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钰风揉着胳膊咕哝:“还是不是女子了,这么大力气。”
这边,蒋婼芸看过后也惊奇万分:“表姐,为什么拉动小一点的木筒,看到的图像会变大变小啊?”
“因为光的直线传播,景物所成的像和景物是相似的,瓘玉在里面距离小孔的长短不同,成像的大小自然也会发生变化。”
这就是物理中一个有趣的光学实验。
蒋婼芸蒋钰风:没听懂。
但不妨碍他们都想要这个有趣的东西。
为了避免姐弟“相残”,褚寻真说再给他们做一个。
之后,蒋钰风便也心满意足的得到了一个,并将其带去了太学里。
“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意思?”蒋钰风问道。
此时徐璧正拿着两个木筒观察,闻言兴奋的点头道:“确实确实,有意思极了。”
伍善和李戎霄等在一旁,急道:“看完了没有?该我们了!”
“徐璧,可不许耍赖啊!说好了一人只看一会儿的!”
“行了行了,看把你们给急得。”徐璧颇为不舍的放下道。
伍善:“哼,那是你看了,你才不急。”
他排第二个,自然是欣喜的接过来。
李戎霄有些郁闷道:“唉,褚先生何时能够来上课?”
头一回,这般想太学里的先生。
本来,从香果园回来是能够教一次授课的,可偏偏褚寻真的脚扭到了,因着要养伤便告了休。
让外舍的学子们很是可惜。
四个人这里的动静也引得其他人旁观。
“蒋钰风这是拿来了什么东西?看伍善那个样子,新奇又兴奋的。”
“听说是褚先生制作的……这东西样子瞧着有些奇怪。”
“原来是褚先生……怪不得呢。”
“唉,所以我才说羡慕蒋钰风啊。”
霎时,南风斋内热闹起来,每个学子都想观一观蒋钰风拿来的东西。
但东西又只有一个,实在发愁。
半响,蒋钰风站起来道:“此物看似复杂,其实不难制作,就是这么薄的瓘玉难找了些,但是我知道有处木工坊里生产这样子的瓘玉,我们可以去买些回来,到时候,就能自己动手制作了。”
说的木工坊便是将军府名下的。
“说的对啊,这就相当于褚先生给我们上课了,自己动手才有意思嘛。”
“没错没错,正闲得发慌呢。”
“你还闲?看来是西席的课业留少了吧?”
“随便说说罢了……”学子闻言,左右的转头瞧瞧,生怕从哪里蹿出来一个西席。
徐璧道:“也不能光我们南风斋的,还有其他三斋呢。”
“我去通知东禺斋的。”
“那我们去告诉北悦斋的学子。”
“行,我们去西挌斋。”
不一会儿,四个斋院的学子们便差不多全部知晓,皆没有意见。
之后,一致同意由蒋钰风将瓘玉给买回来。
蒋钰风:“……”他就知道是他。
“我去买瓘玉,你们谁准备木筒啊?要一大一小正好能够套进去的。”
伍善道:“四个斋院各出两人一起准备。”
“东西全部都准备齐全后,我们再选个时间一起去三思斋。”
“虽然褚先生不能来,但是该有的课却是不能少的,不若我们去向孙祭酒建议,自己去三思斋里,褚先生不是说自习吗,自己温习。”
“我看这个可以!”
“谁与我一同去找孙祭酒?”
“我去吧。”有学子站起来道。
“对对,让楚阔一起去,他的学问好,孙祭酒喜欢他。”
“我等你们凯旋而归!”
有学子还玩儿上了:“兄弟,我便以水代酒了!喝了这碗水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