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去见王爷可是发生什么事情?”范玉书问。
顾夫之将他与周据所言一五一十说了。
范玉书听了脸色神情凝重:“相爷,大事不好,睿王好谋算啊!”
“先生为什么这么说?”
“在此之前,我就跟相爷说过,皇上如今没有子嗣,睿王就是皇位继承之人。如今相爷一路污辱皇上,天下皆知。现在睿王抓住相爷这个把柄,大肆宣扬。常山倒底还是大禹封国,皇帝是君,您是臣。你这般待天子,自然会被天下不齿。”
“这次睿王当然不会跟相爷您交易,您帮了他的大忙。他只需要说相爷您挟天子迫朝廷投降,居心不良。朝廷说不定会放弃皇上,拥立睿王为帝。睿王登基后,哪里还需要皇帝,只需要诛杀相爷您,相爷反而要被千夫所指。”
顾夫之见了周据后,也是觉得周据是意思,现在听了范玉书这么说,深以为然。
“刚才分明是睿王趁我不在军营,想来刺杀皇上。若是皇上真的死在我帐中,我挟天子以令诸侯这招岂不没用。”顾夫之道。
“相爷说的是。”
“如今该如何是好?”
范玉书思量一番便说:“相爷,你立即去请皇上,从现在开始好好善待皇上,跟皇上谈好条件。皇上肯定是想回去的,现在你想让皇上答应什么,他都会答应的。”
“周据根本不在乎皇上?”顾夫之道。
“现在肯定是在意的,不然就不会派人来救。朝廷这会儿也没放弃皇上,还来得及。”
“先生说的极是,我再将今日会面跟皇帝据实以告,皇帝必定对周据恨之入骨。待他回去后,得先忙着对付周据吧!”他说。
“正是如此呀,相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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