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喝老公血长大滴[穿书] 第10节(2 / 2)

gu903();这张脸,这张脸……

林沐风突然失神外加失语了!

“卧槽,这株小花妖怎么长得那么像那个人族?”其他龙也忍不住嚷了起来。

可不是嘛,夏云烟那张脸除了圆一点带点婴儿肥,眼睛不像以外。白皙的皮肤,浓黑的弯眉,挺俏的鼻子以及小巧嫣红的唇,简直是林沐风的翻版。

林沐风心中更是震惊,这些龙不知道的是,女孩儿那双眼睛,像极了小时候的妻子。

这个孩子的脸,完全是他跟妻子的结合体。想到自己那一直不破壳,或许已经死了的孩子,他突然眼睛发酸,滚烫的泪意在眼底翻涌。

旁边一位年长的龙叹息一声,“妖族化形时,往往会有稚鸟情节,他们会下意识地化形成自己第一眼看到的人。”

原来是这么回事!其他龙恍然大悟。

他们纷纷后悔,刚才为什么不站近一点。幽冥花可是黑龙族的宝贝,长得像族外的人,就像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舔了一口一样,这多隔应。

林沐风自然也听到了那头老龙的话,却觉得有哪里不对。像他这个解释还说的过去,可这孩子像妻子那双眼睛又怎么解释?她可从来没有见过妻子,难道只是巧合?

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面对这突如其来,还一副要哭模样的孩子,他更是不知所措。

夏云烟匆匆道了谢,松开他的手,看着地面上不知生死的黑龙崽,下意识半跪下来,“龙崽崽,你醒醒啊……”

为什么会这样呢?哪怕是炮灰也应该硬|挺到剧情结束的时候不是吗?如果不是为了救她,小崽崽怎么可能变成这样?

自责,感动,心痛难过交织在一起。夏云烟想碰又不敢随便动他,眼泪大滴大滴滚落下来,整个世界都是她悲伤的哭声。

“别哭!”

被那哭声牵动的心里很不好受的林沐风,想到她并不畏惧自己的魔气,弯腰抱了抱她单薄的肩膀。视线落到地上的龙崽崽身上,声音低沉的来了一句,“他还没有死。”

“真的吗?”夏云烟猛然抬起了头,像是想起了什么,她急切道:“林粑粑,你可以帮我救龙崽崽吗?”

看着那沾着晶莹泪光,可怜巴巴又满怀希冀望着他的小脸,林沐风心尖颤了颤,下意识就答应道:“好!”

“谢谢林粑粑,你是天底下最好的粑粑。”夏云烟终于松了一口气,彩虹屁脱口而出。

林沐风弯了弯唇角,这一声爸爸,叫得他心尖软成了一片。

他从储物戒中拿出了一枚泛着绿光,清香扑鼻只有拇指大小的丹药,在指尖捏碎。他的另一只手把黑龙崽翻过来,药粉洒在他的伤口上,再用仙力催发药性。

神奇的是,黑龙崽胸口破开的大口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

“这是还原丹,一般的外伤都可以让它快速愈合。”林沐风见女孩儿满脸好奇,他放柔声音解释了一句。

夏云烟点了点头,男主粑粑果然有好多宝贝。视线扫到他依然流血的手背,忍不住关切道:“林粑粑,你也受伤了,快吃还原丹。”

“我这伤没用。”林沐风心里很受用,却摇头拒绝了。

他体内魔气肆虐,没有压制下魔气之前,他吃再多的还原丹都没用。

又从储物戒里扒拉出来一颗红色的补血丹,林沐风把它塞进龙崽子的嘴里。流了这么多血,这小崽子还这么小,不吃补血丹可不行。

等他收回了手,夏云烟赶忙把龙崽崽的上半身抱了过来。

一入手她才发现小崽崽身上冰凉一片,也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还是因为龙族像蛇一样是冷血动物,本就体温偏低。

“林粑粑,他没事了对吗?”夏云烟用身上宽大的袍子把龙崽崽裹了进去,小胖手搓着他冰凉的皮肤,脸上的担忧丝毫未减。

看着那几乎缩进女孩儿怀里的黑崽子,林沐风额头的青筋跳了跳,魔气又有了要暴动的迹象。

那小丫头身上可是什么都没有穿,龙崽子也是光溜溜的,这么抱在一起……

画面太美,大佬也有点抗不住。

触及到女孩儿眼底的懵懂,林沐风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里还是不自觉得带上了一抹冷意,“暂时死不了。”

这两个,一个刚化形,一个才破壳几天,按照人类的成长期来算,这两人都还是个婴儿,讲究男女有别,似乎也有些太敏感。

而且,这小丫头虽然叫了他一声爸爸,她一株幽冥花化身成人的花妖终究不是他的女儿,他也不能代入父亲的角色,吃坏小子拱自家白菜的醋。

夏云烟丝毫不知道林沐天的脑海里已经想了许多少儿不宜的画面,如果知道的话,她一定会觉得林粑粑脑补得有点多。

她把龙崽崽一直当玩伴宠物来着,虽然这辈子是株花,但是她有上辈子的记忆,潜意识里还是把自己当成了人,黑龙跟她不是同一个物种,这怎么能扯上男女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林沐风:已入魔,一言不合就开打,能用武力解决的事决不bb!

第12章疗伤

已经是初秋的夜,黑暗深渊本来就比地面气温更低,入秋的夜更是冷得人牙齿打颤。

黑龙一脉天生火属性,再加上灵力高强的原因,自然不畏惧寒冷。

可是刚刚化形的夏云烟,也不知道是抱着小崽崽的原因,还是因为她身为一株花儿本就不抗冻,即便裹了一层林粑粑友情提供的宽大袍子,她也觉得好冷。

身体冷也就罢了,更冷的却是她的心。林粑粑说龙崽崽暂时不会死,那岂不是过一会还是要死?

心情刚有些好转的夏云烟,摸着龙崽崽冰冷的身体,又难过的想掉眼泪。

她抬起头,声音嘶哑地问,“那要怎样才能彻底治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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