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意坐在车中,迟迟没有打开车门。她只要一想回到家后,就要面临审问,头皮就有点发麻。
“迟早要进去的。”纪时年无奈地摇头,说要回来的是她,怎么一到家门口,反而胆怯了?
“我有点慌,要不然我还是走吧?”乔言意苦恼地抓了抓头发,总觉得里面会有大阵仗在等着她。
纪时年笑而不语,打开车门走下去。绕到另一旁帮她开了车门,朝着乔言意伸出手,温声道:“我陪你进去。”
乔言意一怔,愣愣地望着他。这个情景,仿佛似曾相识?
那次她想陪顾简繁进顾家,可他却说自己是多管闲事,将她丢在一旁,独自一人进去了。
乔言意想到这里,心里还是有点小气闷。
“言意,你在想什么?”纪时年见她迟迟没有动作,不禁出声提醒道。
乔言意回过神,深吸一口气,抱起大熊下车。那宛如要奔赴刑场一般的悲壮神情,让一旁的纪时年忍俊不禁。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们是你的家人,又不会吃了你。乖,进去吧。”纪时年将她的行李箱拿出来,轻声道。
乔言意只觉得腿上像绑了铅块一般,迈出的每一步都是很重,好不容易才挪到了门前。
“还是我来吧。”纪时年见她这模样,只好自己按了门铃。
在乔言意的高度紧张中,门被打开,李婶的脸露出来,她不禁松了口气,小声道:“李婶,里面有多少人?”
“该来的都来了。”李婶长叹口气,同情地看了她一眼。
乔言意一惊,她现在走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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