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凶兽嘛,一个月总有那么二十多天看谁都不爽,祁陵十分理解,开口问道:怎么了?
许瀚之却没回答祁陵的话:灵龟?
有外人在,乌阳立马站直,他能感受到许瀚之身上的敌意,立刻戒备的道:有事?
许瀚之阴恻恻的笑了:只是很久没见你们一族出现。
乌阳刚想说他们灵龟一向避世,便听许瀚之接着道:我记得,味道很好。
乌阳:
祁陵:
乌阳:麻麻我怎么觉得我有生命危险?!
祁陵没让许瀚之继续吓唬乌阳,开口问道:你不是只来找吃的吧?
乌阳心里更萧瑟了,况且他有点不确定能不能打得过这只凶兽,那一身的戾气都要溢出来了好吗!
许瀚之这才收敛,意味深长的看了乌阳一眼,说:案子有进展了,我们得去恒泽山一趟。
祁陵皱起眉:恒泽山?
作者有话要说:乌阳:放我出去!
小可爱们,我来问一问哈,我想改一下文名,你们觉得哪个比较好?
1.舔狗到最后应有尽有
2.许先生今天告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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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许瀚之的迈巴赫显然还存活着,祁陵说的气人,其实只将车拖到了垃圾场外,没真的给扔进垃圾堆。
而关于案子的具体情况,祁陵是在上了车之后才知道的。
许瀚之这些天确认了这些人近一个月内的具体动向,这才发现古子时与陆代云都曾去过恒泽山的道观。
恒泽山道观在本市颇有名气,香火旺盛,两人同去一个地方并不奇怪,但综合道观一夜之间化为血海的诡异之事,便有些耐人寻味了。
道观远在半山腰,许瀚之将车拐进了山中,点点的水雾漫散,接着整个车身没入,再睁开眼,眼前已经是道观之前。
祁陵没来过这地方,却也听说过,调遣局的人还守在这里,祁陵在四周扫了扫,便看到了南翼。
南翼背后的翅膀还未收起,高大的身躯定在地上,像是一座山。祁陵一到这,他的眼光便寻了过来,神情也缓了不少,洁白的羽翼一振,转眼便飞到了祁陵面前。
祁陵观察下周围,这道观糟了血事,邪气冲天,他看看南翼,道:抓到了吗?
南翼对许瀚之点了点头,道:没,还有一只,东南。
祁陵了然,便向东南走去,南翼跟着他飞,不解的问:你怎么来了?
这山周遭的树林密集,越往里面走越是容易被枝叶拦住,南翼不得不收起了翅膀,落到祁陵的身边。
狼女案的死者曾经来过这里,我想找找有什么线索。说着祁陵将信息传给南翼。
两人的交谈熟稔而亲密,许瀚之不动声色的心里泡了一坛酸菜,偷偷往祁陵的身边靠。
南翼倒是利落,收了信息仔细看了一遍,开口道:我去调监控,不过这边的监控被人动过,不一定还有什么线索。
祁陵回头:没事,你先去查。
南翼立刻走了,巨大的羽翼遮住天幕,卷起一阵风,祁陵额前的发丝被吹乱,看起来有些好笑。
夜色深沉,月光跳跃在山间,撒在树木上,撒在泥土,也撒在两人的身上,许瀚之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将祁陵的发丝拨开,理在耳后。
祁陵回头看他,总觉得这人奇奇怪怪的,许瀚之像是被他的眼神烫了一下,心里一下子开出几朵花。
他真的特别喜欢祁陵看他。
祁陵也知道自己的头发乱了,冲许瀚之眨眨眼:好了?
许瀚之笑起来,克制的收回手,将指尖攥进手心:好了。
山夜混合着诡谲的气息,两人却像是漫步在沙滩一样悠闲,那厉鬼也有些道行,能折腾调遣处这么多天。
这鬼是什么来历?两人慢慢走着,祁陵开口问道。
许瀚之答道:山里的这只和外面的都不简单,少说也有几百年的修为,这只稍弱一些,不过很会藏。
外面的那只是硬闯出去的,处里才找了灵管局帮忙。
祁陵扬起眉:联系地府了吗?
许瀚之点头:无常已经派了鬼差去城中搜寻。
祁陵便放心了:阎君做事一向靠谱。
说罢他又叹了一声:还是人手多比较好。
就像地府,鬼差多的是,阎君一声令能得阴兵数十万,哪有忙不过来的时候。
而他们灵管局呢,林林总总加起来各地分局人数也不过千。
祁陵又转念一想,自己不是已经辞职了吗,这些事以后许瀚之来担心才对。
这是最后一个案子,除非必要,他以后绝对不乱管闲事,安心退休养老。
许瀚之不知道他心中所想,正美滋滋的享受着和祁陵独处的时间,直到一片阴雾笼罩,两人的脚步同时一顿。
谁都想不到,这躲了好几天的厉鬼,还真叫他们给碰上了。两人心照不宣的将自己的气息隐去,悄无声息的向那阴气的方向走去。
那厉鬼倒是惊觉,但凡有个动静便像惊了的兔子一样跑的飞快,也不知用了什么办法,还真从两人的感知范围消失了。
这倒是奇了,祁陵开口道:我有些明白为什么他们抓不到这鬼了。
许瀚之赞同:像只泥鳅。
滑不留手。
不过祁陵也没着急,怎么这鬼也逃不出恒泽山,抓到他只是时间问题。
山风吹过,一双发亮的眼正偷偷看着他们,然而两人却像毫无所知,仍在继续走着。
祁陵并不喜欢一直走路,他的本体不会行走,化作了人形也不善于运动,两人走了一会便停下来,坐在一旁的石头上休息。
许瀚之无奈的道:我还从没见过有那个妖怪会嫌走路累。
祁陵不以为意:我当年在山中时,百十来年也才走动一次,入了凡世几个月,几乎要比前面一万年走的路还要多。
许瀚之凑到他面前:我来背你?
祁陵斜眼看他:你背不动。
许瀚之眼睛微亮:试试。
祁陵懒得理他,他本体是巨大的陵墓,越是修行越是沉重,别说是个两千岁的崽子,便是个同样万年修行的妖怪,也怕是背不起他。
与乘车又不同,说来只能算是天道赋予,玄妙又奇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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