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随追出来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那丫头乘坐的计程车已经消失在十字路口。
他怔了怔,回想起刚才在贺知景公寓内看到的一幕,还是很困惑。
那丫头平时粗枝大叶,她在公寓里耗了半个小时,居然没把贺知景的公寓弄乱,这一点也不像她爱捣乱的性子。
一路上,陆随想的都是施醉醉。一是在回味跟她在电梯里的亲吻,让他意犹未尽,二是在想那丫头为什么要跑到贺知景家拿花瓶。
贺知景更是可笑,在女人跟前没一点抵抗力,他就不怕施醉醉去他家,翻出他的秘密?
在回到酒店后,陆随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他的人告诉他,施醉醉进贺知景的公寓大半个小时都没下来,她如果只是去拿花瓶,那拿走花瓶就可以走人,完全不需要在上面耗这么长时间。
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打给贺知景,把施醉醉去他公寓一事说了。
贺知景听完失笑:“醉醉说看中了我家的花瓶,我就把钥匙给了她,她不可能知道我和你的事,你想太多了。”
要不怎么说陆随这人疑心病重,连施醉醉都怀疑?
“她如果只是拿花瓶,不需要大半个小时,你太大意了。你别忘了她的职业,如果她有心要查你,有的是办法。对了,你家保险柜有没有暴露你身份的东西?”陆随沉声问道。
“只有一枚戒指,就算被她看到,应该也没什么大碍,那枚戒指属于私密订制,查不到出处。你打电话给我,就问这个?”贺知景看着办公桌上的一堆文件,头很疼:“我现在忙得焦头烂额。你放心吧,醉醉不可能查出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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