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时间回旋踢 分节阅读 91(2 / 2)

gu903();刨去税的话,他到手将近七百多万。

还真不老少,比较让人满意。

至于他之前担心,别人会提问他怎么会中两注的事儿,事实证明有点过虑了。

因为人家连问也没问,就是验证彩票,登记身份证,按程序正常兑换而已。

说白了,反正不是自家的钱粮,与几何干呢。

打听八卦,那完全是卓群他们这些媒体人的爱好和需要。

至于彩票中心唯一的要求,不过是希望卓群能留个合影,便于宣传罢了。

但可惜,作为媒体记者中的一员,卓群非常清楚自己有权拒绝。

所以彩票中心在这个问题上吃了一鼻子灰,也是完全没辙。

另外,银行的人面对卓群,也有种活见鬼,受胁迫的感觉。

因为完全没想到卓群这个小年轻居然特别的难对付。

他跟银行的人提出了一个要求,希望能给他办一张全套服务的钻石卡,才肯把这笔资金留在这家银行。

否则就要把钱转到他现有的工行卡上。

为此,银行的人再三努力说服,全都无效,连白金卡都不行。

于是对方无奈下,也只好现场打电话跟领导请示。

最终迫于无奈,很有点屈辱的满足了卓群的需要。

而最终当卓群心满意足的拿着自己的奖金走出办公室之后。

也不出意料的,果然遇上了一些得到通风报信,闻讯赶来的不速之客。

他们基本上都是一些记者,还有就是一些索要募捐的,全都堵在门口。

于是这时候卓群留的心眼管用了。

这一群人向办公室门口的卓群扑来,却被卓群脖子上的照相机给镇住了。

而卓群也抓住机会,把身后的记者包甩了过来。

他故意装着生气的样子,反过来还问那些人呢。

“喂,你们在外头看见领奖那人了吗这里面怎么没人啊”

这一下,他的迷魂阵完全就把这些人唬住了。

于是这些人,无不急茬四处寻找,或者拨打电话询问情况。

结果就趁着这个乱劲儿,卓群坦坦然装作上厕所去,顺利从后门溜了。

出门后,自己觉着实在可乐。

因为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职业经验,居然有一天会专门用来躲避同行的。

而且他也是第一次发现,记者和慈善机构,这两种职业还真是挺招人反感的。

什么无冕之王啊,都快成有执照的流氓了。

再之后,离开彩票中心,卓群只做了三件事。

第一就是吃顿好的。

拿到大奖,自然得意思意思,慰劳慰劳自己。

所以卓群打车就去了香格里拉,搓了一顿五星级标准自助餐。

一个人嘛,还是这种就餐方式最舒服,也最方便。

第二就是吃饱后,又去了不远的慈寿寺桥,到迪信通总店买手机。

看着琳琅满目的老款手机。

卓群怀旧情绪爆发,买了一部爱立信和一个136的移动号码。

而第三,那就是给老家汇款了。

卓群往母亲的卡上打了二十万块。

然后用新手机打给母亲报喜,把自己的奖金降了数十倍的格儿。

谎称自己买彩票只中了一等奖。

这倒不是他真的小气,而是务实的替父母做最佳考虑。

因为这样的经济额度,是他认为最为合适的。

钱再多就过了。

母亲很容易为此神经紧张,产生受迫害妄想症。

少了呢,又不足以完全改善家里的生活条件。

说真的,类似这样的事儿,他几乎每一世都要干上几次。

至今,也仍旧喜欢听母亲由不可置信,转为喜不自胜的声音。

甚至喜欢亲眼看着母亲点钞票的样子。

俗,肯定俗。

可就是能让人感到分外满足,永远也看不够。

这个道理,哪怕对他买彩票的那家销售点和彩民们也是一样的。

从开奖过后,这两天那里已经挂起来大横幅了,写明中了两注特等奖。

别看只是简单的手段,却直接刺激得那里的彩民情绪高涨,彩票销量节节攀升。

给销售点的老板可乐坏了。

甚至大家还都在津津乐道,自觉传播着不知是谁杜撰的故事。

有人说中奖的是一个外地民工。

就买了两元钱,结果就这两块给他自己改了命。

估计领奖之后,扔了行李就回老家娶媳妇生孩子去了。

还有人说,另一个中奖者是一个洗头妹。

这姑娘领了奖金,从此退隐江湖,当富婆去了。

大概其实正在寻找一位老实的小伙子,托付终身。

总之,几乎都是人民群众希望乐见的俗套剧情。

但人们就是百听不厌。

第一百四十七章找上门去

卓群用一个周末外加两天就办好了在京城的琐事。

退房、辞职,把不要的东西分送给乔健、许云涛这些还要在京城打拼的同学。

他自己则在2月7日元宵节当天,穿着新买的装皮衣。

轻装简从,仅带着一只拉杆旅行箱,登上了奔赴姑苏的火车。

说起来他的运气确实相当不错,或许是“中”了大奖之后的惯性使然。

别看眼下还是春运高峰的尾巴,可他却很容易买到了软卧票。

而且他的车厢里,竟然还少了一位乘客,仅有两个漂亮姑娘与他为伴。

那俩女孩儿看着比他小一两岁,都是大高个儿,长发飘飘,穿着时尚。

一看就是职业模特。

毫无疑问,这可是极为难能可贵的火车艳遇。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这样的情景虽然是一种常被作家讴歌的泡妞机会,几乎会出现在每一部言情学作品里,但却真的不是每个人都能遇到的。

就拿卓群第一世来说吧。

虽然毕业后的四五年里,他一直是个常年出差的外勤记者,而且深为羡慕书中的此类艳遇。可他却从无这种好命。

实际上以他的经验来说,那一世,他的旁边对坐多是粗疏的男人。

如果旁边能坐个老太太,那就算不错了。

好不容易有一次,因为牵扯到紧急公务,领导终于批准他坐软卧从沪海回京。

可到头儿来,结果居然是车厢里面仨老太太。

这哪儿还有理可讲啊

只能说现实和想象的差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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