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股这一步了,盼盼现在决定不择手段。嗯。
霍准默默打量她。从耳根蔓延到锁骨的玫瑰色红晕让盼盼看起来很好吃。
很明显,打屁股这件事让盼盼头晕脑胀,她此时瞪着眼死死捂着小腹,意图表演出一种生动的痛苦就忽略了更重点的部位。
霍准嗤笑道:“小骗子。”
然后他抓着她的肩膀下压,直接把人按在床上亲了上去。
霍准即便是在“惩罚”对方时,力度也掌握的正好。他打屁股时没舍得用真正的打法那是父母用来抽孩子的架势,真的会把盼盼打哭他将力度大小控制的刚刚好,能让对方吃到教训,又不至于真的疼痛。事实上,真正让盼盼忍受不了的是对方手掌发出来的“啪啪”响声,那让她羞得想直接钻回被子里。
而此时他的吻明显就不是克制的力度了。霍准很少生气,很少和盼盼分开这么久,所以一旦他咬上她的嘴唇,很多事就不是他能够完美克制的。
霍准的吻总带着些温柔与引诱,也许还会掺点绅士风度的耐心等待。此时的情况却是盼盼从未接触过的他从来没这么凶狠的吻过她。强势,直接,不容拒绝,带着怒气,但更多的是对她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占有。
感觉要被吃掉了。
沈畔觉得自己理应感到害怕,但当她回过神时发现自己的胳膊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主动贴在他身上,胡乱抓挠的手扯散了霍准绑在耳后的长发。
谁来把我的手剁掉
盼盼在这个短暂的间隙喘了几口,注视对方近在咫尺的翡翠色眼睛。古老的浓绿色里缓缓转动着某种更加古老的感情,那种感情沈畔只有在最亲密的时候才能从霍准眼中看到。那真的是迷人极了。那真的是让她想念极了。
“欢迎回来。”
她哑声说,主动勾过他的脖子,再次送上缠绵的亲吻。
沈畔喜欢和霍准接吻。通常他们接吻时是很亲昵温馨的,但这明显不包括其中一方倒在床上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内裤的情况。
被亲的浑身发软,当霍准的手慢慢向下时,盼盼只是抖了一下,然后仰起脸吻他的喉结。这是邀请的意思。盼盼习惯在被亲的迷迷糊糊后,再被做的晕晕乎乎,最终舒舒服服的枕着某人的胸口睡着。
霍准眼中闪过一抹笑意,但他在自己可能做出无法控制的禽兽行为时及时刹住了车。他撑起身体,又亲亲她的额头。
“想要”
“嗯”
“小骗子。”霍准从床上坐起,稍稍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衬衫,恢复成那副波澜不惊的温和假象,“你不是小腹疼吗”
“”谎言猝然被拆穿,毫无防备让某人又亲又摸占足便宜的盼盼:“你混蛋魔鬼大猪蹄子”
霍准轻飘飘扫她一眼:“你不乖的事,咱们还没完。”
盼盼:“”
她响亮的哼了一声,伸手直接抱住某人准备离开的腰,用脑袋轻轻在他蝴蝶骨上磨蹭。吃一口就跑的大猪蹄子,有本事就把全套做完嘛。
他们真的是好久没亲热了。
霍准眼神发沉,做了一个深呼吸,回身迅速在她头顶敲了一下:“忘了自己在生理期吗盼盼”
盼盼:讨厌q
第30章第二十五章
婚姻是什么
就是你为了保护她多了许多不见硝烟的战场,而千里迢迢从不见硝烟的战场赶回家后,拖地洗碗做菜熬红糖水,她只负责坐在沙发上盯着你的背影傻笑。
沈畔的人生由霍准来规划,她只要注视阳光下的东西就可以了。
这是他原本的目标。
霍准正忙着切鸡胸脯肉,旁边的锅子扑腾扑腾煮着西兰花和白酱,头都没回:“把被子盖好,脚也要裹紧,桌上的红糖不许剩。”
盼盼默默把伸出被子乱晃的脚丫缩回去,然后拿过茶几上的小瓷碗,皱皱鼻子,一点点啜饮剩下的苦涩的药水。红糖大概是她唯一讨厌的糖了。
霍准:“嗯,真乖。”
盼盼见状不禁撇撇嘴,但又想到这人看不见虽然他刚才的言行就像背后长了双眼睛:“你怎么回来啦。”
“你痛经。”霍准语气理所当然:“我当然要回来哄你。”
于是盼盼又开始傻笑。大概五分钟后,她回过味来:“喂刚刚那个打我屁股的人是谁啊”
“不听话就会爬出来惩罚你的大怪兽。”
“别把我当小孩骗啊。”
霍准没有回答。他把切好的鸡肉块放入锅中,稍微搅拌了一下,然后合上盖子。接下来要用小火煮二十分钟左右盼盼喜欢吃烂烂的一咬即化的肉他在毛巾上稍微擦拭双手,拿出橱柜里煮好的封存在玻璃罐里的蜜饯,打开盖子稍微舀了一些放在小碗里。盼盼坐在他身后的沙发上,被子裹得紧紧的,喝红糖的样子让人忍俊不禁。她整张脸都皱起来了。
“乖。”霍准端着碗走向她,低头亲亲盼盼的头顶,又喂了她一颗蜜饯。后者的眼睛立刻亮起。
“一口气把药喝完,待会儿做黑森林蛋糕。”
盼盼:
她立刻一鼓作气,“咕咚咕咚”咽下剩余的红糖姜水,一边被苦的直皱眉毛一边用亮闪闪的眼睛发送“我要吃蛋糕”的信号。
还说不是小孩,这么好哄。
霍准心里好笑,揉揉她的发顶,抬起左手看了一眼腕表。离他回程的班机还有四个小时,把烤好的蛋糕脱模后,他大概就得走了。
“蛋糕不准多吃,我会放在冰箱里,每天只能吃一小块。肚子如果特别难受的话,可以吃第二块,但是要搭配热牛奶。”霍准嘱咐道,“冰镇的东西绝对不准再吃了,这一整个月都不行如果盼盼听话,回来我给你做你爱喝的接骨木苏打水。”
沈畔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她问道:“你回来的时候”
“嗯,等我出差结束。”
霍准说着就要从沙发上站起,他得赶快把黑森林蛋糕的面糊打好
“你还要走啊”盼盼慌忙问,“你不是回来了吗”
“工作没结束,我瞒着合作方偷偷回来看你的。四个小时之后必须去机场了。”
盼盼张张嘴。她本来明媚的心情跌到了谷底。她还以为霍准回来就不会走呢。
盼盼有点想任性的撒娇,譬如带着哭腔告诉对方不准走本来这个时期就是她任性的特权但是盼盼注视着霍准的眼睛,就什么任性话都说不出来。他长长的睫毛总在眼睑上打下一道弧形的阴影,但这次盼盼觉得阴影里还有一点点青色的痕迹。那绝不是睫毛的影子,那表示他很累,也许睡眠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