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后的火影大楼里，小九尾仿佛被命运扼住了咽喉，一时间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说什么了。
怎么能这样？
我一个狐狸赚点钱容易吗我？
怎么就这么难呢？
面前这两人肯定是一伙的，都不想让本大爷搞钱！
“那个……”
水门看向肩膀上的小九尾：“鹿久说的都是真的。因为任务委托越来越少，所以漩涡空将之前大名府覆灭后的财富送给了木叶，用于维持住各大忍村的稳定。”
⊙_⊙
一屁股滑落到桌面的小九尾颓废了，连火影都这么说，那肯定就是真的了。
原本是想着绑上木叶帮自己要钱的，谁让自己打不过呢？一个眼神就直接败退了。
结果很显然，漩涡空很有钱，但就是不想付账，白给木叶都不愿意给自己……
“我堂堂九尾妖狐，那么多的查克拉竟然一两都没有……”
“每天吃喝拉撒要钱，回家还得被大魔王克扣，几千年的老兄弟来看我，都没钱请吃一顿好的……”
“老头子要是看到我们尾兽过的如此凄惨，肯定会老泪纵横啊……”
两只爪子抹了抹眼睛，余光却发现一叠卷在一起的白灰色物体迎面而来。
“啪。”
一卷钱落在了小九尾的头上，弹跳一下后又掉在了桌面上。
“我确实用你的筹码换取了你的查克拉，不过你也并没有失去什么。钱就这么多，这里还有事要谈。”
很明显的让它可以走了，鬼精鬼精的小九尾爪子探出，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将一卷钱塞到了屁股底下。
虽然不甘心，但被漩涡空的目光一注视，便只能败退。
“等下次没五千万两，你看我答不答应。哼！”
放下一句狠话，便直接一溜烟的从窗户溜走，这是它最后的倔犟。
……
“五千万两，它还真敢开口。”
鹿久笑了笑，随后看向漩涡空：“不过如果明年你依旧要和它交易，那就得盘算一下了。没成功的话，后面天天揍它也没用。”
貌似随意提醒的一句话，其中确实在试探明年的交易对象。
如果还是九尾的话，也就验证了他的一些猜想。
而漩涡空好笑的摆了摆手：“明年自然有明年的套路，不过明年应该不需要它了。”
这话让鹿久双眼微缩。
明年不是九尾？
如果不是的话……
“数千年前，大筒木辉夜主仆两人偶然间发现了我们这个世界。降临后种下神树，大筒木辉夜背叛了她的主上，窃取了以这个星球为饲料孕育出的查克拉果实。”
漩涡空说着看向鹿久：“查克拉果实能够让大筒木一族于生命层次开始进化，这也是大筒木辉夜比大筒木浦式强的原因。”
“我并没有见过辉夜，但大筒木浦式确实比她弱。原本的仆从却强过了主人，这便是查克拉果实带来的效果。”
鹿久微微凝神：“所以你的目的同样是查克拉果实？以交易的能力复数获得九尾的查克拉，直接在体内孕育出查克拉果实？进而从生命层次进化？”
这一刻的鹿久是警惕的。
通过交易而能够无数次的获得九尾查克拉，凝聚出查克拉果实便能够实现进化。
这样轻而易举的方式，除了拥有交易空间的漩涡空，没有人能够办到。
仅仅只是血脉返祖，宇智波云的终点再强也就是大筒木辉夜。
而大筒木辉夜，也不过只是吞噬了一颗查克拉果实而已。
基于此，高下立判！
等等……
可为什么对方刚刚说明年的交易对象不会再是小九尾呢？
“单单九尾的查克拉累积，依旧形成不了查克拉果实。”
漩涡空的话给出了答案。
九只尾兽来源于十尾，六道仙人抽取十尾的查克拉分割创造了九只尾兽，十尾重新成为一具躯壳。
记忆里的原著有很多的漏洞，羽衣和羽村为了阻止辉夜，大战数月，将整个世界打得千疮百孔。
