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昔有唐[快穿] 分节阅读 90(2 / 2)

gu903();其实青峦才二十岁,比在场所有人都年轻。一个没资格接受正规高等教育的奴隶,沈经理对他的评价已经相当高了。

虽然安如昔知道沈经理对青峦的夸赞一点都不为过。

不管是为了主线任务,还是为了合理合法占有男主,签署机甲订制合同肯定必不可少。安如昔将助理连濯叫来,让他主持具体合同谈判,她只坚持在制式合同中特别添加了一个条款,指定让青峦全程参与项目,最好随叫随到能出现在她身边,满足她随时可能变化调整的订制需求。

合同顺利签订,工期落实为2个月内,定金今天下午到账,麒麟公司必须从明日立刻开始该项目的工作。如果未能按期交工,赔偿数额高的惊人,另外还附带各种条款,约束产品的质量和性能。

诸如此类非常规条件沈臣都一一忍痛答应,想着将来通过这单生意有可能进军帝都星,开拓更宽广的市场,先期辛苦投入、努力进行客户维护是必不可少的。

一切谈妥,沈臣带着一众属下以及那对俊男美女花瓶套装,毕恭毕敬地将安如昔及随从送到公司大门口,挤出笑脸目视安如昔上了那辆限量版豪华悬浮车,扬长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改名换封面快穿如昔有唐之前文案有解释,最后选择这个啦,请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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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03战奴04

三位专家回到办公室继续讨论工期进度和方案,沈臣却屁颠屁颠跟着青峦去了后面的厂房。

青峦旁若无人站在工作台前继续中午没做完的活计,沈臣也似习以为常就站在一旁,略有些担忧地问道:“难得安小姐允许你参会,你怎么不趁机露一手是真的没什么意见么要不现在就与那三位再讨论一下方案或者进度的问题”

青峦的唇角浮起一丝自嘲的浅笑:“沈经理,您确认那位安小姐是因为欣赏在下的才能才让在下参会么安小姐对那彬彬有礼殷勤备至的男公关视而不见,却总是盯着在下打量,多半是在下这一款更能引起她的兴趣。如果在下可以自己做主,实在是不想跟这单生意。”

“我的好师弟,千万别撂挑子啊。合同里签的明明白白,而且特意写明你要全程跟这个项目,最好每天都向安小姐汇报一下进展若是毁约,我可惹不起那个帝都的安家。唉,早知道就不让她参观厂房了。”沈臣摆出无辜的样子。

“沈经理太可客气了。在下知道您一心为了公司拓展市场,安小姐这种大客户总是要千方百计留住的。在下在这里做工,这么多年承蒙您和令尊照顾,自当全力回报。再说在下也没资格拒绝您的安排。合同都签好了,议论安小姐的为人做派也没什么意义了。”

青峦叹了一口气,转开话题,“其实那三位专家各有所长,他们自然会制订合理方案规划。在下听凭吩咐,做老实本分的工人,也不是混不了2个月。沈经理,今晚是少东家来收账的日子。明天上工的时候,在下还能否照以往惯例肯请您批准4个小时病假往后几天在下定然会加班赶上进度。”

提起青峦那个让人头痛的少东家,沈臣不禁面色微变:“其实若按照往常情况,你休息一整天都无妨,之前你研发机甲那个项目时间也不是很着急,往后几天不必急着赶工。只是明天万一安小姐一时兴起来工厂巡视,问起你为何没在,我该如何解释呢”

合同里写的明明白白,安小姐的订制项目在整个工期内青峦必须随叫随到,的确是不好解释他为什么不在工厂里干活。

青峦的眸色一黯,轻抿嘴唇认真说道:“那还是不请假了,就算安小姐不亲自来,工厂内也会将时时生产流程监控发给客户,万一安小姐的下属发现端倪提出质疑会让沈经理为难的。”

沈臣耐心安慰道:“你那位少东家他每次来总是要将你折磨一番。我怕也罢,明天让主管给你安排一个远离监控摄像头的位置,你量力而行,若觉得身体无法支撑,稍事休息没人会计较的。”

“每两个月就要应付一次,这么多年也算是习惯了。”青峦淡淡笑了,表现出不以为然的样子,“少东家不算完全糊涂,请您告诉他,从明天开始安排在下承担一项重要的活计,客户是一般人都不敢惹的帝都星权贵安小姐,耽误一天工作倒扣薪水。少东家向来欺软怕硬舍不得钱,自然就会有分寸。”

话虽这样说,当日深夜,赵家少爷乘兴而去之后,沈臣还是不得不带了医药急救箱来收拾血腥的现场。

这是厂子里的公用浴室,工人们下班后都会冲澡洗去汗水和尘屑,换上整齐的衣物离开厂房。有家的回家,住在厂内集体宿舍的食堂用餐后回屋睡觉,劳累一天洗个热水澡也算是体贴的福利。

公用浴室并不是上档次的那种洗浴中心,只是贴了一些朴素的白瓷砖,便于清洁。每个喷头之间并没有装隔断,都是开敞的。进门左右手两面墙上各有四个喷淋,对面是高窗,浴室中间放一排木凳子,方便人坐着冲洗。这些木凳子是活动的,拉到墙边之后,中间就能空出一大块场地。

夜深人静的时候,没人会来浴室。只是每两个月,赵家少爷来收账顺便检查一下青峦的工作情况时才会用到。

为什么选在浴室,答案显而易见。

沈臣看了看地上的血迹,抬头望着依然被绳索吊在房梁下面的青峦,深深叹息。

青峦未着寸缕的身上遍布各色绽裂血口,还混杂着一条条青紫色的瘀痕,这些狰狞的新伤一看就是皮鞭和电棍毒打所致,嚣张地压在尚未完全愈合的旧伤之上,触目惊心。

青峦的手腕不堪身体的重负,被绳索勒破皮肉勒出一道道血痕,他的头低垂,脸色苍白,双唇被咬破干裂无色,人已经昏迷不醒。

沈臣知道青峦不想让更多的人看到他这种狼狈的样子,所以从来都只是独自来收拾。他放下药箱,踮起脚尖,费力地松开绳索,再扶着青峦无知觉的身体,慢慢将青峦放倒在靠墙的木凳上。他熟练地为青峦注射了一针清醒剂和止痛针,然后拿起角落里用来冲洗打扫的水管开了阀门,迅速消灭墙上和地上的血迹污浊。

其实与上次相比,今晚青峦的伤并不算太重,沈臣怀疑青峦清醒后甚至还有体力能自己爬到淋浴下边冲洗伤口。只要不是伤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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