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1 / 2)

他深呼吸一口,开门见山地说道:

小叽叽,那狐狸,他妈的是个妖怪!

卧槽你敢信???世界上居然有妖怪!!

林与刚穿上鞋子,就听到了季弘的咆哮声:

艹,我哥那部门应该就是负责这种事情的。

老子多年的唯物主义信仰就这么被打破了!

段辞掀了掀眼皮:我信。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那个人变成了小叽叽的模样,季弘自己都不会相信。

没想到段辞居然会相信他。

好兄弟!

季弘感动地就要去抱段辞。

段辞侧身躲开。

季弘看见了走出卧室的林与,他连忙解释:

我和老段真的没什么。

林与笑了笑:我知道。

我听见你刚才说的话了。

他看了眼段辞,纠结地对季弘说:

其实我

段辞还在不爽季弘打断他们的一事,他问道:

你哥为什么把他交给你?

季弘被问住了,他挠了挠头:

我不知道,我问了他不说。

段辞斩钉截铁地说:他是来报恩的。

啊?

季弘觉得大概是自己听错了。

段辞没有重复,又问了别的问题:

他打你了么?

季弘摇头:没有。

你给他取了这种名字,全校皆知,他都没打你。

段辞一本正经地说:还一直呆在你身边,你自己琢磨琢磨还能有什么理由?

季弘认真思考了好久,发觉段辞说的很有道理。

不然为什么老哥让自己养?

不然为什么伤好了都不走?

不然为什么

报恩

季弘觉得自己又行了,他又硬气起来了。

林与看出了段辞是在坑季弘。

他刚想开口,季弘就站起来说:

我这就回学校!

回学校三个字吸引了林与的全部注意。

他背上书包,对季弘说:

等等我,我也回去。

知道林与不可能翘课,段辞只好带着装得鼓鼓囊囊的书包,跟上他们。

今天天气很好,阳光透过云层撒向大地,树枝上的积雪化成水,滴滴答答地往下落。

暖洋洋的阳光照在身上,林与舒服地弯了弯眉眼,直到阴影笼罩下来。

他抬头一看,段辞居然撑了伞,遮阳伞。

林与:???

段辞面不改色地说:冬天也有紫外线。

林与觉得奇怪,天气热的时候都没见段辞害怕紫外线。

怎么这会儿还撑伞了?

他往边上走了走,躲开段辞的保护伞:

我喜欢晒太阳。

晒太阳对身体好。

听见后面那句话,段辞脚步一顿,勉为其难地收起了伞,陪着林与一起晒太阳。

季弘要去寝室,半路就和他们分开了。

林与和段辞回教室的时候,是上午的大课间,下一节课是体育课,不少同学已经去了操场,一小部分同学还在教室写作业。

陈晨和陆尤正是这一小部分之二。

看见后桌来了,陈晨做作地咳了咳,问陆尤:

从此君王不早朝上一句是什么来着?

陆尤脱口而出:春宵苦短日高起。

说完,他感受到了身后灼热的视线。

我先去上体育课了,再见。

林与瞪了眼段辞,小声道:

今天开始我都睡寝室!

段辞点头道:那我也睡寝室。

林与警惕地看着他:我睡O楼。

嗯,我睡A1。

段辞从包里拿出保温杯,喝了口水,淡定地说:

科学研究证明,一周两次X生活可以降低45%严重心脏病的发病几率。

鉴于我还年轻,我们可以改成一周三次,周五、周六、周日三天正好。

林与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见,对路过的陶宏逸说:

班长,能帮我向体育老师请个假么?

陶宏逸看了眼段辞,果断地点头:

当然可以,你好好休息。

我那儿有坐垫,我去给你拿。

不等林与回答,他风驰电掣得拿了坐垫,递给林与。

我先走了。

林与盯着坐垫看了会儿,脸颊逐渐变红。

段辞一边喝水,一边看林与,仿佛在欣赏什么美景似的。

林与被他看的脸更红了,他无奈道:

你不去和陈晨他们打篮球么?

段辞拒绝道:现在太阳太大了,我晚上会健身的。

又是太阳。

林与忍不住问他:你怎么了?

段辞解释:紫外线会加速皮肤老化,严重点还会引起皮肤癌。

林与一脸茫然:可是你以前

笃笃笃

后门忽然被敲了敲。

林与回头,不是老师,是那个高二的学弟。

裴才哲走进教室,闻到浓郁的Alpha信息素后,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

林与疑惑道:你找谁?这节是体育课,大家都去操场了。

我知道,我是特地来找你的。

裴才哲理了理衣襟,对林与说:

林与学长,我喜欢你的信息素,可以做我的Omega吗?

林与睁大眼睛,声音拔高:

当然不行!

段辞眸色冷了下来,他揽着林与的肩,沉声道:

你瞎么?他已经有Alpha了。

裴才哲十分淡定:没关系,我可以等。

林与懵了,提醒道:我们才见了两次面。

裴才哲重复道:我喜欢你的信息素。

林与皱眉道:我和段辞已经在一起了,以后也会一直在一起。

可以请你不要来打扰我们么?

裴才哲顿了顿:我会保持一定距离。

上课了,我先回去了,这是我的联系方式。

他把一张纸条放在桌上,离开一班。

段辞起身,扔掉纸条,顺便泡了杯菊花茶,呷了一口。

林与好奇道:你怎么喝菊花茶了?

去肝火。

段辞半阖着眼,沉默片刻,对林与说:

小不点儿,你可以等我死了再找下一任吗?

林与以为他在开玩笑,笑道:

不会的。

gu903();段辞握住他的手,眼底爬上了几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