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清北吗?学校发你男朋友 第40节(1 / 2)

“别高兴这么早。”一看竹北这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聂桐就来气,她压低嗓音,冷着眼提醒竹北,“你可别忘了,答错扣分,咱们要是晋不了级,责任可都在你身上。”

竹北瞥她一眼:“那如果晋级,荣誉也是我一个人的?”

“脸真大。”聂桐嗤笑,“晋级算什么,有本事拿冠军啊。”

竹北合上手机,转过头看向聂桐,一字一顿道:“我会拿冠军的。”

聂桐微怔。

她一直都不喜欢竹北,不仅因为这女生一来就夺走了所有人目光,更因为竹北骨子里有一股从来都不服输的倔强。

那股倔强让她本能忌惮——她是多么备受追捧的小公主呀,家境优越,长相漂亮,学习出众,要什么有什么。

可偏偏就是这个从小地方转来的竹北,长相不比她差,学习也比她好,唯一不如她的地方就是家境——但现在,这条她一直引以为傲又看似巨大的鸿沟,却让她在竹北志在必得的眼睛里,看到了终将会把她远远甩开的未来。

竹北就是一颗尚未长成的珍珠,在紧闭的河蚌深处蛰伏、滋养,一旦发掘,势必会光芒万丈。

聂桐收回这一刻晃神的思绪。

“如果你能拿冠军,”她站起身,俯视竹北,语气一如既往的高傲,“奖金都归你,我一分钱不要。”

竹北轻轻挑了下眉:“你是不是以为我会拒绝?”

那肯定,你一向这么清高难道会答应?

聂桐刚要点头,就看到竹北眨着一双狡黠的眼,站起身,在她耳边低声说:“谢啦,我正愁五十万太少,不够花。”

第36章(一见如故)

她、居、然、真、答、应了!

聂桐一口老血卡在喉咙,未上场,“卒”。

等她恍恍惚惚站在台上,当一个么得感情的按键机器人时,才发觉旁边站着的哪里是战友啊,特么的分明是个女王!

竹北气场全开,压根儿没给对手丁点儿答题的机会,几乎是以碾压式的胜利取得了八进四的终场pk资格。

被按在地上摩擦的对手是俩柔柔弱弱的小女生,强忍住泪水打完了这一场,下台时再也憋不住了,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抽抽噎噎地怒目瞪着她俩。

那个瞬间,一向自诩为白雪公主的聂桐头一次有了心虚的感觉,在对方眼里看到了自己老巫婆的镜像。

“喂,你就那么爱钱?!”聂公主不高兴自己被人当成恶毒的老巫婆,又想保持高傲的风度,只好把气撒到了竹北身上。

竹北蹙眉:“你又犯哪门子的神经。”

“你才神经!”聂桐提着裙摆和竹北回中场休息室,翻了个大白眼,“你不就是想赢冠军拿钱,瞧把对手虐成啥样了,都哭了!”

竹北嗤笑:“谁不是为了赢冠军才来的?而且,请你不要这么双标,初赛时也不知道是谁说的,要秒杀。”

聂·打脸公主·桐被噎了个哑口无声。

她气鼓鼓地提起裙摆,踩着高跟鞋,蹬蹬蹬地疾步回房间,不想再和竹北多呆一秒。

公主一走,连带着空气都平易近人了许多,竹北不想回叽叽喳喳的休息室,悠闲地踱着步,沿着一处僻静的走廊漫无目的闲逛,不想没走多远,就看到被两个保镖紧紧护送的南浠,正朝她这个方向走来。

女人比远远望去时风情更胜,一袭鱼尾红裙勾勒出曼妙身姿,眉目慵懒,她似是并不喜欢有人跟着自己,挥挥手,示意保镖们散开。

紧接竹北就看到她放慢了脚步,从手包里抽出一根女式香烟,另只手在里面摸了半天,似乎在找打火机。

竹北本能靠墙站着,侧过身,想给南浠让路。

不想女人找出打火机后,抬头看到她,一双美目倏地弯起,微微笑了下,眼波流转:“你是竹北?我很喜欢你。”

竹北没想到她竟然记得自己的名字,有点羞赧地笑笑,乖巧开口:“南浠姐好。”

南浠冲竹北扬扬手里的香烟,征求她的意见:“介意吗?”

竹北摇摇头。

这会儿离得近了,她才发现南浠的妆容并不是旁人以为的那么浓,只是在本就明艳立体的五官上稍加着色,打火机的微光此刻映照在她脸上,她皮肤通透得像是素颜,睫毛浓密,自带眼线效果。

而且竹北有种很笃定的感觉,她很年轻,似乎并不比自己大几岁。

南浠点燃,吸下去的第一口,猛地呛了下:“什么鬼嘛,小朱明明说这个牌子不呛,哪里不呛啦,咳死我了。”

嘉宾席上冷艳孤傲的大美人竟然是个有点可爱的小女生,竹北不由怔了一瞬,呆呆地看着被呛得直咳嗽的南浠。

南浠咳完,微眯着眸看眼竹北,扑哧笑了:“干嘛傻呆呆地看着我?”她边说边忍不住抬起手,轻轻戳了戳竹北脸上还没褪去的婴儿肥。

竹北大窘,轻声说:“因为您好看。”

她说的是实话。

南浠抽烟的姿势明显生疏,却风情又魅惑,似乎带着一种蛊惑人的魔力。而她和竹北说话时身子微微前倾,曲线尽显,尤其是胸前白皙又浑圆的轮廓,被深红色的的礼服衬得愈发妖冶勾人。

“你也好看呀。”南浠看到竹北美而不自知的呆萌样就觉得好玩儿,忍不住又捏捏竹北的脸,冲她眨眨眼睛,“不要看姐姐的胸哦,你也有呀。”

她说着飞快点了点竹北的胸,微微压低的嗓音带着一丝八卦:“而且好像也不小。”

竹北脸唰的一下红了,下意识挡住领口,小声辩解:“没有。”

“害羞啦。”南浠笑着直起身子,没再逗她,转过头又尝试着吸了一口,吐出,然后和竹北一起靠在墙壁上,“听姐姐的,不要进娱乐圈哦。”

竹北茫然地转过头,看着这一刻突然收起戏谑、似乎变得正经起来的南浠,不懂她为何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