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妄歪了歪头:有没有觉得这个题很古怪就是好像提示和问题是有什么联系的,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季衡眼神一亮:是童话故事,只不过背景不是迷路森林,皇后的魔镜,她每天都问魔镜魔镜,谁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是他答错了,选择了A或者B,被做成了魔镜?
傅凭栏这时候才开口: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答对了,他选择了C,但是最后被女主人看到了
季衡、陈之妄:
傅凭栏继续道:像珍妮公主这种存在,不应该我不管是不是,反正在你这里我肯定是最美的,这种问题,管什么正确答案啊
季衡转头看着他,眼睛瞪得溜圆:问题是你为什么这么懂啊?
可能是因为童话看多了吧,唔。他耸耸肩,不过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陈之妄听他们讨论得头头是道,转头一想不对啊,我感觉我们的主线偏离了,这一点看着没什么用啊。
有用的。
当然有用。
傅凭栏和季衡的声音同时响起来,两人相视一笑,傅凭栏道:万一下一个副本BOSS就是珍妮公主呢。
那岂不是之后的副本会有艾莉女皇和伯爵夫人?陈之妄有些不能理解,为何都是女人?
季衡想了想:大概因为男人都在她们的故事里?
以前觉得玩游戏都是奢侈,如今这生存游戏倒是比上手术台还费脑细胞,唉。陈之妄重重叹了口气,他今天太累了,滚进被窝里后又仔细看了眼床底下确定没有东西了,跟两人道了晚安,我撑不住了,先睡了。
季衡也跟傅凭栏说了晚安,说完又想起他之前说还在追自己的话,忍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转头轻声跟他说:其实,不用追的。我自己就能颠颠得贴上来。
那不行的,季衡。傅凭栏声音很果断,我们还是慢一点,别太快了。
季衡:我也不是那么着急。
傅凭栏的笑声轻轻传过来,直敲打到季衡的心底里。
我才给你写了两封情书。傅凭栏在黑暗里看着季衡,我的计划是写到十封才行,季衡,我想告诉你,我是认真的。
等等季衡找到自己的声音,你管那叫情书?
嗯?傅凭栏道,不然呢?
季衡转过身去背对他,整个人在笑,带动床也在微微抖动,那你可能需要再明显一点,毕竟你铁直来着。
好,我也觉得我现在太克制了点。傅凭栏悠悠然总结道。
季衡:感觉我们好像说的不是一回事?
晚上睡着觉,季衡又被吵醒了,来自他们房间正上方,地板上又咚咚咚响了几下,季衡听到有人在地板上走动的声音,睁开眼睛的时候下意识看了眼窗外。
窗户外面居然被植物围绕得密密麻麻的,整个房间只能透过丝丝的月光,如果不是有点风在吹,那些树叶在晃动,季衡还以为是什么东西。
他又观察了会儿,起身下床想去看看是什么植物,刚走到窗户边,那些枝叶就开始动,仿佛有意识一般将魔爪伸向了季衡,来不及反应,季衡就感觉到脸颊、脖子上发痒的触感,虽说是突然的,但季衡就感觉这些植物并没有攻击性。
相反,它们似乎很喜欢他。
大概是植物的好感度发挥了作用,季衡如此想,但的确是有些痒了,伸手去扒开这些叶片,它们太热情了,季衡费了一番功夫,将身上的叶子摘干净后,猛然感受到身前一股不容忽视的温度,还有自己手腕上的力道。
季衡:???
仿若大梦初醒。
他眨眨眼看着身前的傅凭栏,没有窗户,没有密密麻麻的枝叶,什么都没有,他眼前只有一个傅凭栏,而季衡的手不只是被对方抓着,他发现对方胸前的衬衫扣子全被解开了,还很凌乱,好像被人做了什么一样。
季衡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不用怀疑,是你做的。傅凭栏语气稀松平常,他没有立刻松开季衡的手腕,并顺势合理猜测:你刚刚做的梦,是关于春天的梦?
季衡:
睡个觉都太艰难的陈之妄非常努力地闭上眼劝诫自己:听不到听不到听不到。
活了两辈子头一遭谈恋爱的季衡觉得自己真白活了,幸好是晚上,脸再红也不会被发现,这才慢悠悠抬头看着傅凭栏,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我以为你以前没谈过恋爱的。
那不是以为。傅凭栏声音带笑,我自己也很奇怪,到你这里就熟能生巧了。
季衡装作淡定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掩饰性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后根,太烫了,跟发烧一样,两个人重新躺回床上,季衡听傅凭栏声音带笑:脸红了又?
季衡:你的技能里是不是有读心术?说完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因为不论傅凭栏有没有这个技能,他自己这么一说无疑就是承认了脸红这件事。
季衡心塞不已。
傅凭栏心情极好,没有再逗季衡,季衡将将平复了心情准备入睡,楼上的咚咚咚声响提醒了季衡。
你有听到那种咚、咚、咚的声音吗?刚说完,楼上又想起来一阵。
季衡,我想我能确定我们上方住的是谁了傅凭栏道。
季衡也已经知道了,因为他想起来这个咚咚咚声在傍晚的时候和萌萌掉落肥料球的声音是一样的,那是给植物的肥料。季衡又把自己之前的梦说给傅凭栏听,傅凭栏略遗憾地表示:原来是这种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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