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馋坏了,道:你别说了,先盛一碗给我喝。
楚行云端起来,尝了一口,赞不绝口:你做菜跟你娘学的吗?
是啊,我小时候最爱喝这个汤,天天看我娘做,再看不会我岂不成傻子了?
楚行云正想知道一些谢流水的喜好,于是道:你喜欢吃牛肉吗?
谢流水摇摇头。
可你不是说你最喜欢喝这个西红柿蛋汤牛肉汤?那是喜欢吃西红柿?还是蛋花?
都不是,这汤吧,我是挺爱喝的,不过,论起吃的,我呀谢流水靠过来,亲了楚小云一口,我最爱吃你。
楚行云推了推他:先吃饭,晚上晚上再说。
小谢笑了笑,继续煮饭。楚行云走出厨房,望了望天边的灿烂云霞,忽然,灵光一现,一道妙计蹿上心头
妙啊、妙啊,此计妙哉!
楚行云微微一笑,他回到屋中,把琉璃珠棋盘打乱,重摆,然后挂于床头,又拿出另一只跳珠盘,也依葫芦画瓢摆好,藏严实。
一吃完饭,楚行云就溜回房。谢流水在擦桌子,瞥见院落里摆了一排日曝法去污的碗筷,连连摇头,只好任劳任怨地把它们也收了,一个个用水洗法洗得白溜发亮,才收进碗柜里。
等他回到房,他看见床头挂了一面棋盘,正准备问,却突然发现楚小云穿戴整齐,正襟危坐,坐在床边。
谢流水奇道:你这是要出去?
楚行云披着雪披风,穿着白靴子,全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好似立刻就要动身,跑出去,风里来雨里去
谢流水:你要去哪?
楚行云起身:我出去有点小事,很快就回来,你放心。
小谢有些不高兴,嘀咕道:大晚上,外边有什么事,要出去办?
你放心,真的,很快就回来的,我回来再跟你说。
小谢心不甘情不愿,今夜恐怕要独守空房了,可又不能把丈夫绑在家里,只好道:那你快去快回吧。
楚行云点点头,背上封喉剑,踏出屋门
然后在院落里转了一圈,又打开屋门回来了。
谢流水惊道:你你怎么这么快又回来了?
楚行云一脸莫名其妙:我不是说了,办点小事,很快就回来了吗?大丈夫岂能言而无信?喔,难道,你不想我早点回来?
怎么可能,我巴不得你哪也别去。
那不就行了。楚行云大喇喇往床边一坐,道,丈夫归家了,做妻子的应该做什么?
是是是,伺候您更衣。
谢流水伸手要来解他的披风,楚行云挡了一下,指了指白靴,傲慢道:先帮我脱靴吧。
好好好,夫命难违呀,云云,你可真难伺候
楚小云捏捏他:你要是伺候的好,我有一个礼物送给你。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平白无故,干嘛突然送我礼物?
楚行云想了想,道:按照我家乡的习俗,妻子过门之后,若是乖乖地侍奉夫君,今日,做丈夫的就要送礼物。
从没听过,你家乡习俗可真奇怪。
楚行云暗暗腹诽,谢家那个习俗,什么洞房要做到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到床头,那才是真正天下之奇葩也。
谢流水乖静地蹲下来,替他脱靴,手放上去却忽而发现,这触感好像光滑温暖,好像不是裤子
他懵懵地往上摸了一下,摸到了小腿,光裸的小腿。
他难以置信地往上摸摸过膝弯,到大腿
一片光裸肌肤。
谢流水脑袋嗡地响了一声。
那严严实实的袍子下边,楚行云只安安分分地穿了一双白靴,其余,什么也没穿。
一丝不挂、赤身裸体。
这一下,好似狠狠捅了个马蜂窝,群蜂狂舞,在小谢脑中飞来蹿去,嗡嗡乱响。
谢流水怔怔地抬头,看楚行云
楚行云微微偏头,吹了一口气,吹灭床头灯烛,黑暗中,他伸来一手,碰掉了床头挂的棋盘,琉璃珠跳落在地,叮铃铛啷
谢流水没工夫听,他只感觉到楚行云那只手,伸过来,搂住他的脖子:
进来
脑中的马蜂群发了怒,俯冲而下,疯狂蛰咬小谢,蛰得他心智昏沉、咬得他欲肿难消
恨不得立刻!
谢流水将楚行云狠狠摁住
双目不见,四处昏昏,他突然想起来什么,烦躁地往床头柜上摸索,十万火急,却怎么也找不到,只听楚行云微微叹气:
别找了,直接
箭在弦上,几乎就要不管不顾,谢流水咬咬牙,生生压住。他办事之前,都会研读不少相关书籍,正准备引经据典,说些不扩张的危害,教育一下小云
楚行云却撑起身,附在谢流水耳边,轻轻道:
湿的。
瞬间,一道白电从天灵盖抽下来,鞭过脑,鞭过脊,打得他弦崩乐坏
谢流水失控了一整晚。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捧着自己的脑袋,有些迷茫地望着满地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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