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呜呜……我动不了!啊啊啊……”
占庆双头一回被这么对待,以前这么对靳天的时候只有快感和优越感!现在风水轮流转!未知的恐惧如同深渊勾住了占庆双的神经,占庆双再也忍受不了,崩溃的嚎啕大哭!
“呜呜呜!救我……啊啊……救我……靳天……你对我做了什么!啊啊……怎么办!我的骨头断了!我根本起不来!我起不来……呜呜啊啊……”
对于占庆双的求救,教室里没一个人敢硬着头皮走过来,他们纷纷侧头看向别处或者是将头低下,视而不见。
人就是这样,柿子专挑软的捏,欺软怕硬。
他们可以在猫生病的时候,施加一切卑鄙下作的凌霸,可当病猫苏醒,化作势不可挡的雄狮,他们就吓得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了,更别夸大其词的谈什么挑衅雄狮的权威!
靳天抬着弧线漂亮的下巴,眉眼斜睨,紧接着抄着裤兜,信步走过来,十五班的人见此下意识避开他的视线,紧张的吞口水。
看他们这鸟样,靳天冷笑了下,“怎么?”气定神闲,色泽精致的薄唇挑出的声线更是悦耳的慵懒,可听在一群人耳朵里就如同锁命的黑白无常,叫人脚底发寒,背脊发凉,就怕被他点到。
“在座的各位反省了四个月的成果,就是如此?”
靳天掀了掀眼皮子,浓密的睫羽扑扇,“四个月里,本大爷躺在病床上整整三月余,修养将近一月……”讲到这个事情,靳天心情就阴郁了,她凌厉的眼色环视一周,字字遒劲,锋利无匹,“很不爽!心情差到了极点!”
“所以……”靳天口吻迂回旋转了下,众人的心脏也跟着吊到了嗓子眼,胆战心惊,“你们最好不要没事找事!懂吗?”
这声音如同魔障,搅得一众人浑浑噩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