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青峦让自己跪的笔挺,僵硬地梗着脖子,闭上了眼睛。任由安小姐动作。
幼年的时候,也有客人要求他如此跪着,掐着他的下巴,在他的额头或者嘴里熄灭手里昂贵的卷烟。如果他痛的身体打晃,接下来就是一顿鞭打。
安如昔亲了一下,分开,再次亲了过去,却依然只是刚才第一下的那100积分累计170积分。她暴躁质问道:“系统解释一下啊,不是每次不可描述之后都可以有100积分么”
系统淡定解释道:“你们每次不可描述的动作之后,你确实有机会能得到100积分,但是作为地狱模式的任务世界,设定有隐藏判断系数的。如果男主对你的厌恶度过高,身体反应抗拒过于明显,则无法被视为双向亲密动作。毕竟男主完全被迫,他当自己是死物,莫得感情所以”
“所以什么”安如昔哀嚎,原以为能依仗主人的身份,对青峦为所欲为的刷分,她都豁出去羞耻心了,系统居然告诉她这些。
系统赶紧安抚道:“别着急,每天第一次不可描述动作都是可以按照100分记入的。而后重复同样内容,就要看系数的加成了。爱恋度、信任度、好感度都能影响系数。青峦既然已经是你名下的奴隶,你们又有共同的机甲制造工作要完成,你们刚才聊的很投机,你可以尝试培养一下他对你的好感度啊。”
系统一边说一边解锁了青峦的一些数据,青峦对安如昔的爱恋度、信任度、好感度都是零。
好在不是负数,安如昔终于冷静下来。
那么,每天先亲一次,之后的亲密动作暂时就没意义了,感觉还好羞耻的样子,那么不必浪费体力维持情绪,双方是不是都轻松一些。安如昔果断退回沙发上,坐定。
前一刻亲的那么用力,下一刻安小姐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目光变得陌生而冰冷。他的新主人,莫非是有什么精神疾病青峦垂着头,没敢问这种以下犯上的问题。有病就有病吧,哪个贵族没点毛病。
安如昔忽然想到,上个世界谭溢被虐到昏厥之后,唐余就清醒了,这一世是不是多让青峦昏迷几次,也能增加唐余清醒的几率呢。只要唐余占据了青峦的身体,她与唐余之间的爱恋度和信任度绝对能让系数提升,轻松刷分指日可待。肉身上的伤好治,她也不介意自己做折磨奴隶的坏人。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青峦,上次那种中档电鞭,你能挨几下”安如昔问了一句。
青峦觉得这次主人的问题虽然听起来冷酷,实际上已经比较符合她的身份常态了。那么客气询问,还不是怕生命监测装置报警影响了她的兴致么不过他已经是她名下的奴隶,她这样问,是不是也存了不想一下子就打死他的念头。
这证明刚才他与主人一起讨论机甲设计,其实还是有一点效果的。至少主人的问题听起来,是希望他不要死的太快。
青峦如实答道:“请恕在下直言,您的这款电鞭或许经过了某种改装,下奴感觉中档的功率已经比普通电鞭高档还大。下奴怀疑生命监测装置的报警撑不过十五鞭。当然您也可以用主人的身份,强制让麒麟公司配合,重新设置下奴身上的生命监测装置的参数,以满足您的使用需求。”
青峦讲了这许多,就好像即将挨打的不是他,而是某个死物。这让安如昔相当有挫败感,青峦怕是自幼饱受虐待,挨打家常便饭,所以才会形成这样的交流方式。将他自己的情绪抑制住,平静的帮主人分析刑具的功能,给出合理使用建议。
就如同刚才,他们一起讨论机甲设计一样,氛围良好。除却内容很不违和。
安如昔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这样凶残的对话。当然身为反派不需要为自己的言行给出太合理的解释,她计划虐打青峦刷分这个念头蠢蠢欲动,她还装什么好人。
“下奴斗胆恳请主人,如果下奴没撑住,或者在您使用的过程中有任何不满,请您不要迁怒下奴的家人。”青峦小心翼翼卑微恳求,“如果,下奴死了,恳请主人能对他们说,只是将下奴送去别的星球做工,不方便联系。可以么”
这是在交代遗言么
“你有什么资格说出这样的恳求”安如昔吞回温柔的言辞,硬生生挤出这句听起来冷冰冰的质问,然后话锋一转,昧着良心说道,“我还没玩够之前,不会让你死那么快的。”
安如昔心说当然不能让男主死,否则怎么刷分
青峦闻言并没有表现出丝毫委屈不满,虽然主人很明确表达出没打算这次就打死他的意愿,可是将来万一有失手的时候,他提前说了心愿,起码对的起自己,也少了一些遗憾和不安。哪怕明知道主人不可能同意一个奴隶的恳求。
安如昔觉得青峦已经认定了她会折磨他,那她何苦背个虚名一股戾气从内心深处涌出来,她脑子一片混沌,只想着不若趁机做实恶名。她把心一横,从箱子里拿出鞭子,开始尝试了解那所谓生命监测装置的极限承受力。
安如昔打了十五鞭获得了75积分累计245积分,在这过程中青峦痛晕了三次,每次都是用清醒喷雾才能让他醒过来。第十六鞭即将开始的时候,安如昔才从刚才的狂躁之中挣脱出来。刚才支配她的思想和行动的那股子莫名戾气,终于消磨殆尽。
她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受到了原身反派设定的影响还是她无法控制获取积分的贪婪意念,才会如此放纵
青峦在挨鞭子之前已经脱去了全身衣物,如今倒在了血泊之中,奄奄一息。在被鞭打的过程中,他一直紧紧咬着嘴唇,仿佛死物一样一声不吭。
他在第十四鞭的时候刚被弄醒,挨过了第十五鞭,已经没有多大信心能熬得住第十六鞭。他有些沮丧,精神也很恍惚,有那么一瞬间,他开始怀疑刚才与安小姐讨论机甲的那些事根本不曾发生过,一切都是他为了逃避痛苦的现实而编出来的幻想。
只有身体无休止的痛,才是真的。
他有的时候也奇怪,自己为什么不能像别的奴隶那样更安分一些,如果他足够乖巧,或许一直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