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 / 2)

gu903();西溪:【不是,我是想说他一定是受了主角受的刺激才打算要治疗的,这是为了你啊!你对他好一点啊!!!】

谢革:【难道我对他还不好吗?】

西溪;【不知道为什么,你对他越好,我心里就越害怕】

谢革:【那你心理一定有问题哦~正常人这个时候都是该欢欣雀跃,不该有负面情绪出现的,不过你是狗诶,可能跟人不一样吧。】

西溪:【】

谢革上前拉起了白吉安的手,你可以的。但是我要先问一问你,这个过程中你要保持对我的高度信任,你能做到吗?

白吉安郑重其事的点头,我相信你,这个世界上我最相信的就是你了。

那我们现在就开始。谢革道。

白吉安略紧张扫了一眼墙上的钟表,你十点不是还有病人?现在已经九点多了。

这一句话就能听出来白吉安心中还是恐惧的,谢革笑了笑,第一次用不了多少时间,你看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还没有好好说过话呢。

白吉安点了点头。

谢革调整了躺椅的高度,让白吉安躺了下来,头正好枕在他的大腿上。

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正好打在白吉安脸上,让他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五感去其一,剩下的感觉就分外的敏锐了,白吉安能闻见谢革身上淡淡地浴液味道,跟他身上是一样的。

他还能闻见谢革衣服上浅浅的檀香味儿,跟他也是一样的。

还有谢革的大腿这个感觉,好像已经躺过很多次了。

白吉安嗯了一声,渐渐放松了下来。

那间房子你已经住了有十年了吧?你是什么时候搬过来的?

十一年我上初中那一年搬过来的。

你原来住在哪里?还能想起它的样子吗?

白吉安眨了眨眼睛,眼珠子动的很是厉害,谢革的手立即抚了上去。

我跟妈妈住在一起是个一室半的套间,是爸爸留下来的房子,我们住在东面,走廊中间有个大大的水房,有两排水龙头,是整个楼层共用的,厨房是三家共用。住在我家对面的也是一家三口,他们家是个小女孩,我还记得

暂时避开妈妈这个敏感词,他提到水龙头的时候明显语气要欢快很多,谢革问道:能在跟我说说水龙头吗?是什么样子的?

是老式的水龙头,我记得有一天有个小姐姐带着我们和了泥团子塞进去,所有的水龙头全塞满了。白吉安笑了起来,第二天可好玩了,我还被妈妈打了一顿。

说完打这个词,他立即又变不安起来。

谢革轻轻在他脸颊上摸着,白吉安伸手抓着谢革的手,似乎没有那么紧张了。

几个小时候的话题过去,白吉安的意识有点模糊了。

谢革问道:爸爸去哪里了?

白吉安抖了抖,爸爸死了。

谢革等了好久,才听见白吉安说:爸爸是去测绘的时候跌下山崖摔死的,他们说这是尸骨无存妈妈很伤心,她天天哭,她还不让我找爸爸。

白吉安声音里已经有了哭腔,谢革俯下身去在他额头上亲了亲,别怕,我在呢。

白吉安打了个嗝儿,嗯了一声。

后来我们的房子拆了,妈妈带着我搬了过来。

兴许是想到了童年痛苦的经历,他又开始颤抖了。

谢革等了一会,等到白吉安平静下来,直接问道:妈妈打你打的疼吗。

那一瞬间,白吉安似乎要从躺椅上跳了起来,他的手紧紧捂住了胸口,双腿也缩在一起。

她用晾衣服的夹子夹我,用衣服架子抽我!疼!疼!

谢革几乎整个人都压了上去,看见白吉安的动作,再想想白明一到现在都对自己的某些器官很抗拒,不难想想他被夹的地方。

别怕。谢革轻柔的吻落在了白吉安额头上,又逐渐扩散到了整张脸上,我在呢。

白吉安抽了两声,她要我好好学习,拿着爸爸留下来的地质相关书籍让我背,要我去把爸爸找回来。她还喝酒,她喝酒就开始打我,就要骂我,说要不是我,她不会成现在这个样子!

白吉安再次颤抖起来,不要打我!我错了!我错了!

他的声音尖利起来,谢革把人抱住,觉得这次差不多了。

我抱着你,你是安全的,别怕。

忽然又是一声巨响,门再次被踢开了。

谢革!你在做什么!你要对白午做什么!

冲进来的依旧是主角攻司徒荣,他身后跟着急的满头是汗的护士,我拉不住他,他非要进来!

谢革冲护士点点头,先去叫人修门,告诉他们这次在外头多加两扇门!

小护士红着脸出去了。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闯入,原本应该是缓缓淡出的白吉安立即被惊醒了,他吓得浑身发抖,死死抓着谢革衣服,头埋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但是很快,谢革就感觉到胸前一片濡湿,他的小可爱在无声地落泪。

不仅仅如此,他好像暂时对外界失去了反应,谢革怎么都拉不开他的手。

谢革死死瞪着司徒荣。

虽然谢革身上还挂着一个人,还是被人双手双脚死死锁住的那种,甚至他都没站起来,但是司徒荣依旧被吓得吞了吞口水。

他小心翼翼的问道:白午,白午,你怎么了?他是不是又

欺负你三个字儿怎么也说不出来。

经过一晚上的查找,司徒荣已经彻底了解到同性恋是个怎么回事儿,也彻底知道欺负是个多么让人遐想的词语。

一想到白午会被人欺负,一联想到那个场面,司徒荣就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不是滋味,不仅仅是憋屈得难受,更像是过电一样的感觉,身上的汗毛一根根的竖起。从脚到头顶,又从头顶到脚。

你把他怎么了!司徒荣对谢革吼道,他好好的为什么会哭!还说你打他!

谢革冷笑一声,你说呢?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又是干什么的?

司徒荣忽然后退了一步,视线在谢革跟他怀里的人只见徘徊,不可能!我认识他的时候他还

司徒荣忽然想起来白午种种不太对劲儿的地方,如果是精神有问题,那一切都合理了。

司徒荣脸上表情变幻莫测,不过谢革可没有义务照顾他的情绪,治疗的好好的,你忽然闯进来,我不仅仅怀疑你的人品,我更怀疑你这个资格是怎么拿到的,你甚至连入院培训都没看过。

司徒荣有点心虚,立即又挺起胸膛道:昨天我踢坏了你的门,这是赔你的钱!

说着他拿出一叠百元大钞来,一万块,够了吧。

谢革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仰视生生被他演绎出了居高临下的感觉,不用,这件事他原本想说有医院管,不过话到嘴边忽然改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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