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
最后那张照片,到底是谁拍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一边上班一边码字,周更新,感谢大家的阅读,喜欢请收藏:)
第7章童年的学校-楔子
贫者因书富,富者因书贵。
自古以来,学校一直是所有人读书求学,期待可以寒窗苦读一朝中第的地方。最早的学校起源于西周,唤为辟雍,并不都是专门的教育机构,而兼为习射、养老的场所,而且只对少数奴隶主贵族开放。学校,在经历了名字的变化,从痒序、家塾私塾、再到学堂,我们今天使用的学校二字,是在辛亥革命以后。十九世纪末,教育部公布新学制学堂一律改称学校,并一直沿用至今。亦如学校这个名称一样,不少学校都有着自己悠久的历史。除了孕育了人才济济,也留下了不少故事。
这个主题的发布收到了众多学生的关注,纷纷在网上留言讲述着一些自己学校流传的故事,例如舞蹈房深夜回响的钢琴,学校剧场里永远留出来的第一排位置、厕所最后一间的鬼手、图书管理的自杀学长等等,层出不穷。看上去像是一个灵异学校信息库一样,故事之多令我咂舌。只能这么说,如若你想参考这些内容来选取学校,那唯有在家自学方可避免误入了。好像这世上的每一所学校都有自己流传的不可思议的故事,这样才能体现出其历史悠久、积厚流光。
其实说到学校,我也有经历过一些自己觉得离奇的事情。记得曾经在一次去W市的火车上遇见过三个大学生,听了一路他们讲述自己学校的灵异故事,又被迫回忆起了自己上大学时候遇见的灵异事件。我曾经在学校暑假期间偷偷返回学校宿舍,结果晚上空无一人的宿舍楼里传来了一个脚步声,像是打着赤脚走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声音。那脚步声由远及近向我的宿舍走来,在门口稳稳的定了下来。透过门廊的感应灯,我能从门缝中看到一双脚就站在那里。结果吓得我不敢动弹,一直默默的卷在床上等待那双脚的离去,结果一直到天亮再也没有听见任何脚步声。
那双脚是不是就这样在我房间门口站了一夜,我不得而知。只知道第二天我翻窗逃走,直到开学才敢再次返回宿舍,但从此再也不敢独自一人在校留宿了。这就是我在学校经历的诡异事件,未见其形只闻其声就已经让我一身冷汗了,更别说直接与其相对了。以下是摘选的一些网友投稿和留言,通过他们的叙述,校园诡谲的一面向我们展现无疑。
作者有话要说:下周二更新全新主题故事,感谢关注和阅读:)
第8章(1)无法回避的注视视线
刚走进这个房间的时候,我被一股厚重的味道扑袭,踉跄着退了几步,但还是选择走了进去。
我并不是社会记者,所以很多与儿女情仇、社会纠纷相关的事情都很少过问,也很少去了解。
但,D是。
我刚认识D的时候是我刚入行不久,还在一家不知名的报社里安分守己的做见习记者的时候。那时候,D已经是一名资深社会记者。
资深,不仅仅是一个称号而已。在记者这个行业内,资深往往还代表着你的消息来路、信息可靠性和时效性。D就是这样一个记者,他总能在最快的时间内得到最新鲜的一手消息,并通过私人关系再得到更加深入的内容,这些内容D总是称之为料。
今天与D见面的地方,就是在拿料的地点。
刚踏进这个建筑物,我就有些后悔了。
大楼门前的院里,几辆警车鸣笛而去,剩下一辆救护车还闪着灯。我推开沉重的玻璃门,可以看到另一侧的大门,有几个人匆匆的抬着一个黑色的东西走了出去。从质地上来看,应该是裹尸袋。
刚有点犹豫,不知是否应该再往里面走,忽然接到了D的电话。
你到了没有?D问,但没等我回答,他立刻说道:来23楼,下了电梯来紧急出口的楼梯间找我。说完,挂了电话。
话已至此,我无法推脱,只好硬着头皮按了23楼的电梯。
想来也与他有一年多未见了,我在电梯里打发时间想着。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又是在什么样的场景和地点见面的呢?
或许和这一次也差不多,多半是闲来叙旧。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只是单纯为了见面,好像每次都没有在咖啡厅或餐厅这样安逸的环境中见面。和想象中的喝茶闲聊般的叙旧不同,似乎每一次都是在这样的地方凶案现场或附近。这或许也是D神奇之处,从我认识他的那一日起,就未曾见过他休息或者告假的时候。
我走出电梯,四处寻找了一番,终于找到了D。
他偷偷摸摸的召唤我进楼梯间,然后一直调试着手里的相机。
怎么?久不见面,我也没有生分的感觉,开口就问:又寻到了什么好料吗?
嘘~D压低声音对我说:就等着他们撤干净了。D继续准备着,告诉我:已经和这里的客房经理联系过了,一会儿给我一个信儿,我们就进去。
这不会破坏现场吗?我问。
不打紧,就在门口拍几张照片咱就走。D说。
我和D在昏暗的楼递间等待着,简单彼此寒暄一番,又都不敢大声说话。终于,D看了看手机,给我使了眼色,然后小心拉开了门。我也仔细跟在他身后,悄悄的顺着墙边往前走。
D先进了门,若无其事般的举着他的相机疯狂的拍着。
许久未见,我也疏忽大意了,想也没想就紧跟着进门。
一股浓重的腥味扑面而来。
我退了几步,却又止不住好奇心,掩着面才算是走了进去。
我不敢仔细打量整个房间,只是瞥了几眼。见入房处有一处黑红色的印记,比那成年未洗的深红色地毯更深的颜色。我决定离开,转身与镜子里的自己对了一眼,在昏暗的橘红色顶光下,就连我自己的脸都看着有些诡异的味道。忽而发现,镜子上有一些红色的小点,似乎是从一个方向喷溅而来的,我不敢细想,便退出了房间。
没多久,D也出来了。
他一边发看着相机里的照片,一边对催促着我与他一起赶快离开。刚到电梯口,便与两名警察正好碰见,他两打量了我们一番让我们进了电梯。
我和D都长叹一口气。
怎么样?D问道。
我不知从何说起,只是一边摇头一边笑道:你还是老样子。
D与我步行至附近的一个小公园里面,找了一处安静的地方坐了下来。
简单寒暄过后,话题又绕了回来。
刚才那个房间发生了什么?我问。
集体自杀。D回答道。
我有些诧异,以为只有在电影或者新闻上才会上演的情节,没想到自己竟然踏步其中却浑然不知。
一共死了五个。D继续说道。
那个房间里有五具尸体?我几乎惊呼而出。
D看了我一眼,是那种经历了风雨过后的人淡定的眼神,以我对他的了解,也夹杂着些许藐视。
怎么可能一个房间装得下五个人?D反问,又继续说道:那房间里只有一个人。
D向我简单说明了一下他现在正在跟踪报道的案件,却又打趣我说道:这个新闻说不定你喜欢,我倒觉得是精神失常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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