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 / 2)

侯门美妾 醉酒微酣 2112 字 2023-09-30

姜参事禀告:“现场没有找到凶器。”

彭金吉赶紧道:“肯定是被他藏起来了!”

谢安平使了个眼色给姜参事,姜参事说:“京兆府的衙役搜遍国子监也没找到凶器,卑职也带人去搜过,一无所获。”

谢安平托腮,眼角一直瞟着美娘,心不在焉道:“既没人证又没物证,依本侯看,尤文扬确实是无辜的……彭大人你觉得呢?”

彭侍郎被他气得嘴歪:“就算暂时没找到人证物证,那也不能断定他不是凶手!白日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殴打小儿,由此可见他对小儿早就起了杀心,尤文扬绝对是最有嫌疑的人!”

谢安平嗤鼻:“你家残废自己挨打不还手,孬种货活该被揍。话说回来,你倒是给本侯说说尤文扬为什么打你?”他转而问彭金吉。

彭金吉身子一僵,含糊道:“那个……他与我素来不和,有些小过节。”

谢安平兴致勃勃地打听:“早不揍你晚不揍你,偏偏那天才动手,这梁子怎么结下的?”

彭金吉不敢说实话,半天吐不出一个解释。彭侍郎见状,为爱子解围:“尤文扬嫉妒犬子,所以怀恨在心。”

谢安平扑哧一下笑了:“嫉妒他?哎哟,你是觉得你儿子比人长得俊还是怎么?俗话怎么说来着,情人眼里出西施?好像不对……应该是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

公堂底下众人哄笑,连尤思仁也忍不住翘起了嘴角,憋得一张老脸涨红。

美娘用手绢捂着嘴偷偷地乐。这厮疯是疯,倒也算为她家出了一口气。

彭侍郎脸色铁青:“小儿出身名门又有才学,他尤文扬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介卑贱庶子!二者天差地别,所以便因妒伤人!”

此时,一直安静的尤文扬愤慨辩驳:“即便我出身不及令郎,也断不会因此心生不满,至于在下学问如何,自有国子监各位老师评断。我打他是因为他该打!有辱斯文的败类……。”他并没有把彭金吉写淫|诗侮辱美娘的事说出来。

不过谢安平却不打算放过彭金吉,只见他示意姜参事拿出一张纸给彭侍郎过目。

“彭大人你看,这就是令郎所谓的好学问。”

彭侍郎一看这字迹,差点呕出一口老血。

“本侯以为国子监里的学生个个才高八斗品学兼优,没想到竟然学了一肚子淫词艳曲,到底是国子监教他的还是彭大人你教的?”谢安平用手撑着下巴,含笑望着彭侍郎。

彭侍郎出了一身冷汗,还想狡辩:“小儿没有写,这是有人栽赃陷害……。”

“口说无凭,不如叫令郎写一张对比字迹吧。”谢安平忽然一拍大腿,“哎呀!本侯居然忘了,瞎子怎么写字嘛,这可如何是好?”

他挠了挠头,“灵光一闪”:“干脆用刑,是真是假一试便知,要是令郎真的没写过,无论怎么受刑都不会承认的,读书人有骨气不是么。来人啊,上夹棍!”

姜参事提醒道:“侯爷,彭公子的手……。”已经被削掉指头了啊。

谢安平有些沮丧:“对哦,手指都没有夹哪里啊?诶!干脆夹脚腕子罢,换粗一点的夹棍来。”

彭金吉听见要受刑,吓得惨叫一声就昏倒过去,口吐白沫不省人事。彭侍郎抱着昏死的彭金吉,怒视谢安平,牙齿都要咬碎了。

谢安平一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表情,勾唇问:“子不教父之过,彭大人要不要代子受罚?”

“姓谢的孽障!咱们走着瞧!”

彭侍郎终是不敢再惹这霸王,让家奴抬起彭金吉,匆匆离开了卫府。

“结案了。”谢安平一拍惊堂木,“既然原告都不告了,那本官判被告无罪,放人。”

立马有人给尤文扬除去镣铐,尤思仁立即站起来迎过去。

这时,谢安平走下堂来悄悄扯了扯美娘的袖子。

“娇娇,爷这样判你高兴了吧?”

美娘往回缩了缩手,有些怯怕:“高兴……多谢侯爷。”

“你高兴爷也就高兴,嘶!”谢安平咧开嘴笑,突然表情痛苦龇牙咧嘴,他吐出舌头给美娘看,埋怨道:“看你昨天给爷咬的,疼得爷一宿没睡好,嘶嘶……乖娇娇,给爷治治伤口。”

说着他就要来亲美娘,让她舔舌头上的口子,美娘吓得直缩脖子。

“侯爷!爷,这儿这么多人,您别这样……。”

谢安平停下来,调笑道:“娇娇害羞了,爷明白。走,跟爷去后面亲热。”他伸手就来逮美娘的手腕。

“妾身该回去了,爷,改天好不好?”美娘勉强应承着,可又不敢声张,表情无助像只掉入陷阱的小鹿。

“回去干嘛,你今天就在这儿陪爷,咱们好好喝两盅……。”

两人正在厮缠拉扯,温澄海从人群里走过来,一把逮住谢安平的手。

他板着脸一副君子样,正气凌然地说道:“请大人自重。”

温澄海拨开谢安平的魔掌,不动声色把美娘往自己怀里揽,低眉温柔道:“咱们回去吧。”

美娘看也不敢看谢安平,点了点头就步履匆匆地离开了,她自己都没察觉温澄海一直把她护在臂弯里。

谢安平愣了好久,简直不敢相信居然有人胆敢从他手里抢女人!

他回过神来美娘已经出了卫府,他气得猛砸桌子:“给爷把那个色胆包天的王八蛋抓来,爷要扒了他的皮!”

姜参事一脸无奈:“侯爷,打仗也不能师出无名啊,咱们抓人总得有个理由吧?”

“要什么理由?抢爷的女人就是理由!”

谢安平已经在拿佩刀了,准备追上去宰了温澄海,姜参事赶紧拦住:“侯爷息怒!您别冲动,想收拾他有的是法子,犯不着动刀子让人抓到把柄。”姜参事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拉住,拖回椅子上。

谢安平扔了刀,气呼呼坐下,沉着一张俊脸,风流眼里尽是醋意。不过他才歇了半刻功夫,忽然笑了。

“你说的对,收拾这种小喽啰犯不着爷亲自出马。你过来。”

谢安平让姜参事附耳过来,咕哝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