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1 / 2)

她一直都觉得公公婆婆更偏心小姑子,肯定觉得那些金子都给了小姑子,就没和她说。

时尉换了个杜玉芳思维想着,那肯定是嫉妒到扭曲,不甘心到了极点。余望是余家唯一的男丁,余慎之是唯一男丁的男丁,凭什么不给余慎之,要给嫁出去的赔钱货!余慎之才是唯一有资格拿到那些金子的继承人!

平日积累起来的不平衡、金子的诱惑,再来一个余望身死的重大打击,想要报复余家,大概

时尉还是不能理解。

虽然有点不沾边,但时尉搂着路远之的腰说道:远之,以后咱们要孩子的话,要个小姑娘怎么样?

你能生还是我能生?路远之反问他。

时尉也就那么一说,然后脑海中闪过上辈子芊芊的可爱模样:那就领养一个呗。

路远之倒是没想过那么远,他现在每天忙于学业甜点屋和超市,更别说还有一个棘手的杜玉芳。

虽然还没到那个想要孩子的年纪,不过路远之想了一下,有个乖乖巧巧的小尾巴跟在背后

我想象不出来。路远之放弃了思考。

又不是说现在就养。别说芊芊的父母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沓角呢,时尉也还没那个时间养孩子。

马上又是开学,伤好得差不多了,放缓的事业也要慢慢赶进度了,真要现在养个孩子,时尉大概会先疯。

对了,爷爷刚才说了石家,远之,你能找出个石家不?时尉又转回到了之前的问题。

石姓说常见不常见,说罕见也不罕见,燕京好几个姓石的有头有脸人物呢。

虽然爷爷没具体说哪个,但大概就是石逢来他们家了,他们家人做事不讲究,爷爷被他捅过好几次刀子,不过面上我们两家关系还不错。

成年人的世界嘛,不管背后怎么样,见到了一个笑是最基本的。

余家早十几年前就败了,路家过去还行,现在不行了,路老爷子退了,小辈又没几个出息的,眼瞧着路远之挺好,但他不走军不走政,瞧着要往司法的路上死磕。但石家现在的发展势头非常不错。

他们家不讲究,但越是不讲究,越是能狠下心,尤其这两年接手了南方那边的经济,那就是更是走路带风抖三抖了。

他们家那做派往上数比余老爷子高一辈儿那就不讲究,说听点叫有战略眼光,讲难听点就是钻钱眼里,那边好搂钱就往那边钻,比墙头草倒得还快。

稍微讲究点的人家都不太能看得上他们,但人就是行,一路往上地是越发地好了。

石逢来时尉觉得有些耳熟,但一下又不太清了。

就石方缘他爸,今年刚调到柔城的那个。

时尉想起来,不过不是想起石逢来,是想起了二十多年后的石方缘。柔城那地贵,时尉上辈子是从九几年才开始做房地产,手里的钱不够买那十分之一块地的,所以都在非沿海地区发展,柔城那地方一开始没资格,后来是懒得去,所以和那里的人没打过什么交道。

但哪怕是没打过交道,石方缘这个名字,他还是知道的,震惊全国的贪污案嘛,杀人走私贩独非法侵占国家财产什么都干,受贿只是其中小小的一条罢了。

一溜串地扯出了不少让人惊掉下巴的人数。

电视开着,手机也天天推送着这方面的内容,哪怕只是每次瞄两眼,也让耳朵熟悉了。而作为他爹的石逢来,更是被提了好多多次。

那石逢春是石逢来的谁啊?时尉问。

时尉没有专门关心过石方缘案,但他记得石逢春。石方缘入狱后,是有本我当贪官那些年的书出来的,时尉秘书喜欢看这种类型的书,时尉也翻过几页,和电视里频繁提到的父亲石逢来相比,书里更多的写的是石逢春。

时尉不太关注,那时候顶多就是觉得石方缘想把死去的老爹名声能洗一点是一点,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石逢来石逢春和石方缘,都有可能是他的对手,那就要多一点的重视了。

石逢春好像是石家最小的一个,怎么了吗?

我好像听过一些石逢春的传闻。时尉保守地说道。

他的传闻挺多的,不过都不是什么好传闻就是了。路远之提到石逢春还挺不屑的。

但正是这种不屑,让时尉心里咯噔一下。商场上风风雨雨那么些年,时尉和路远之看问题的角度还是挺不一样的,越是那种不起眼或是能让人轻视的对手,往往能让人栽下大跟头,因为他自己栽过一次,所以不敢在轻易放松。

但路远之没栽过跟头啊。

他的传闻怎么了?

就混呗,在女人堆里混着,也爱往男人堆里钻,谁家也没像他混得那么不讲究的。路远之的脸皮比较薄,讲得比较隐晦。

那他干什么的?

什么也不干,纨绔子弟嘛,四十好几了也没干过几天的工作,不学习更不学好,油嘴滑舌的看着就不怎么样。路远之皱着眉回忆道。

还有吗?

还要有什么吗?

远之,你发现了没,你对他没有深刻的印象。

和他的哥哥侄子相比,石逢春的名声不好归不好,但还真没有人把他当一回事。

被时尉这么一提醒,路远之也反应过来了。

第145章

石家嫌疑很大,非常的大。

虽然还不清楚他们为什么要针对余家针对路远之,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一定有鬼。

但即便知道了,路远之也没对路飞帆做出任何的指示。

说白了,他还是不信路飞帆,也不指望路飞帆能做什么贡献。

路飞帆的最大用处,大概就是来报复路振宁的。

杀了路飞帆这种事,路远之干不出来,但让路振宁认为路飞帆死了的这种事情,路远之还是能够办得到的。

路远之和路老爷子和路老太太说,路振宁交给他就好,于是俩老人就彻底不管了。

路远之让人把白衣芳和路振宁打包打包扔到了燕京下面的一个小农村里,任他们自生自灭。

白衣芳气急败坏,但没有办法,欠了一身的债,老公瘫了儿子也死了,撒过泼打过滚一哭二闹三上吊什么办法都用过了,但就是没用。

路远之答应了路飞帆会帮他们家把债务还清,也说道做到地把全部的债都给还完了。

但架不住白衣芳再借啊。

于是路远之就十分理直气壮地帮她把债务还清,然后雇了一小二流子上门要债。

白衣芳倒是还想挣扎地去梅国把儿子骨灰收回来呢!没钱又没人脉,连一日三餐都过不下去了。又哭又闹地认清了事实,只能哭唧唧地干起几十年都没再做过的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