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科学霸的古代研究日常 第81节(1 / 2)

褚寻真却站起道:“陛下,臣女不觉得此件事情是个误会,傅术师与公主一起将污水泼到臣女身上,五年前之事都可以说的振振有词,言辞凿凿。”

“从头到尾说是臣女将神化之术据为己有,将臣女述说成为一个品行低劣,德行卑微之人。

“臣女不仅觉得受到了侮辱,更觉得周昭国在藐视我蔚朝,今日可假借子虚乌有的事情来诬蔑臣女,明日便可任扯一件事情来诬蔑忠臣良将!”

“黑的白的全都被傅术师和荣宥公主说尽,嘴中可有一句真话?先前说过的话可以轻易被推翻,神化一书何其重要,想必是仔细调查过,才确定臣女是偷书之人,如今却又反悔先前直言,反复无常,言之无信。”

褚寻真面向盛佑帝,扬声说:“便叫臣女不得不怀疑,周昭国有备而来,要搅得我蔚朝不得安宁。”

傅倖倏地跪下,“陛下,外臣与公主绝无此意。”

周莯依脸色苍白,也跟着跪拜:“陛下,莯依也绝无此意,求陛下明鉴。”

使臣团的大臣默不作声,他们算是看明白了,荣宥公主和傅倖绝对是有所谋划,将矛头对准了栖宁县主,可谁知对方的盾太厚,矛头折了,又反被盾牌后面的刀剑刺伤。

戚司安起身:“陛下,臣觉得栖宁县主言之有理。”

褚藩良道:“陛下,臣也觉得县主言之有理。”

蒋胜雪、褚空宁、白桓初白老等人皆站出来道,臣亦觉得有理。

傅倖能够做得周昭国太后身边的宠臣,绝对不无道理,被殿上众大臣针对,面容也没有丝毫变化。

周莯依却还欠点火候,脸色白了又白,眼底闪过羞恼愤恨。

“陛下,莯依是来和亲的,愿结两国之好。”她是在给盛佑帝提醒,她毕竟为和亲的公主,在周昭国的身份不低,若想要处理也是需要斟酌的。

盛佑帝慢慢道:“傅术师徒有其表,品行不堪,后又诬蔑,就算你是周昭国的臣子,可到了蔚朝,也要守朕蔚朝的铁律,朕若要罚你,傅术师可有意见?”

傅倖磕头:“臣,甘愿领罚。”

“如此,压入天牢,三日后再放出。”盛佑帝道。

白桓初不由得唏嘘摇头,可别以为盛佑帝是在大发慈悲,真以为天牢是那么好进的,进去后再出来,估计会脱掉几层皮肉。

“至于荣宥公主,朕会好好为你择一佳婿。”

周莯依面色一变,听出盛佑帝的言下之意,和亲的主动权已经不在她的手上,不论是瑞亲王二皇子三皇子皆由不得她选择。

更甚至,盛佑帝很可能会将她嫁给外戚王爷。

来大蔚朝的暗中计划被全盘打翻,更要从头开始谋划,此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褚寻真,她记住了。

褚寻真抬头,不着痕迹的看了眼盛佑帝后,又将目光放在舅舅身上,蒋胜雪对她微微摇头。

事情只能暂且到此,傅倖为周昭国宠臣,周莯依更有和亲使命,要嫁给皇子或王爷,维系两国交好,不掀战事,休养生息。

盛佑帝不可能为了她一人将事情做绝。

褚寻真明白,她便低头,不再说话。

三日后,傅倖从天牢里被放出,背后皮开肉绽,被人拖着出来,休养半月有余才得以下床。

而周莯依,被盛佑帝指给五王爷戚司邰,一月后责令完婚。

圣旨下达后,周莯依在屋内大发雷霆,“琀王那个老头子有什么资格娶我!”

第77章

出了宫门,白桓初叫住褚寻真:“县主,能否问你一个问题?”

待褚寻真等人停下脚步,他道:“其实我有好多疑惑,傅倖的神化之术为什么会失败?而且你又怎么会弄出鼎中生花的?提前便知道傅倖要做什么,所以才准备好东西吗?”

褚寻真笑了笑,望向白桓初身后的人:“白公子与其问我,不如问一下瑞亲王,陛下给了一天的时间准备,我特意拜托瑞亲王帮的忙。”

白桓初闻言,诧异的回头道:“王爷帮了忙?”

戚司安挑眉:“神化之术在周昭国很受推崇,而傅倖最拿手的神化之术就是鼎中生花,太后更因此术对傅倖极为宠幸,稍作打听便可知晓他施展的过程。”

褚寻真道:“所以,我便猜测傅倖很有可能在比试中以鼎中生花作为题目,入宫比试,所携带的东西皆需要层层检查……”

白桓初恍然大悟:“傅倖之所以会输,是因为王爷遣宫人伺机调换了他的涤束,在宫里,还是王爷好做些手脚,怪不得呢,花没有生出来,倒生出些鬼爪蛇身……”

想起鼎中无端生出的漆黑诡秘的卷曲东西,他便不由得皱起眉头,“嘶,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弄出来的?”

“是葡萄糖酸钙。”褚寻真道。

知晓鼎中生花的过程后,她便想起要拿葡萄糖酸钙来替换涤束里面的东西,只需要一点明火,葡萄糖酸钙便会发生剧烈的化学变化,产生出漆黑诡异的长形物体,像是张牙舞爪的小怪兽一样。

“糖?”白桓初诧异道。

褚寻真:“不是糖,不过也能吃。”

“鼎中生花是多个化学反应结合在一起产生的效果,秘密就藏在他两次挥荡的涤束和鼎盖里,只要换下其中一个涤束,鼎中生花自然成功不了。”

“原来如此。”白桓初点头:“但他要是在比试中没有用鼎中生花作为题目……”

岂不是白换了?

戚司安道:“先前便说了,傅倖最拿手的神化之术就是鼎中生花,想要他将此术作为题目,就得逼一逼,不然,褚先生先前又为什么要做掌中燃火的实验。”

“傅倖心里没底,自然就要用他的拿手好戏来比试。”

“可惜的是,最后结果判得太轻。”褚空宁摇头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