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 / 2)

gu903();不过这样也好,两人可以隔着手机来一段网恋,发展良好的话,每天都能收获一堆情话。

最重要的是,不用贡献屁股。

这事儿光是想想就很爽,李鱼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扬,酒窝都出来了,但很快,这份笑意就凝固在了脸上。

顾徐点开卫星,正在敲字,收件人是鲤鱼爸爸。

李鱼心脏狂跳,噌的一下站起来,却被男人一把拽了回去。

顾徐,干什么去?

顾先生,我尿急。余光瞥间男人的打字的手指停了下来,李鱼用力甩开,拔腿就跑。

卫生间门合上的那一瞬,屁股兜的手机叮咚。

李鱼背靠着门,大口大口的喘息,直到再次响起叮咚声,他才滑坐到地上,那手机摸出来。

屏幕上,躺着两条信息。

【肘拐已经收到,非常感谢。】

【不知道可否见一面,地点时间你定。】

李鱼迅速答复,【不客气。】

至于第二句,有点麻烦,拒绝吧,说不定会伤害到顾徐,答应啊,受伤害的就是我。

青年抱着头苦思冥想,最后用商务又简洁的语气回复,【不巧,我马上要出国,归期不定,再说。】

1551,顾徐情绪怎么样?

李鱼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目标遭拒后玻璃心。

面无表情,正盯着这边呢。说完,系统又补充一句,哦,又把头转回去了。

李鱼拧眉,他不会是在怀疑我吧。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

如果顾徐真的发现什么,一定会质问,但此时此刻的他很平静。

李鱼烦躁的拍了拍脸,反复告诉自己,马甲好好披在身上呢,别瞎想。

就在这时,手机又响了,顾徐说,【回来请告诉我一声。】

瞧瞧,都用上请了,那么高傲冷淡的一个人,这是得多喜欢,才会这么卑微。

李鱼摇了摇头,将心虚团吧团吧揉成团,藏了起来。

门外,几个码农小哥排着队等厕所,见门打开,连忙解皮带往里冲,嘴里念叨着,快他妈憋死我们了。

李鱼,

晚上十点,七人散伙各回各家。

出租车开进小区,李鱼刚扶着顾徐下车,几个陌生男人就蹦了出来,堵住两人的去路。

顾先生,有点事需要您帮个忙。打头的络腮胡叼着烟,将手里的合约扇得哗啦响。

李鱼反手将顾徐护在身后,低声说,我拖住他们,你上楼报警。

顾徐嘴唇紧抿,拳头捏得咯吱响。

李鱼啧了一声,语气加重,听话!

顾徐一怔,眸色逐渐加深,低头贴着青年的耳朵说,好久没运动,正好练练手,你呆着别动。

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一拳挥出去,骨裂声乍响,络腮胡捂住鼻子哀嚎蹲下,鼻血直流。

李鱼:

大兄弟,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个残疾人,不能玩儿这么疯!

第17章老总你行的17

未免顾徐受伤,李鱼撸起袖子。迅速加入战局。

丢人的是,他一个正常人,战斗力还不如一个伤号。

没多会儿,李鱼就在三人缠斗中落了下风,脸上被络腮胡砸了一拳,嘴里破了,全是血腥味。

正准备反击,一根肘拐从旁边飞来,直接打在络腮胡的太阳穴上。

这地方是要害,络腮胡身体骤然挺直,前后晃了晃,倒在了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顾徐绷着脸,将青年拽到面前,动作轻柔的揩掉他唇角的血迹,放进自己嘴里。

带血的舌尖在嘴里转了一圈,腥甜沾染整个口腔。

他漆黑的眼睛微微一眯,血丝在不知不觉间,悄然爬满眼球,暴露出狰狞的另一面。

络腮胡脑袋眩晕,不在状况,一心想把顾徐给弄死,刚准备爬起来就浑身一震,傻了眼。

他脖子上,正抵着一根拐杖。

拐杖的防滑胶已经被摘掉,锋利的空心横切面不偏不倚,正好抵住他的喉头。

络腮胡惊慌失措,只感觉施加在颈部的力量陡然加重,喉结钝痛,顷刻间涨红脸,呼吸困难。

李鱼回过神,去拽男人的胳膊,顾先生,够了。

络腮胡的脸色越发难看,他就是做梦也想不到,一个断了腿的废人,竟然有这么强的战斗力。

更加没有料到,对方会对他下杀心。

顾徐眉目森冷,眼底凶狠,毫不避讳的告诉所有人,他想见血。

李鱼被这份杀戮吓坏了,目标要是因为杀人去坐牢,他也得追进去。

情急之下,又喊了几声,见没用,干脆撸起男人的袖子,张嘴一口咬在对方胳膊上。

牙印不深,没见血,但疼痛感足以将人拉回神智。

顾徐眉头微蹙,看了眼胳膊上带着口水的印子,面无表情的将拐杖收了起来。

转告徐放,要么他就弄死我,要么,让他提前给自己备好棺材。

脖子得到解放,络腮胡翻身跳起来,带着下属不要命的王小区门口跑。

等人走远,李鱼轻轻拽了下男人的袖子,指着牙印问,不疼吧。

顾徐嘴角下压着,疼。

疼个屁。

李鱼板着脸,对着男人的胳膊敷衍地吹了口气,你可以啊,身手这么好,以前练过吧。

顾徐默不作声地抬起手,掐住青年的两腮,迫使他张开嘴。

口腔里牙齿整齐白净,舌尖不安分的乱动着。

李鱼眨了眨眼,搞不清目前状况。

顾徐目光专注的盯着里面,手指在那一颗颗牙齿上轻轻蹭过,最后停在后端的小虎牙上,有点刮手。

他倾身靠近,下次咬别的地方。

李鱼,

什么毛病,还咬上瘾了?

片刻后,顾徐松开手,杵着拐杖走了,背影挺拔,肩宽腿长,哪怕是石膏腿抖无法减分他的魅力。

李鱼揉着被捏痛的腮帮子,嘟嘟囔囔的跟在后面。

脸上的疼痛,不断提醒着他,顾徐心里的那颗黑点扩大了,长久以来维持的温和表面,正在一寸寸皲裂。

摁着脑地叹了口气,这事儿不好搞,难。

家里,管家正在犯难的盯着小房间。

本就不大的屋子,现在除了过道全是床,也不知道这么大一张床,到底是谁买的。

听见钥匙声,管家叹口气,急忙走去开门。

门一开,李鱼就瞅见小卧室那张大床,光是看着就很软和,睡起来应该很舒服。

管家面露难色,少爷,送货的人说买主是个戴帽子和口罩的年轻人,这装扮

有点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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