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淮总不会故意欺负他的,他既然决定要柏淮标记他,就应该把自己放心地交给柏淮。
于是红着耳根,点了点头。
柏淮温声哄道:乖,两只手抓住沙发扶手,屁股抬起来一点。
简松意红着脸,照做了。
他感觉到自己的臀瓣被轻轻掰开,小穴周围被轻柔地按压抚摸着。
想到柏淮此时此刻正在打量着自己最隐秘的部位,羞耻得闭上了眼。
而柏淮打量着那个小穴,明明刚刚才被四根手指插过,现在就又收紧了,还泛着水光,粉嫩可爱。
显得自己身前昂首挺立的性器,粗壮可怕起来。
他自己都开始怀疑,简松意吃得下自己吗。
宝贝儿,待会儿太疼,就告诉我,我就停下来。
简松意抓着沙发扶手的手指,更紧了,然后低低的嗯了一声。
他做好的心理准备,却在那个滚烫炽热的性器抵到他的后穴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紧绷起了身子。
宝贝儿,你放松一点。
柏淮哄着简松意,一手撑在沙发上,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往里送。
虽然他理论姿势丰富,可是到底也是第一次,又怕弄疼简松意,所以送得格外慢。
好在简松意体质敏感,水格外得多,所以稍微轻松了些。
但太紧了,真的太紧了。
挤进一个龟头,都十分勉强。
然而当龟头挤进那个紧致滚烫的甬道,被媚肉吸吮包裹住的一瞬间,却给柏淮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愉悦,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喟叹,喘息变得粗重。
易感期的欲望无限放大,占有欲越来越强,柏淮的眼睛有些红,他恨不得现在就直接顶到简松意身体最深处,顶到他的生殖腔,然后命令他打开,接纳自己,听他在自己身下哭喊,然后狠狠地贯穿他,灌满他。
太想要了。
柏淮死死咬着唇,用疼痛让自己稍微冷静下来。
这是简松意,简松意娇气,怕疼,自己不能这样。
不能这样。
他拼命忍住体内汹涌叫嚣的欲望,哑着声音问到:宝贝儿,疼吗?我可以继续进去吗?
简松意抓着沙发扶手的指节已经泛白,唇角已经被他咬得殷红,眼尾泛着潮气。
太大了,太撑了,难受。
但他一定要让柏淮完全标记自己。
于是低喘着气:老子没那么娇弱,所以你能不能快点进来,你这样慢吞吞的更难受。
他想着长痛不如短痛。
而柏淮也是第一次做爱,也没当过Omega,挺简松意这么一说,就以为真的是因为太慢了,所以难受。
于是双手掐住简松意的腰,固定好他的姿势,自己腰部一用力,猛得顶了进去,硕大的性器不容分说地没入了那处紧致的甬道,穴口被完完全全撑开,褶皱都被撑平,体内的液体被挤得汩汩往外流。
那一瞬间,柏淮满足的喟叹和简松意失控的哭喊同时充斥满了整个客厅。
疼!柏淮,疼,你出去,出去,好撑,好疼,你混蛋,出去啊!求求你了,出去吧,好痛啊,我不要了,不要了
简松意边哭喊着,边试图往前爬,离开柏淮的控制。
好疼,太疼了,柏淮的性器真的太大了,好像要把他的身体撑开一样,他不行,他不可以。
简松意想逃,却被柏淮用力掐住腰摁了回来。
他的喘息粗重得不像样:宝贝儿,不行,这个时候出去,会死人的。
真的会死人的。
他是个Alpha,还是易感期的Alpha,他很年轻,很健康,他有性欲,他已经三个月没解决过了,而他身下的人,是他心心念念最喜欢的人。
是他第一次梦遗梦见的人,是他每一次有欲望的时候,一闭眼就会想到的人。
他想要他很久了,也忍了很久。
而自己现在就在他的身体里,感受着他紧致湿滑的甬道,温暖的媚肉一寸一寸贪婪又浪荡地吮吸着自己的性器,他怎么可能出去。
宝贝儿,就刚进去疼,后面就不疼了,会很舒服的,你相信老公行不行。柏淮按捺着心里现在就艹哭简松意的疯狂想法,低头亲吻着他的腺体,你心疼心疼老公,让老公完全标记你。
柏淮永远知道怎么哄好简松意,简松意死死抓住杀手扶手,声音低哑得不像话:那你轻一点,行不行。
好,我轻一点。
柏淮的吻顺着腺体,慢慢往下,一寸一寸落下细细密密的吻,舌尖打着转,勾起简松意一次一次的酥麻,一手握着简松意的腰,一手玩着简松意的乳头,试图激起简松意更大的欲望。
低沉的喘息,听得简松意心痒难耐。
起初被撑开的疼痛已经缓了过去,胸前的玩弄和背后的亲吻,以及空气里强势霸道的雪松的味道,让简松意被疼痛唤回的理智,消失了。
只剩下发情期的欲望,让他变得浪荡。
他想要,他疯狂得想要仅仅是填满还不够,他想要柏淮艹得更深。
他甚至好像已经感觉到自己的生殖腔打开了,一股又一股液体源源不断地分泌而出,瘙痒难耐。
欲望侵蚀了理智,简松意只剩下发情期的本能,扭着腰:动一动,你动一动。
柏淮正好亲吻到他的腰际,看着刚才还哭喊着不要了的某人突然这么浪,忍不住咬了一口他腰侧的软肉:妖精。求我。
求你,动一动。
求谁?
淮哥哥。
还有呢?
老公。老公你动一动。
声音带着颤抖的媚意。
这下,Omega的放浪彻底勾起了易感期的Alpha的暴躁和强势,柏淮的自制力几乎已经分崩瓦解。
他直起身,微微后撤,带出粘稠的淫液,然后又猛得一顶,狠狠撞了进去。
他曾经用手指找到过简松意的敏感点,所以这一撞,直直撞上了那处敏感。
简松意忍不住尖叫了一声,抬起了头,后穴缠得更紧了:太深了,不要了,太深了。
宝贝儿,这还不够深,待会儿顶进你生殖腔的时候,才叫深。
柏淮前面已经极尽所能的温柔和克制,可是简松意的孟浪姿态彻底勾起了易感期Alpha的恶劣。
他一手撑在沙发外侧,把简松意禁锢在自己身下,一手握住简松意的腰,低头,细细轻吻着简松意敏感的耳廓和腺体,低声哄道:宝贝儿,你放松点,放松点就不疼了,我也会轻一点的,会很舒服的,相信我好不好。
简松意被他哄得神魂颠倒,感受着自己体内,被撑大的肉壁在被粗大的性器慢吞吞地研磨着,如同隔靴搔痒,只想要更多,于是偏过头,看向柏淮,半眯着眼睛:那你,那你不要骗我。
嗯,不骗你。
然而下一秒,简松意就只剩下破碎的呻吟。
柏淮下体疯狂抽送着,每一下都撞上了最敏感的点,简松意回头的角度,正好能看见柏淮用力顶着胯,在自己的双臀之间抽送。
那具向来冷白的肉体泛着情欲的红,汗水玩着精瘦的腹肌纹理一点一点滴落,没入两人交合处。
gu903();简松意觉得羞耻极了,手肘撑着沙发,一声一声呻吟喘息,却不知道为什么,始终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