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1 / 2)

没有人说话,女皇笑了,一个都没有?那你们今天将会收到一些惩罚,去帮种花的工人翻一下土,顺便学习学习种花的技巧吧。

季衡和傅凭栏回到房间里后,抓紧换回了衣服,傅凭栏去把书房的门打开,放那位可怜的卫兵出去。

女皇又来找了一次傅凭栏,季衡就全程躲在衣柜里听他们说事情,原来这个游戏是女巫发明的,说只要和999个孩子玩过这个游戏,并且胜利,信仰之花才会盛开,不论是女皇的权利还是女皇和医生的婚礼,才会被人们认可。

只要信仰之花一开,就不会有人再能质疑什么。

但是另一个问题是,也不可以有孩子的种子真的发芽了,所以他们拿到的种子一半是炒熟的,另一半根本就不是信仰之花的种子,是食人花的。

女皇比较着急的是,她之前已经胜利了990次了,加上今天那一个孩子,还差八次,本来还以为今天就能完成。

女皇还有政务要处理,说完了在男宠这里也找不到答案,又急急忙忙离开了,我晚上再来看你。

晚上的话季衡瞥一眼傅凭栏,我怎么总感觉她想对你

你怎么看出来的?傅凭栏问。

这已经很明显了好吗?她那个眼神那些暗示的动作季衡说了两句说不下去了,不说了,自暴自弃地靠在衣柜门上,反正我看着就是那么回事。

你说的是这样吗?傅凭栏走过来,先是把季衡的下巴抬了起来,让他不得不和自己对视,然后手一放,双手又紧接着捉住季衡的手腕放在他的头顶上。

他的目光从季衡的头发开始逡巡着,不断往不该看的地方看去,嗯?

季衡先是脸上开始泛红,瞬间就蔓延到耳根和脖子,伸手挣了两下挣不开,瞳孔里倒映着傅凭栏的身影,越靠越近。

我们私奔吧。傅凭栏的呼吸打在了季衡的脸颊上,我干净的身子当然只能留给我的未来老婆啊。

季衡:你又调戏我。

我这分明是调情。傅凭栏随即松手放开了季衡,就是脸上还留着那点意犹未尽的表情。

第37章信仰的种子(4)

季衡身上的红潮一直退不下去,但是都这个年纪了,在你情我愿的感情里,这种害羞就显得很多余。

季衡没事的时候瞎想过无数次,他一直希望能在傅凭栏面前胆大妄为一次,直接一点告诉他:我就是喜欢你,我就是想睡你,我就是要当你一辈子老婆。

那也就是想想而已,最大的问题就是每次他攻势一上来,季衡第一反应就是红了脸脑子一片懵。

我我我、我该干什么来着?都忘得一干二净。

他现在身上的红还有一种对自己的恨铁不成钢,就好像和人吵架,每次都是吵完了才反应过来,我刚才明明可以发挥得更好的,那就下次下次可能还是这个局面,季衡垂着头,对自己很失望。

房间里静的落针可闻,季衡暗搓搓地用余光去看傅凭栏的反应,对方打开了衣柜看了两眼又合上,然后又去了趟书房,应该没有生气吧?

陈之妄进门哦不是。

翻窗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季衡独自一人坐在床边上,看起来失魂落魄的,他走过去,挨着季衡身边坐下来,四周看了圈没看到自家老大,怎么回事?

你俩吵架了?陈之妄不自觉就放低了声音,怎么让你一人独守空闺呢?

季衡嘴巴都张开了,差点没被他这句话毒死,眼神带着几分哀怨看向他,咱不会用成语就不用了好吗?一听那个闺字就感觉这房里得发生点什么事才配得起这个名字。

这时书房门开了,陈之妄警惕性太高,下意识想躲,然后看到走出来的是傅凭栏,叹口气,瞧我这一惊一乍的。怪只怪这寝宫的空间太大,本来应该不时有仆人走动的,在傅凭栏要求下才取消掉了。

看到傅凭栏手里拿着个小箱子,陈之妄好奇不已,这是什么?

一些好用的药和工具什么的。傅凭栏说完把箱子打开,要给季衡继续治疗,时间来不及了,等你打完这针,我们就离开。

离开?陈之妄摸不着头脑,你们要去哪儿?

私奔。傅凭栏先说了。

季衡本来就是怕他一开口语出惊人,但还是没抢先说出来,这会儿就见陈之妄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两人,你俩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吗?现在一个是女皇的丈夫,一个是她的新宠,然后你俩手拉手要私奔?

但季衡更怀疑自己想错了,其实是为了更好的通关?嗯我们任务是要找到新的皇储,所以你们打算先把女皇给气疯掉?

再任由他想下去,估计一个全新的历史故事就会产生,季衡无奈摆手,并不是,就是今晚女皇会来。

来?来呗。陈之妄不解道,她还能吃了你们不成?说完自己也立刻明白了过来,是晚上要来啊!他看看自家老大,不怕死地说:其实也不一定吧,就算那个什么,咱们也不怎么吃亏对吧?但是你跑了的话,女皇肯定会怀疑的。

季衡在旁边默哀,他觉得陈之妄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傅凭栏还没有开口,他转头看着陈之妄的目光深不见底,忽然靠近床边,陈之妄也知道自己玩过火了,猛地起身躲到了床头,抱紧了自己手里的花盆,我错了!

傅凭栏只是伸出手,重新把箱子捡了起来。

陈之妄立马侧头闭上眼,别别打脸啊,疼。

傅凭栏气定神闲看着他,嘴角带着笑,怕什么,我觉得你说的挺有道理的啊,我改变主意了。

陈之妄放下挡在脸上的手,诧异道:你们不私奔了?

私奔啊。傅凭栏拉了季衡一把,让季衡跟自己站在一块,我俩走了,你可以留下来假扮我,你可以戴上面巾遮住嘴脸就说自己风寒了会传染,真要发生点什么的时候,你可以关上灯,反正你也不怎么吃亏。

陈之妄心虚地走过来,不敢再跟傅凭栏说什么,只看着季衡讨饶,小季同学,我嘴贱我错了我道歉。

季衡什么时候见陈之妄有这个时候,向来都是张牙舞爪的自带了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霸气,在傅凭栏跟前总是怎么看怎么像条爱摇尾巴的傻二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