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尤恰好回来,听见后问:
他没事吧?在医务室么?
陶宏逸摇头道:在寝室休息,我已经和钟老师说过了。
陆尤看了眼段辞,发现他只是挑了挑眉,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他放下了心,林与应该没什么事。
陈晨很担心,追问道:怎么不舒服啊?
陶宏逸道:我也不清楚,他没有说。
现在的流感很严重的,得早点看病。
说着,陈晨就要给林与打电话。
你别打扰他,陆尤连忙制止,不是流感,让人家好好休息。
说不定只是、只是累到了呢!
陈晨还以为陆尤问过林与的情况了,挠挠头不再打电话。
段辞勾了勾唇,手指在桌面上有节奏地轻点。
傍晚,林与第N觉睡醒,决定出发去教室。
逃避不是办法!
没有到下课时间,所有人都在埋头写作业。
后门被打开的微小动静只有段辞一人发现,他侧了侧头,对上林与圆溜溜的大眼睛。
林与吓了一跳,脸颊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
他躲开段辞的视线,坐下赶作业。
段辞没有逗他,他怕一逗小不点儿就被吓跑了。
今天的作业都是试卷,整整齐齐地放在正中央。
林与捏着试卷的一角,感觉更热了。
应该是段辞整理的吧
他偷偷瞄了眼段辞,对方正低着头玩手机,夕阳的余晖照暖了他锋利的棱角,整个人像在发光似的,好看得不像话。
扑通、扑通
完了。
林与攥紧试卷。
他被这个人类勾引到了。
段辞突然动了动。
林与立马往墙角躲,生怕段辞要对他动手动脚。
然而段辞只是调整了一下坐姿。
段辞缓缓抬手。
林与立马往后躲,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他拿了一本五三。
明明是来教室写作业的,可一节自习课,林与全身心都放在段辞身上,草木皆兵。
连一道选择题都没写完。
下课铃响,陈晨才发现林与回来了,关心地问道:
小林你没事吧?
林与笑道:没事。
那就好,陈晨笑了笑,继续说,你这个身体得好好养养,不然以后段
他及时住嘴了,但那个段字,林与听得清清楚楚。
想都不用想,下一个字肯定是辞。
陈晨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段辞,尬笑两声:
哈哈,我、我先去吃饭了。
段辞侧身,问道:小不点儿,去吃晚饭么?
林与瞬间站起来,对陆尤说:
陆尤!我们去吃饭。
说完,他目不斜视地离开教室。
段辞笑了声,站起来跟在他们后面。
饭点,去食堂吃饭的人很多,有一部分人总是频频回头。
林与好奇地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发现了自己身后的跟屁虫。
他抓着陆尤的胳膊,凶巴巴地瞪了一眼段辞。
段辞挑了挑眉:我不能去食堂了么?
林与扭头对陆尤说:我们点外卖吧!
陆尤懵逼地点了点头。
段辞开口道:给我也点一份呗。
林与果断拒绝:自己点!
段辞缓缓地说:我们好歹也
林与脸一红,打断道:
你闭嘴!
段辞轻笑一声,说了后半句话:
好歹也是同桌。
林与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他还以为、还以为段辞要说昨晚的事情
陆尤,我们回教室!
哦哦。
陆尤一脸懵逼地被拉出教室,又一脸懵逼地被拉回教室。
段辞站在树下,忍不住抵拳轻笑。
季弘走过来问道:怎么回事啊?
他刚才就在他们后面,好像看到段辞和林小与起了争执。
但段辞怎么还在笑?
段辞掀了掀眼皮,直截了当地说:
小不点儿在躲我。
季弘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问:
老段你没事吧?
躲你都能笑得这么开心?
有病么?
段辞瞥了他一眼:你不懂。
你倒是告诉我啊。
季弘摸了摸下巴,猜测道:你难不成耍流氓翻车了?
段辞解释道:小不点儿是在躲我,而不是拒绝我。
懂了么?
懂了。
季弘没有料到,段辞竟然只是因为林小与没有拒绝,就开心成这样
他拍拍段辞的肩:老段,你这下真的栽了。
段辞抿唇道:我早就栽了。
另一边,回到教室后陆尤忍不住问林与:
你和段神怎么了?
林与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吞吞吐吐地说:
那个,我、我昨天和段辞亲、亲了。
陆尤十分淡定,甚至还有点不理解:
啊?只是亲了?
他还以为段神在床上太过分了呢!
林与睁大眼睛,重复道:亲、亲了诶。
陆尤想了会儿,琢磨或许是因为段神只是个炮友?
不配亲亲?
他替段辞说话:你们俩这个关系,段神情难自已,亲也挺正常的。
陆尤灵光一闪,说道:你就当是标记好了。
信息量有点大,林与呆了呆。
他消化了会儿,逐一问道:
我们俩什么关系?
段辞情难自已又是什么鬼?
陆尤问道:你一点没有看出来段神喜欢你么?
林与难以置信,话都说不出来:
我、他、我
陆尤其实猜到了林与不知道。
当局者迷,很正常。
他细数道:段神以前根本不会允许有Omega在自己身边。
更别说给他补课、投喂什么的了。
段神对你不一样。
林与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
我、我以为我们是好朋友。
陆尤笑了笑:如果只是把你当朋友的话,段神不可能同意当你炮友的。
gu903();林与惊了:什么炮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