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要脸的我发财了 第41节(1 / 2)

初晓看着它的模样忽然问道:“小雪啊,我怎么每天见你吃喝不少,就没有上过茅房呢?”

雪鹰正在飞的动作一僵,吧唧一下摔在了地上。

初晓愣了下,然后抱着肚子哈哈大笑:“你是不是傻?”

雪鹰气的炸毛。

初晓忽然说道:“我都怀疑你不是灵兽,说不定是个夺舍的修士,还是个男修士。”

雪鹰歪头,头顶的三根红色翎羽晃动了下。

初晓耸耸肩:“不过和我没关系,你别被旁人发现了就好。”

雪鹰黑溜溜的豆眼看着初晓,竟然从那小小的鸟脸上露出了几分认真和思索。

初晓笑了下,说道:“毕竟谁都有秘密,对我没威胁和我没关系的,我都懒得去管,不过想想我说的要是真的,你还挺倒霉,夺舍什么不好夺舍个鸟?还要被认主,笑死我了。”

雪鹰觉得很无奈。

初晓啧啧了两声:“你这么倒霉,我要是去寻宝可不能带着你,免得你的霉运影响了我。”

雪鹰叫了一声,谁都有资格嘲笑别人倒霉,只有初晓是没有资格的。

初晓却听不懂雪鹰的意思,说完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指着角落的一个玉瓶说道:“看到了吗?那里面有留影石,你记得自己来的时候不要表现出异样,跟着我来倒是无所谓。”

雪鹰自然知道。

其实不仅炼器房、练功房这类的地方在隐蔽之处也有留影石,想来是每隔一段时间,程雨姐妹都要更新换的并且把旧的给穆宁送去。

而初晓恰巧在天一阁跟着炼器的长老学过一些小技巧,就是混肴留影石,让留影石里面储存的都是她提前准备好的。

恐怕很多门派早已忘记了,最初的留影石就是天一阁的前辈折腾出来的,而目的也不是监视人,不过是懒得教徒弟一些常识。

这样一想,天一阁的弟子有些懒惰也不是自己的原因,而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也怪不得她在天一阁的时候每天都无所事事,喜欢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连修炼都不努力呢。

雪鹰又叫了一声表示自己明白。

初晓交代完就不在意了,如果不是怕雪鹰暴露连累了自己,她都懒得说这些,就像是她说的,她对雪鹰身体里是谁,是修士还是魔修都不在意,为什么夺舍更是不放在心上,雪鹰不是真正的灵兽她觉得挺好,只要听得懂话,就知道怎么选择才是最好的。

有生命的威胁在,想来雪鹰也不敢背叛自己。

初晓把在拍卖行换来的诸多材料取了出来,随手摆在地上,心中默默算着,这碧潮石很适合宋农,这块金晶石想来乔怡会喜欢,狗东西楚罗虽然不缺什么,但是给所有人准备了礼物,不给他的话,他一定会小心眼的。

算来算去,在雪鹰的注视下,初晓很吝啬的每一块材料只切下了一点点,就好似一个烧饼上只选了一粒较大的芝麻取下来,哪怕是较大的也依旧是粒芝麻。

雪鹰看着初晓扣扣索索的模样,想到她在天一阁时候大手大脚的模样,觉得她肯定是在外面吃苦了,看完难免觉得不舒服,所以雪鹰决定先去睡一觉了。

与此同时天一阁的掌门换了女装偷偷摸摸去了禹州。

辰卿真人镇守之地正是初晓在瑶族时候被关的地方,只是和那时候比起来,现在寸草不生,小溪早已干枯,而且只是靠近就感觉到炙热之气,哪怕是修士都难以忍受。

掌门熟门熟路的找到了自家师弟。

辰卿真人坐在山洞口,闭着眼睛打坐,他身后的山洞前一把剑悬在半空被数根银色刻着阵法的铁链锁着,不断把山洞里涌出来的魔气镇压回去。

那飞剑正是辰卿真人的本命剑,他是金灵根又是剑修,本命剑相当于他的元神,而如今却无时无刻不在忍受着魔气的侵蚀,这样的痛苦是常人无法忍受的。

其中痛苦根本不是常人能想象的,哪怕是掌门不过是靠近洞口,都觉得有些难以忍受。

掌门勉强适应后,才看向自家师弟,只是这一看差点把掌门吓得元神出窍,他的声音都结巴了:“师弟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分裂了魂魄?”

分裂魂魄对修士来说是极其危险的时候,更别提辰卿现在还要镇守在这样的地方。

早在掌门进来的时候,辰卿真人就察觉了,甚至猜到掌门要问什么,正是不想回答,他才闭着眼睛的。

掌门不依不饶说道:“你是受伤了?”

辰卿真人想了想掌门的性格,不情愿地睁开眼,他的眼神很冷,就和他的本命剑一样,只是对视都好似要被剑气割伤。

掌门看了只觉得心酸,他明白这是师弟修为倒退才有的表现,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气息才会这般,明明师弟是个很温柔内敛的人,只是不爱说话而已。

辰卿真人不知道掌门心中的想法,看着一身粉色纱裙挽着头发化着妆的师兄,也不知道是受到惊吓还是因为分裂魂魄的缘故,他竟然有一种想要清理门户的冲动,甚至气息都不稳了。

掌门很是做作的用衣袖擦了擦根本没有眼泪的脸:“师弟,你还没告诉师兄,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分裂魂魄?这样很危险?怪不得我上次忽然发现你魂灯不稳,还找了诸长老来给你算卦,可是他没有用处,什么都没算出来。”

辰卿真人沉默着,眼神却避开了掌门,毕竟掌门虽然不算五大三粗,却也是那种英伟的模样。

掌门以为师弟是心虚,蹲了下来凑过去,正色道:“师弟,别闹,赶紧收回来,我再给你送点灵药。”

辰卿真人终是开口道:“不。”

掌门有些着急,说道:“你这样撑不下去。”

辰卿真人神色平静,说出来的话却让掌门眼睛都红了。

“我护不住她。”

“若是连见都见不到,我撑下去又有什么意思?”

“师兄。”

“从来不是她离不开我。”

“而是我离不开她。”

“她说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