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你确定?
段辞心跳加速:我确定。
林与舔了舔嘴唇,紧张地问:
可、可是为什么啊?
段辞面不改色:和你喜欢吸血一样,我喜欢被吸。
就是一种很特别的病。
林与信了,毕竟段辞的病还是挺多的,再多一个他也不觉得稀奇。
段辞缓缓地说:你不要的话我傍晚就去献血了。
林与脱口而出:我要!
段辞捋起衣袖,露出结实的手腕。
林与一手放在段辞掌心,一手扶着他的胳膊,小心翼翼地咬了口。
没有破皮,没有出血,只有一个浅得可爱的牙印。
段辞忍俊不禁,凑到林与耳边,压低声音道:
乖,用力点。
第52章
林与耳朵一麻,用犬齿咬破了皮,他不敢太用力,小心地磨了磨牙。
等血液流进口腔,他便不再用牙齿,开始吮吸。
段辞的血液让他浑身都暖洋洋的,林与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段辞其实也很舒服,手腕酥酥麻麻的,还有种很特殊的感受。
好像他们本就该这样,本来就是天生一对
周围都是同学,林与不敢多吸,很快就停下了。
他扭头看段辞,舔了舔唇边的血。
段辞看着他被鲜血染红的唇,嗓音微哑:
够了吗?
林与眼睛亮了亮,小声问:还可以继续吗?
段辞低笑一声:嗯,我很喜欢。
他侧了侧身,挡住林与,缓缓地说:
不用怕,他们看不见。
但是听得见啊!!!
陆尤在心里疯狂呐喊,这部电影他看过了,无法全神贯注地再看一遍。
紧接着就听到了后桌的对话。
用力点、够了吗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觉得大家都在看电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陆尤的脸都开始红了。
他提心吊胆地盯着投影仪和周围的同学,生怕有人发现段神和林与在做羞羞的事情。
陈晨动了动屁股,想要扭头和陆尤说话,却被陆尤一掌推了回去。
陆尤咬牙道:别动!
好好看电影,也别说话!
被段辞挡住后,林与绷着的神经逐渐松懈。
他小口地吸着,目光落在了段辞手臂上交错的疤痕。
其中有一道看起来触目惊心,从手肘到手腕,似乎是被什么利器刺的。
林与不再吸血,小心地碰碰段辞的手:
这是怎么弄的?
段辞垂着眼,随口道:打架的时候不小心弄的,没事。
林与心疼地问:痛不痛啊?
不痛。
段辞揉了揉小不点儿的发丝。
那点抽痛根本算不了什么。
够了吗?
林与乖巧地点点头。
段辞抽回手,被咬的伤口很浅,几乎完全愈合了,血液淌过的痕迹像是一条红色的刺青。
林与也注意到了,他微红着脸想去擦,段辞却躲开了。
段辞掀了掀眼皮,琥珀色的眸子好像在发光,摄住了林与的心神。
他盯着手腕看了会儿,缓缓起来,在伤口处舔了舔。
如锈铁般的血腥味,又带着点小不点儿的香味。
林与愣住了,心脏比大脑抢先一步,疯狂地跳动起来。
他忽然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段辞了。
这种举手投足间的魅力
林与双手捂着发烫的脸颊,连忙转移注意力。
电影即将结束,陆尤慢慢地挺直了背,确定后面没有奇怪的声音,才把周末的作业传了下去。
他没敢回头,只是把试卷放在桌上。
风一吹,试卷翻起一页,重心不稳地掉了下去。
段辞抓住试卷,放到林与手边,疑惑道:
想什么呢?
林与捂着耳朵,连连摇头:
什么都没想,你别和我说话。
怎么了?
看见小不点儿红透的脸颊和耳根,段辞皱了皱眉:生病了吗?
他用手背感受了一下林与额头的温度,有点烫。
去医务室。
不去。
林与趴在桌上,把脸迈在手臂内侧,瓮声瓮气地说:
睡一会儿就好了。
段辞没有强迫,开口道:傍晚要是还烧,就去医务室。
林与哼哼两声,没有说话。
段辞找出围巾,裹在林与脖子上。
林与翻身,用后脑勺对着段辞,眼睛亮晶晶的,不带一丝睡意。
围巾上沾染的气息萦绕在鼻尖。
他慢吞吞地拉着围巾一角,垫在脸下。
林与下意识地不去想自己为什么这样做。
在心里无限重复道:
我和段辞是好朋友、好朋友
周六很快就到了,下午补课结束,季弘就堵在后门:
车已经到了,书包什么就别带了!
放松下,写什么作业。
林与本来以为这个party会和季弘的生日晚宴一样,整整一屋子人。
结果到了别墅后,空荡荡的。
不算季弘自己,只有四个人。
段辞、他、陈晨、陆尤。
季弘笑嘻嘻地对林与说:我本来叫了卢清韵的,但是她要回家照顾妹妹,来不了。
哦对了,你那个室友陈风风,可能要晚点到。
林与没多想:奥。
陆尤有些疑惑,季弘和陈风风根本就不熟,放到人群中他们可能都认不出对方是谁。
怎么会邀请陈风风?
晚饭是火锅,我已经叫了外卖。
季弘挠了挠头:你们先随便坐随便看,我去找点零食。
陈晨东摸摸西摸摸,发现了餐厅一角的照片墙。
他惊叹道:季弘哥哥去过好多地方啊。
这两张照片差距也太大了吧,男大十八变?
林与走过去看,一张照片是季枫嫌弃地抱着一个黑乎乎的小孩子,另一张的小孩则是白白胖胖的,可爱的像个年画娃娃,看起来很嫌弃季枫。
这不是季弘吧。陆尤道。
季弘把零食扔到茶几上,看着照片说:
这黑瘦小是我,那小胖子我一度以为是我哥的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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