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顾璿所说,最近有很多人开始刺探镇南王府,每天夜里,几乎都能听到打斗声,重灾区显示除了书房那一块之外,就是总有人前仆后继的往主院里杀去,结果连主院被璿卫守的固若金汤,连个院门都没摸到就被璿卫拦下刺死。
导致这一切乱象的罪魁祸首自然就是皇宫里,正在御书房里,批改奏折的皇帝。
顾璿这几日接连不断的进宫,在御书房里至少待上一个时辰,营造出两人密谋的景象,引蛇出洞。
“昨夜只来了两波刺客。”顾璿手肘立在轮椅扶手上,单手支腮,两条大长腿懒懒的放在脚架上,坐相随意,看上去特别潇洒肆意。
这几夜王府内外忙碌非常,尤其是行房里的顾六,把一干刑具使出了十八班武艺,成功从刺客比石头还硬的嘴巴里翘出几个关键的信息。
昨夜刺客人数锐减,他还有些可惜,说是没有玩过瘾。
“咳咳。”皇帝在奏折上用红色的朱砂写了一个龙飞凤舞的准字,“好事儿啊!暂且便先如此吧。”
“那王女最近安分吗?”顾璿点了点桌子,目光扫向皇帝时,眼里的幸灾乐祸瞎子都能看见。
皇帝停下手上的动作,把笔放到一旁,一脸无奈,“理念不合。”
到底有多理念不合,他没仔细说明,但顾璿也能猜到一二。他常年与番邦打交道,对他们的风土人情也略有所闻,尤其是民风开放这一点,就与他们晋朝相悖,如此一来,肯定闹出了诸多笑话。
“皇上有福喽。”顾璿以一种夸张的语调打趣。
皇帝笑了笑,像是开玩笑一样,“既然你这么羡慕,要不朕把那美人赐给你?也好给王妃做个伴。”
顾璿连忙坐起身,忙不迭的摇头摆手,“别别别,微臣命薄,受不住,您老就留着自个儿享用吧。”
“臣还有事,先行告退了。”
顾璿从宫里坐着马车啪嗒啪嗒赶回王府,本以为能看到那抹在书房里看书刺绣的身影,结果扑了个空,控制脚下方向一转,往偏僻的院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