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说什么呢!
这种事心知肚明就好了,说出来做什么!
你们在说什么?
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
短发Beta打了个激灵,立马露出标准微笑:
段总,我们在对您接下去的行程,三点半有个会议
全部推后。
段辞勾了勾唇:今天提前下班。
短发Beta应道:好的段总,段总再见。
段辞走后,同伴小声问:段总怎么老是隔三差五的翘班?
是不是去看病了?
短发Beta算了算日期:不是,是老板娘回来了。
***
林与下飞机,拨通了段辞的电话。
段辞问道:已经到家了吗?
没,
林与看了身旁的人,笑道:
我遇到季弘了,和他坐飞机来的。
季弘凑到电话面前,喊道:
老段!我来找你玩了!
段辞沉默了很久,声音带着丝冷气:
你们在哪个机场。
季弘大大咧咧地说:在东郊国际机场,你要来么?
我和小林打车过来就
我现在过来。
说完,段辞挂掉电话,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走出机场,夏季的热风扑面而来,蒸的季弘皱紧了眉头。
他脚步一停,对林与说:我们去里面等吧。
林与径直往外走,看到了路边瑟瑟发抖的小金毛。
他俯身摸了摸它的背,小金毛呜咽两声,往他手下钻。
季弘跟了过来,惊讶道:怎么有只狗?
是不是走丢了,我和地勤说一声。
林与检查了一下小金毛的状态,摇头道:
应该被丢弃的,它生病了。
季弘擦擦额上的汗,问道:
小林你要救它么?
林与点头:等会儿把它送去宠物医院。
季弘纳闷:不是挥挥手,这小狗就被治好了么?
能用医学解决问题为什么要用术法?
林与眨了下眼,有些不解。
你和白离待久了。
季弘比林与还懵,为什么要送去宠物医院?
你也太守规矩了。
和老段相处太久了!
好好的一个妖思维都僵化了!
呜呜
随着季弘的走近,小金毛一个劲儿往林与怀里拱,边拱边叫。
林与提醒道:你身上有白离的味道,他害怕。
季弘低头闻了闻衣襟,炸毛道:
哪里那只臭狐狸的味道!
林与在心里默默地说:浑身都有。
在他的安抚下,小金毛不再发抖,逐渐睡了过去。
一辆银灰低调的跑车停在他们面前。
段辞第一眼就看到了林与怀里的狗。
他面无表情地问季弘:你的狗?
哪能啊。
季弘打开车门,坐到后排:小林捡的。
林与抱着小金毛上车,对段辞说:
先去附近的宠物医院,大概率是脑炎。
段辞看了眼小狗,一本正经地说:
让季弘抱着,他喜欢有毛的。
季弘没反应过来,对段辞说:
这狗不喜欢我,一靠近就叫。
不对,老段你那话什么意思?
自己琢磨。
段辞用最快速度开到最近宠物医院,他拎住金毛的后颈肉,扔到季弘怀里:
你带他去看。
季弘愣了愣:我一个人?
对。
段辞面不改色地说:我和小不点儿有话要说。
行吧。
季弘下车走向宠物医院。
林与刚想下车,段辞再次发动汽车,头也不回地驶离了宠物医院。
季弘没了,狗也不在。
段辞的心情好了起来,对林与说:
白离会来接他的。
林与无奈道:他就是想和白离分开几天。
那也不能来插足我们的感情。
段辞的语气夹着浓郁的酸味:你第一次坐飞机居然是和季弘。
我都没和你坐过飞机。
还抱了只狗。
你回来第一个抱得不是我。
段辞一路都在碎碎念飞机和狗的事情,回家后才停了下来。
不是翻篇了,而是他渴了,喝完一杯水他又准备开始念。
林与又好气又好笑:就是只小奶狗,至于么?
段辞眯了眯眼,把他压在沙发上,呼吸逐渐变得灼热:
我才25,也是小奶狗。
林与笑出了声。
段辞缓缓解开衣扣,哑着嗓子问道:
我不够奶么?还是不够狗?
还是嫌我太大了?嗯?
他俯身咬了咬林与的耳垂,声音仿佛是一股电流,电的林与身体一软。
林与抱住段辞精瘦的腰,闻着他身上冷冽的信息素,轻声道:
我好想你。
我也是。
细碎的轻吻从颈边落到鼻尖,最后停在唇上。
段辞低声叹道:你都一个月没回来了。
林与解释道:九爹带我去东海钓鱼了,我以为才过了一星期。
段辞抵着林与的额头,目光灼灼:
你要赔我,三星期。
知道段辞的战斗力,林与别过脸,慢吞吞地说:
我觉得大可不必。
段辞轻笑一声:我同意了,小段可不同意。
感受到腿边炙人的温度,林与双颊不自觉地泛起了红晕。
段辞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柔声道:
欢迎回家,宝贝。
我爱你。
我也爱你。
我更爱你。
无聊。
不无聊,我要多爱你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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