鸣人和二柱子没用多久就再次封印了辉夜，这个时间和对战的威势相差太多了。
唯一能够解释的，便是解封的辉夜并不是满状态，甚至和满状态相差甚远。
抽取十尾查克拉创造九只尾兽，大筒木羽衣并不是单单偏爱九尾，而是属于第九只尾兽的查克拉就是这么多。
从一尾到九尾，各有不同。而这些不同，更像是生命层次进化的关键点。
两次交易所得的九尾查克拉，在体内并没有如同四尾、五尾、七尾和上一次交易所得的九尾查克拉向融合。
重复，所以独立了出来。
……
将已经飘远的思绪拉回，漩涡空看向鹿久和水门。
“我的目的的确是大筒木一族一直掠夺星球制造的查克拉果实，但现在看来单单九尾的查克拉，却并不能形成这种东西。”
仅仅只是一句提示，鹿久便猜到了很多东西。
九只尾兽各自的属性不同，无限月读需要九只尾兽，查克拉果实同样需要九只尾兽，而不是重复的单独的一只尾兽查克拉吗？
鹿久再次试探道：“四尾五尾和七尾在黑绝的手里，以你的情报能力……”
漩涡空微微摇头：“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如果知道的话，他这会儿早就凉了。”
“黑绝是大筒木辉夜的意志所化，其目的是为了解开她的封印。而那个时期，她很清楚黑绝所需要面对的是六道仙人和大筒木羽村这两兄弟。”
“能够与进化后的辉夜激战数月最后还将其封印，六道仙人和大筒木羽村的力量是很强的。黑绝的所有能力，都体现在了它的隐蔽性上。”
这样的回答让鹿久暗地里松了口气。
黑绝一直隐藏着，如果漩涡空也没有办法找到它，那么四尾五尾和七尾的查克拉，自然也就没办法获取了。
毕竟这三只尾兽应该是处于另一种状态，不然的话漩涡空没必要点出来。
等等……
鹿久忽然想到了记录文件里空白的三年，那是记录漩涡空交易的文件。
连续的三年……
正好对应着消失的三只尾兽。
“呼……”
鹿久呼出一口气，随后和水门相视一眼。
经过这么多年的磨合，水门一瞬间便清楚了自己这位参谋有另外的想法。
“呵呵……”
轻笑声响起。
漩涡空随即又叹了口气：“所以说宇智波云之所以不愿意接任火影，就是因为政治是最能改变一个人本性的东西。”
“屁股决定脑袋，坐在火影的位置上，以前是担负着村子的命运，现在更是要担负着整个忍界的命运……”
“不得不多想，也不得不小心谨慎，也不可能会愿意将所有的命运交在一个外人的手上……”
一番话让水门和鹿久哑口无言。
政治的魅力在于模棱两可，敞开了说却也不至于这么直接。
倒是鹿久坦然的看向漩涡空：“你说的很对，作为整个忍界命运的抉择者，没有人在这个位置上，还能安然将命运交给旁人。”
“没有一个上位者会如此愚蠢，也没有一个愚蠢的人能够坐到这个位置。”
说到这里鹿久叹了口气：“云很相信你，信任的来源最大可能来自于你们意志的相同，以一正一反的方式来让整个忍界和平。”
漩涡空好整以暇的看着鹿久。
但后面的话却被水门打断了，似乎并不想让鹿久说太多。
“我觉得……你应该有自己的原因。”
和记忆里那个二次元小太阳的笑容一模一样，能够充斥人心，也能够让人放下戒备。
漩涡空想了想回道：“大筒木一族非是几个人，而是一族，以星球能量结成查克拉果实吞噬的一族。大筒木辉夜活了数千年，你们认为这一族里，有没有强到不可理喻的存在？”
“我看到过一次未来，一个被大筒木一族称之为神的存在。吞噬过无数次的查克拉果实，生命层次已然超越了这个世界的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