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柏淮笑了笑,去了浴室。
牙膏已经挤好了,毛巾也在热水里泡好了。
虽然有人少爷性子,会做得不多,但是柏淮就觉好。
你看,这牙膏挤得多有艺术性,满满一刷子,满得都掉到桌上了,一般人他都不敢挤这么多。
他男朋友,多可爱,多阔气,多大方。
柏淮刷着刷着牙,就笑出来了。
有的人又金贵又懒,舒服了要叫唤,不舒服了也要叫唤,爽完了就瘫着,不抱不挪窝。
自己干完体力活,安顿好某人,还要把床单被套扔洗衣机洗了,再烘干,然后重新换上,不然如果留下痕迹,等明天被家长发现,某人又得钻一次地缝,跟自己叫唤。
而等他忙完一看,某人已经团成一团窝在沙发上睡着了,只能又把他抱回床上,搂在怀里,才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睡得有些沉。
结果醒来发现,又金贵又懒的某人,居然开始疼人了。
会帮自己准备洗漱用品,会给自己做早饭。
不愧是十八岁的宝宝,懂事儿。
而这也是自己这四年来,第一个不是独自一人度过的新年。
柏淮觉得一切都很满意。
于是两个人在简松意十八岁的第一个清晨,盘腿并排坐在海边别墅的地毯上,看着玻璃窗外潮起潮落,日光煦和,吃了柏淮这辈子觉得最好吃的一顿泡面。
他们亲吻,他们拥抱,他们在沙滩上打闹欢笑,他们看着日出日暮,潮涨潮落,他们在浩瀚的星空下,一遍又一遍毫不吝惜地说我爱你。
柏淮觉得,十八岁,真是很好的年纪。
会有张扬明媚天真骄傲的少年,带着着他的玫瑰花,走进自己的生命里,然后在自己这贫瘠孤独的土地,开出繁花盛宴,为自己建一个梦寐以求的乌托邦。
两人吻着吻着,也不知道怎么就吻回了房间。
当柏淮的手从衣摆里探进去,一寸一寸细细摩挲着简松意的腰的时候,简松意突然偏开了头,微喘着气,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
柏淮低声问道:怎么了,不愿意亲了?
不是简松意的新发型显得他格外的A和酷,此时眼尾泛起潮红,也就显得格外的欲,他声音有点哑,我觉得我好像结合热来了.
和之前两个人胡闹,只是前面硬涨的生理反应不同,简松意感觉到自己后面似乎也有了反应,那种来自身体深处的渴望又来了。
如果说平时的胡闹,只是想要前面发泄出来,那这种感觉就是想后面得到满足。
可是这话有些太羞耻,他说不出口,脸就更红了。
但柏淮分明记得,他家小Omega的发情期是15号,就算不稳定,也没有这么个不稳定法.
埋在他脖颈处,嗅了嗅,然后突然低低笑了声,唇舌从那处柔软的腺体划过,甚至还使坏般地放出了一些信息素的味道,简松意直接腿一软。
柏淮钳着他的腰,撑住他,声线压得低沉:宝贝儿,不是所有的热都是结合热,Omega也不是只有结合热的时候才有需求,你只是单纯地想要我了。
如果是平时,简松意肯定打死都不承认。
可是偏偏今天晚上柏淮太过分了,直接打破了简松意所有的心理防线和伪装,他居然点了点头:嗯,我想要你。
然后咬了咬唇:我白天看见了那个草莓味儿的.
柏淮愣了愣,才想起来某个小礼物确实还在自己衣兜里,原来某人已经想到这方面了,低声失笑:我们用不到那个。
简松意偏过头,不敢看他:虽然不是结合热,不会怀孕,但是用套卫生些。
柏淮知道他想岔了,低声解释道:你觉得我是那种图自己爽所以不愿意戴套的人?
不是
你分化半年还不到,我怕弄疼你,伤到你
只要不到生殖腔
简松意脸都羞红了,剩下的话他怎么都说不出口,但他就是想告诉柏淮自己是喜欢他的,是愿意和他做所有事的。
明明又A又欲,偏偏用最纯情的语气说最撩人的话。
柏淮忍不住,轻轻咬上他的耳垂,舌尖舔舐吸吮,声音低哑:宝贝儿,你是太看不起我了,还是太看得起我了?我只要进去了,怎么会戳不到你的生殖腔?我也不觉得我自制力好到在要你的时候还能忍住不用力.
似乎是感觉到今天的简松意底线比平时低了很多,柏淮的话语也直白露骨了许多。
简松意没法儿听他再说下去了,直接用嘴堵住了他的嘴。
湿润的舌尖在唇齿间掠夺。
柏淮一边吻得深,一边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褪去了两人大半部分衣服,把简松意抵在墙角,手指顺着他的脊背一点一点往下,滑到皮带处,解开,手探进了裤子。
简松意本能地想要推出去,却被他一只手紧紧摁在怀里,另一只手则直接顺着臀部往下,找到那处湿热的小穴,指尖轻轻一按,简松意整个身子瞬间软在了柏淮怀里。
柏淮低声问道:是这里想要吗?
简松意把头埋得死死的,耳根子却红得滴血。
答案显而易见。
柏淮低低道:排斥吗?
简松意搂住他的脖子,轻轻摇了摇头。
那我帮你
简松意以为会和前两次一样,柏淮用手帮他套弄前面,射出来。
然而等他被柏淮扒光了,洗完澡,以趴着的姿势放在床上的时候,才感觉到不对。
他偏过头,往回一看,发现柏淮半坐在自己的双腿间,见他偏过头,不等他问出口,就俯身,吻住了他的唇。
舌尖撬开牙齿,熟稔地捕捉到他的柔软,细细地挑逗着,一点一点深入,让简松意的感官沉沦。
简松意为了迎合这个吻,微微抬起了身子,柏淮一只手趁势垫到了他的身体下,找到了那两处凸起的小粒,指尖用力一压,后穴立马分泌出一股液体。
柏淮挑唇笑了一下,手指围着那两粒小凸点,开始打起转。
或许是因为分化得格外晚,简松意的体质异常敏感,格外不经闹,平时只要吻得深一点,就会有感觉,更何况今天两人的情绪都这么浓烈,柏淮还专挑他敏感的地方撩拨,又撩得不痛不痒.
他身体的欲望被唤醒,又得不到满足。
想要更重一点,但是又说不出口,只能轻声叫道:柏淮
嗯?宝贝儿,怎么了?不舒服吗?
柏淮像是故意的一样,手上依然玩弄着他的乳尖,然后一点一点从他的腺体处开始,顺着肩胛骨,脊柱,一处一处落下细细密密的吻,另一手则在穴口轻轻的打转按压,感受着液体一股一股渗出。
不舒服我就停下.
简松意咬唇,老子不是不舒服,老子是太舒服,老子不是要你停下,老子是要你快点。
然而发情期的时候,生理本能战胜理智,他说得出口这些话,现在清醒着,他就怎么也不好意思放浪。
只能咬着唇,重新把头埋了回去。
死要面子活受罪。
平时舍不得,但这时候欺负欺负,应该还是可以的。
柏淮这么想着,然后低头咬住了简松意的腺体,雪松的味道顿时释放出来。
像勾引一般。
完美契合的信息素味道对于简松意来说此时此刻就像罂粟一样,腺体处还在被不停地舔舐吸吮,玩弄乳尖的那只手力道也大了些,玩弄得愈发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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