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血很快就好。
期间,虽然李乾坤说了别看,可掌星河还是瞧了几眼。
光天化日之下,那张绝美的脸被映照得清晰无比,连脸上的绒毛都能清晰见到。明明是一张俊美的脸,此刻却如同婴儿一般,抱着他的大拇指吸`吮都说十指连心,虽有刺破的时候有些小痛视觉的冲击力与温软同时撞入心中,带来双重的享受。
怪不得那些吸血鬼的作品中,都说被吸血时感觉很美。
李乾坤却抬起衣袖,一副不愿意被见到他是怎么吸血的样子。
可是,当衣袖格挡着,感觉就变得更为细腻了。温软的唇舌,掌星河严肃地收回了手指,决定回自己房里吃饭,留李乾坤自己药浴。
临别前,李乾坤问道:你的水车,什么时候造好。
掌星河说道:明天就好!
他召集的木匠很多,分工合力,进度很快的。
李乾坤点头:那就好,随太子南巡的水利的官员后天能到。
怀着即将造成大事的开心的心情,掌星河捐血完毕,继续投入到水车的建造之中!
在建造水车时,掌星河不觉沉思了起来。
如果捐血能一直有效,他不用和李乾坤发生身的话,那么,整个捐血的疗程,还要持续四十多天。
万一他被吸血的时候被谢无涯见到
谢无涯最近伤了脸,不会和他同吃,午时三刻大概不会出现。
掌星河正松一口气,却不知道,在谢无涯买下的田庄里。
谢无涯,已经揭开了面罩,现出他那张精致无比的脸。
脸上,刀伤只留下了浅浅嫩嫩的痕迹,浅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谢无涯还问身边的教众:镜子看不清,我脸上的伤好全了么?
黑大爷躬身道:快了!护法大人武功高强,一向伤愈快,伤口已经浅到几乎看不见了!
谢无涯微笑点头:如此甚好。
第49章别样快乐
谢无涯反复观赏着铜镜中脸蛋光滑的自己,得到教众们的确认和肯定,谢无涯吃过饭,美滋滋地戴回了面罩,又去到掌星河的院子里。
他要去监督掌星河新屋子的建造!
掌星河和其他木匠们一起投入到高转水车之中,醉心于利国利民的水车,对自己被破坏得稀烂的房屋反而无暇顾及。高风亮节,令人慨叹!
而且,掌星河的烂屋,也是谢无涯故意破坏的!
为的就是让掌星河住上富丽堂皇的大屋子!
谢无涯对监督新屋建造的事自然非常上心。昨天光顾着自闭和追击一个潜入的宵小,耽误了不少时间,今天谢无涯只好更加积极了,把漏掉的一天补回来。
在掌星河的院子里,原本的废弃的木石,都已经被清理完毕。而谢无涯订造的家具门窗等都还没造好,于是,掌星河的院子里,暂时空空如也。
谢无涯正要去催一催进度,好巧见到张斩月哼哧哼哧的抬着一根又长又粗的铁柱上来,后面还跟着一串帮着抬铁柱的农夫们。
抬铁柱干嘛?代替木头造横梁?可是掌星河给的图纸里,造横梁用的材料还是木材啊?
谢无涯有些好奇了,他飞身过去,顺手帮了一把。
纤细的手指轻巧地抬起铁柱,让张斩月的压力顿时被分担了不少。
谢无涯还见到了,张斩月那张肿胀的脸。
张斩月的猪脸还敷着碧色的药膏,肿肿的。
一眼就可以看到,张斩月的伤比他的刀痕好得慢。
谢无涯对自己造成的成果非常满意,心里美滋滋!
不孝子就该这么揍!
而张斩月见到谢无涯,却是呆住了。
谢无涯这身黑鳞袍甲的装扮,仿佛在哪里见过。
在张斩月的脑海之中,忽然浮现了一抹俊逸飘洒的身影。
黑鳞袍甲的主人,本来,是没有黑鳞袍的。
黑鳞,是在明国的烈炎巨蟒身上割下来的。
最初见到黑衣人,只有一袭单薄的黑衣,瘦削的身躯在敌方的千军万马之中来回冲击,协作己方、冲散敌军的阵营。俊逸的身影飘忽无常,仿佛就是收割生命的黑无常。黑风过处,飘洒溅落的,是一击必杀的喷涌的血花。
黑衣人收割的,不仅仅是明国士兵的性命。
还有,明国的护国神兽,烈炎巨蟒!
烈炎巨蟒通身坚硬的黑鳞,刀枪不入,触之则燃。
张斩月记起来了,他曾经带军拼杀过,却连长刀都被烈炎巨蟒那炙热的鳞甲融掉。而那烈炎巨蟒,就横在渭水与明国的交界处,大口一张,一次能吞噬他们渭国数百士兵!尾巴一扫,就能扫倒方圆三里的战马!
见到谢无涯战袍上那通身的黑鳞,张斩月记起来的越来越多。
当时,在他们对烈炎巨蟒束手无策、用人数与烈炎巨蟒苦苦缠斗时,是那位魔教请来的不知名的黑衣人前来相助,浑身浴血,在剑被黑鳞融去时,黑衣人以血为刀剑,爆裂的刀意绕开了他们,还能破掉巨蟒的黑鳞坚甲,让烈炎巨蟒遍体鳞伤!
攻打明国取得胜利,黑衣人功不可没!
当烈炎巨蟒心脏被挖,彻底倒下时,他们所有参战的兵将们,衷心把巨蟒剩下的、完好的黑鳞,献给不知名的黑衣人,感谢他的帮忙。
而张斩月自己,见黑衣人武器也被融掉,特意送了一把利器君子剑,感谢黑衣人如君子一般相助的善良美好。
张斩月记起来了!
黑衣人,是最上等的刺客。
黑衣人,是魔教中人请来助阵的高手!魔教大护法谢无涯!
他终于记起来了!
张斩月脑袋生痛,心中却非常惊喜,他一边搬动着铁柱,一边对谢无涯喊道:谢无涯,你是谢无涯,你的剑是君子剑,对不对!
谢无涯还蒙着脸,有些诧异:你竟然知道我和我的剑的名字。
张斩月兴奋道:对!我认得你,你身上的袍甲,是斩巨蟒而得的,那巨蟒是我们一起斩杀的,你的剑也是我送的。你知道我是谁吗?
谢无涯笑了:当然知道。
张斩月回头,含情脉脉地望着他身后的谢无涯,张斩月眼含期待。
好难得认得出来黑衣人,而黑衣人,就是自己人,是曾经一起经历生死的战友!
谢无涯纤长的手指扛着铁柱,踏着泥泞的鞋尖却毫不留情地对着张斩月的脚腕处踹了一脚。
谢无涯无情地骂道:你是我的不孝子!
张斩月:???
张斩月茫然了。
明明谢无涯是战友,是自己人!
难道,他真的有那么年轻好看的爹?
谢无涯催促道:愣着干什么,干活!抬着铁柱塞在路口不动干什么?
张斩月:
嘤。
张斩月快步行进着。
谢无涯武功高强,能摁住他揍,谢无涯说什么都对。
把铁柱搬到指定的地方,谢无涯好奇地问道:这根铁柱是来干嘛的?
默了默,谢无涯又道:哦,我记起来了,铁柱!应该是教主让堂口派人送过来的铁器,用来避雷的!不孝子,你知道怎么避雷的吗?
张斩月脑袋有些痛,此时还有些迷茫:什么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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