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2 / 2)

gu903();为何不可?云歇把阿越从身后拉过来,像模像样地摸了摸阿越平坦的腹部,微臣自可对外宣称,微臣初为人父,对这头一胎格外重视,越美人又颇合心意,他身子骨弱,微臣自当时时陪伴才得放心。

萧让脸色更黑:相父

云歇打断,挑衅一笑:陛下最是体贴孝顺,又励精图治,微臣于朝堂并无用武之地,也乐得清闲,请个七个月的假陪产,陛下应当并无异议?

萧让被噎地说不出话来,指节攥得生紧。

云歇有恃无恐,他怀着萧让孩子,萧让压根不敢逼他。

谁怕谁。

云歇牵着阿越的小手就往外走。

躁郁的萧让突然扑上去从后搂住云歇束素般的腰,下巴抵上云歇的肩,撒娇耍赖道:相父,朕出了力的。你不能不要我。

云歇倏然感到有点莫名燥热,只当自己火气大,没多想,幽幽地吐出四个字:天阉之人。

伪装的萧让瞬间石化。

云歇不费吹灰之力地挣脱他,牵着阿越的小手光明正大地走了出去。

背后的萧让一口牙几欲咬碎。

阿越上了云歇回府的马车,才一拍脑袋,尴尬又饱含歉意道:表叔,我忘了跟你说个事。

云歇心情颇佳,微抬眼帘瞧他:重要么?

不是很重要吧。阿越语气不太确定。

云歇瞬间没往心上搁,玉白的指挑开帘子看风景。

阿越轻咳两声:那个怀孕三个月以后吧,咱们这种体质,那个什么欲会比较强,会时不时兽|性地发个情。

第34章

云歇陡然听到如此兽|性的词,还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薄薄的面皮霎时红了,艳烈逼人。

你怎么不早说?!云歇怒道,什么破体质!

阿越明知他色厉内荏,仍是下意识害怕地抖了下,忙挽救道:只是可能,并非一定,看个人。

云歇冷着脸:怎么看个人?

阿越缩在马车旮旯子里,察言观色,胆战心惊道:往日里于那事冷淡的,倒无甚影响,若是、若是欲念深重的,则多半

云歇一怔,单手支颐,似乎在认真思索自己冷淡不冷淡。

阿越硬着头皮继续道:表叔荤素不忌、夜御十余人的传闻,阿越在大昭时便早有耳闻,所以

阿越不敢说了。

大楚云相的风流韵事在大昭那也是家喻户晓。他表叔那可是处处留欢,情儿遍地。

阿越想想也极容易理解。

权欲本就密不可分,权高则生欲。云歇位极人臣,嚣张横行多年,自是昂扬勃发,纵情声色。

眼下有了身子,十之**要栽。

阿越遐思着,越发谨小慎微,云歇提着的一颗心却瞬间放下来。

那些都是假的。云歇桃花眼里透着点松懈下来的懒散。

照阿越的说法,那他肯定是个冷淡。

阿越倏然抬眸,满眼不可思议。

假的?

他才不相信云歇洁身自好的鬼话,处在云歇的位置,诱惑这般多,再头脑清醒的人估计也得难得糊涂个几次。

阿越猛地想起上次云歇毅然决然地拒绝自己,觉得云歇的话好像有那么点说服力。

可云歇明明没有洁身自好的必要

阿越脑中灵光一闪,下意识将涌到心口的疑问说出口:莫非表叔这些年是为谁在守身如玉?

阿越越发糊涂,富贵人家的公子,十五六岁家里便默许他有通房了,他若不开窍,长辈保不准还会着急地送,早慧的,十二三岁初经人事也绝非罕事。

云歇要真守身如玉,得守了少说有十来年了吧。

什么人值得他等那么久?

你说什么胡话?!

发懵的阿越瞬间被凶醒了。

谁配我为他守身如玉?!云歇眼里团簇着怒意,有潋滟波光在其中剧烈搅动,衬得容色越发昳丽,令人挪不开眼。

表叔,阿越委屈,可怜兮兮地过去拉云歇搁在腿上的手,我也只是随口一猜,就算猜错了,你也别凶我嘛,又不是什么大事。

云歇哼了声,掠他一眼:下次记得了,脑子不聪明就别乱猜。

阿越心里狂躁地想骂人,又惧于云歇淫威,只能勉强挤出个僵硬到难看的笑,咬牙切齿道,表叔说的是。

云歇阖上眼不搭理他。

马车颠簸,阿越陡然没了生存压力,少年心性一下子回来,有点儿嘴闷坐不住,凑到云歇跟前烦他:表叔,你让阿越摸摸好不好?阿越好好奇。

云歇紧阖的双眼眯起一条缝,瞧见阿越清澈的眸子里那点小希冀。

云歇还有点迷糊,掠他一眼:摸什么?

阿越的表弟或者表妹啊,阿越笑出颗明媚的小虎牙,虽然他之后应该会叫我爹爹。

阿越跃跃欲试,就要朝云歇的腹部伸出魔爪,云歇一个激灵清醒了,眼疾手快地打掉他的手,羞耻感上涌翻腾,脸如火烧。

死一边儿去。

云歇虽说要生,却不可能一下子毫无障碍的接受,他自己看都不敢看,更别说让别人触碰了。

阿越受挫,不甘心也只能悻悻地收回手。

不让摸就不让摸,以后有的是机会摸。

下马车时,阿越下意识去搀扶云歇,手伸到半空,悔的肠子都青了。

云歇眼下最忌讳人提怀孕,他这不是故意触云歇霉头么

阿越刚要装作无事收回手,云歇盯着他雪白细嫩的手望了会儿,却笑了:你倒是上道。

阿越一呆,万万没想到云歇竟然会夸他。

云歇深情回握他,众目睽睽之下附在他耳边状似亲昵地低语了几句,才珍重小心地将人牵下了马车。

他这一套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从容又风雅,是达官显贵的气度。

云府位于九街十三巷最繁华富贵的地儿,此时夕阳西下,正是百姓归家时分,他们路过云府,恰好瞧见这鹣鲽情深、伉俪恩爱的一幕。

工具人阿越僵硬片刻,倾情演出,明丽的眸子含嗔带羞,绯红着面皮儿,微垂眼帘小媳妇儿似的跟在云歇身后。

云歇满意地瞥阿越一眼。

阿越得意冲他挑眉。

这场景落在旁人眼里,又是深情对望,情愫暗藏。

书童得意扬声道:这是陛下新赏赐下来的大昭进贡的美人。

过路的百姓和府上的仆役恍然大悟,纷纷上道地面上堆喜,高喊:恭喜相国抱得美人归!

云相床侧之人虽多如过江锦鲤,但这个瞧着就不一般。

容貌绝色不说,面上红痣还鲜艳欲滴,竟是个能生养的,瞧云相对他殷勤关切的态度,这多半是要飞上枝头了、入主云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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