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喝老公血长大滴[穿书] 第74节(1 / 2)

龙虽然不会冬眠,可是气温太低,他们也会变得懒洋洋,趴在那不动。

甚至有些单身龙因为无聊,还真的会吃下许多食物,然后趴在家里,休眠一整个冬天。

夏云烟今天之所以出门,是打算去二长老那里借一些玉简回来,一来可以补一些龙族的知识,二来可以打发无聊的时间。

龙崽崽慢吞吞地跟了过来,随着他的动作,他额头上的两个已经有鸡蛋大的金色包包,格外的显眼。

抱着小花妖入怀,熟练的在她身上布了一个结界,龙崽崽就向族学飞去。

他们到的时候,二长老正在写着什么。宽大的屋子里房门窗户都大开,冷风肆虐而过,他的背脊挺拔如松,似乎丝毫不知道冷一样。

听到响动,他顿时笑了起来:“孩子们,这么冷的天,你们怎么出来了?”

“二长老爷爷,我想跟你借点书简……”夏云烟把自己的来意说了一遍。

二长老皱了皱眉,然后从柜子里抱了一叠东西出来:“那些先祖留下来的玉简我不能拿给你们,你们太小了,万一弄坏了可修补不回来。这些是我平时抄写的,内容一样,你们看这个可行?”

“可以,谢谢!”夏云烟伸手接过,放进了乾坤袋里。

龙崽崽犹豫了一下,然后别扭道:“我想学几十万年前的古龙语。”

他脑中的许多厉害功法,全是古龙语,又晦涩拗口,又难懂。不先学会古龙语,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学那些功法。

二长老双眼里闪过一抹诧异,但是很快便摇了摇头:“古龙语几近失传,我可教不了你。”

“那……那谁会?”夏云烟急声问。

崽崽难得想学一样东西,他能鼓起勇气提出这个要求,说明这件事对他很重要。

“族中接触过古龙语的,只有女王跟大长老。”二长老笑眯眯道:“王族有许多东西,都是祖上传下来的,会涉及到古龙语。而大长老每年都要举行祭祀活动,他吟诵的那些经文,都是古龙语。”

夏云烟跟龙崽崽对视一眼,皆在彼此眼中看到了郁闷。

女王就不用说了,一向不待见崽崽,让她教崽崽古龙语,简直是做梦。

大长老他们还欠了他一个白玉床呢,早在他们莫名其妙失踪了一个月回来的时候,他就开始磨刀霍霍的准备把他们扔去试练地。

好在后面许多龙求情,才让他们过完冬天再说,这个时候去找他,岂不是主动去找死?

两只垂头丧气地往外走,像是想起了什么,夏云烟又跑了回去,低声问:“二长老爷爷,女王她有亲姐妹吗?”

二长老一愣,良久点了点头:“有!女王曾有一个姐姐,大王女黑媚,早在一千多年前就过逝了。”

夏云烟惊愕地瞪大了眼,下意识问:“她是怎么死的?”

她倒是觉得,地底下那个女人就是黑媚,她那么恨女王,难不成她的死跟女王有关。

就在她脑补了无数两姐妹为了王位明争暗斗时,二长老叹息一声,低声道:“她是难产死的,死的很凄凉,女王为此也消沉了好久,族中便无人提她。”

夏云烟有点懵,难产死的话就跟女王没有关系了呀。而且听这话的意思,似乎女王跟这位姐姐感情还不错,那那人为何要如此的恨女王?

从二长老住的地方离开后,夏云烟一边捂着被风吹得有点疼的小脸,一边低声问:“崽崽,你说那黑衣女人,是不是大王女黑媚?”

“肯定是她!”龙崽崽的话说得斩钉截铁。

什么都可以抹掉,但血液里的亲缘关系是抹不掉的。

夏云烟想到那晚女王的反应,想来她也是猜到那人就是她的姐姐吧。

突然,纷扬的雪地里出现了一抹白,那东西有一只小羊羔那么大,一身蓬松的白毛,有着尖尖的耳朵和三条长长的尾巴,正在地面上悠闲地散步。

“死狐狸!”

夏云烟咬牙切齿地吼了一声,直接就跑了过去。

狐狸被惊动,脑袋转了过来,当他看到那凶巴巴跑过来的女孩子时,顿时掉头就跑。

夏云烟两条小短腿,哪里跑得过人家狐妖。好在龙崽崽一尾巴把她卷在了背上,唰得一下直接飞了过去。

这一追,就追到了王宫门口。黑妩正站在宫门前的空地上,对着几朵仅剩的花儿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夏云烟瞥了一眼,唔,那几朵依然顽强盛开的花儿,是被她洒过夏天泡完灵液的泥土的地方。

果然,她的那些泡jio泥是个好东西。

“女王,救命……”拖着三条蓬松大尾巴的白狐,冲到了黑妩身边,砰得一身变成了一位穿着白色锦衣的绝色男子。

黑妩一怔,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龙崽崽带着夏云烟已经到。

“崽崽,先收拾他。”夏云烟放低身体,气哼道。

龙崽崽点了点头,身体往上一颠,再一个翻转把她抱在了怀里,然后一尾巴把那装可怜的狐狸给抽了出去。

男人猝不及防,被抽了个正着,重重地摔在了冰凉的石板地面上。

“女王!”白颜恨恨地瞪了两个小崽子一眼,随后目光落到了黑妩身上,委屈地伸出手:“女王……疼……”

只见那白皙的指尖上,流出了一抹刺目的鲜血,再加上那张绝美脸上泫然欲泣的表情,真是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被龙崽崽抱着的夏云烟,却把头歪到了一边,小奶音直叫:“呕……太恶心了,我要吐了,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别这么恶心人……”

狐狸精发骚,果然非同凡响。

白颜的脸,顿时僵硬了,伸在半空中的那只手收回来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黑妩视线掠过龙崽崽头上那醒目的两个金色包包,顿了一下,冷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