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重生都对她一见钟情 第19节(1 / 2)

墨布拉上云层,老母牛才驶进村里,马翠花和马狗蛋早做好了饭,马铁柱和马富贵也刚从田里回来,正在用帕子擦脖子上的汗。

马大润停下老母牛,将蕊白衣从牛车上抱下来,瞅见她娇小肩膀上的小胖蛇。

“咦?媳妇儿,你还养宠物?”马大润将小蓝龙揪下来,捏了捏它的小尾巴。

对于这种又是没半点惊吓或者惊讶,就理所当然地认为小哼唧是她养的宠物,而不是把它当成普通人所认识的那种具有危险性的冷血动物,蕊白衣微愣了一下,心里又轻松下去,因为这样倒是省去了她要解释一番的麻烦。

她“嗯”了一声。

马翠花和马狗蛋撒丫子跑过来,就好奇巴巴地打量马大润手上捏着的那条小胖蛇,也没在害怕的,越瞧越喜欢。

马翠花去菜园子里摘了好几根新鲜的菜叶子来喂小蓝龙,小蓝龙虽然是吃金银珠宝和喝淦水长大的,但也对嫩绿嫩绿的菜叶子来者不拒,小爪爪抱着那菜叶子,把肚子吃得鼓成了球。

从这以后,小胖蛇就美滋滋地当了一把团宠。

从夏末到冬至,蕊白衣就这么在马大润一家子的土屋里住了三个多月之久,熬完了马家村风俗的守孝期。

银白的雪花飘下来之时,马大润辛辛苦苦盖的新房子也终于封了瓦。

新房子很小很小,只是足以装得下一张炕和一张梳妆柜,可蕊白衣被马大润抱上去睡在那张炕上的时候,心里莫名地满足。

身下暖烘烘,搂着在她腰际的手也暖烘烘的。

今晚是马大润和她成亲的日子,酒桌从大房的里屋一直摆到隔壁家的院角,马家村所有的村民都来了,红炮仗一直响到日落。

马翠花和马狗蛋爬上桌子给三五成群的小朋友撒喜糖,马铁柱与对面桌的马春苗看对了眼,马富贵有一副好嗓子,坐在最上头的高椅上伴着唢呐给大伙唱山歌,吸引了村里头好几个姑娘。

到了晚上,马大润将她抵在墙上亲了一通,又将她抱到床上。

她勾上他脖子的时候,就感觉到脑袋有些发晕,蕊白衣忽地想起上一世,惊神一般下意识抵住马大润的肩膀。

马大润又不管不顾地蹭了过来,像一只无法控制的猛兽,疯狂地剥她身上的衣裳,她只能重重掐了他一下,“你等一等!”

不知是因为喝了太多的酒,还是因为被热炕烘的,马大润两边脸颊红得不成样子,身上也早已光了膀子,他"嘶"了一声,盯着蕊白衣乌溜溜的美眸看,“怎么了?”

“今晚……不行。”蕊白衣蹙了眉,因为她怕她和马大润做了那事以后,第二天她就去往马大润的第三世。

这样……太仓促了。

但又一想,蕊白衣旋即觉得自己顾虑太多,早一些完成任务不好吗,她喜欢的到底是马大润还是魏润?

想到“喜欢”,蕊白衣又觉得这个词好陌生,像是骨子里有什么情绪发了疯一样涌上来抵制这个情绪的产生。

她最终松开了抵住马大润肩膀的手,任他的唇描绘到她身上。

罢了,她和他还会再见面的。

作者有话要说:写着写着,忽发现把小萌龙给写没了,所以今天就把它放出来!

小蓝龙:哼唧t^t

第18章村草和村花(十一)

两个人在热炕上滚了一晚上,累得满头大汗,鸡舍里养的那窝大公鸡打了鸣,马大润才愿意放过她,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睡过去。

蕊白衣也在疲困中阖上眼帘,微薄的意识渐入迷蒙那一刹那,她已经做好了穿到魏润下一世的准备。

似乎没过多久,晨曦的光亮斜斜洒进窗户,裹挟了几丝冰雪的气味,蕊白衣不自禁往身下的大身子拱了拱,搂在她腰际的长臂也将她抱紧了些。

蕊白衣下巴磕在马大润的胸口上,乌黑的长发如瀑布倾泻而下,几乎罩住了马大润胸前的大片地方,也遮住了蕊白衣玉白的肩头和腰阔,睡梦里的马大润用大掌抚了抚身上娇小人儿的后背,被子朝下滑了滑,他立马就又拽上来盖住蕊白衣的身子。

连睡着了都怕他的娇媳妇凉着。

可是被子滑下去那一刹,睡得不沉的蕊白衣就被冻醒了,刚醒来,绵柔的暖意又包裹住她,让她下意识贴紧了马大润的身子,往被子里缩了缩脑袋,马大润依旧将她抱得很紧。

她动了一下身子,马大润也跟着动了动。

被冷空气灌了一会儿,蕊白衣彻底清醒过来,她从马大润怀里掏出头左右看了看,眼瞳微亮。

她还在土屋里吗?没有离开。

她再转回头去,细细地打量被她趴着的男人。

几分黝黑粗糙的皮肤,眉眼享受又满足地舒展,壮实的肩膀和胳膊上有几颗小小的牙印,那是昨晚她咬上去的。

每次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她都有咬人的习惯。

此人不是别的魏润,还是马大润。

莫名地,蕊白衣松了口气。

看来触发穿越的,不是她和魏润行鱼.水之.欢,而是别的。

天凰和小哼唧说是“真心”,俘获魏润的真心,可马大润待她这般,这都还不算真心,要如何才算。

这其中原因她也懒得细究,此时人就将她抱着,就在眼前,她也不用急着赶去下一世见他,哪怕与马大润在这乡野里过一辈子,她也是无所谓的。

这样的田园生活,她还挺喜欢。

她假装没有醒来过,下巴磕回马大润的胸口上,继续闭眼睡去。

就这么着,睡到了日头高高挂到正空,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马翠花红扑扑着小脸探进一颗脑袋,眨巴着眼睛瞧了瞧,喊出一声:“三哥哥,三嫂子。”

马大润打了个睡嗝,被子下面的大脚动了动,将蕊白衣背上的被子给她往上拉,罩住她圆圆的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