重的面孔像恶鬼那样扭曲起来“把她关起来”
此时此刻,红皇后的形象不再是那个华贵高傲的女人,她真正的贴合了自己的代号:那位童话里尖叫着下令,要砍掉别人脑袋的皇室疯子。
门外的保镖皆是被红皇后的转变吓得一愣。索菲意识到什么,连忙向外冲,却被站在右侧的保镖抓住了椅子腿那仍然拷在她手臂上保镖迅速将其再次丢进房间。
索菲踉跄着倒在地上,沉重的木椅砸在她的手臂和背部,又打出了一道深深的瘀痕。但她一声不吭。
红皇后缓缓走向企图逃脱的俘虏。
“我本来是来释放你的。”她低声说,“就在刚才,我和他做好了交易。你的价值也用尽了,你本来是可以完好无损的回到他那儿。”
索菲面朝地毯趴着,所以她回答的嗓音十分沉闷那有点像是闷笑:“大叔,出尔反尔是小人才会干的事。”
红皇后深吸一口气,这下她真的确定索菲是在对自己说话恐惧的情绪像深水般一点点漫上咽喉,她冲着门外的保镖大叫:“把门锁上”
“可是,您还在里面”
“难道我没有钥匙吗把门锁上”
“咣”的一声。紧闭俘虏的房间又回到不见光的状态。房间里只剩下囚禁者和被囚禁者。
“你在说什么鬼话”红皇后的尾音在发颤,她似乎是发怒了,伸手纠起索菲的头发,“不准你这么称呼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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