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1 / 2)

蝴蝶姬满意了。

一旁的翟琦看不过去,挑挑拣拣:这就是普通的棕色帝王蟹啊,是最便宜的一种。

白嘉树侧头看他:那什么样的贵啊?

好歹要是蓝色、红色帝王蟹吧,那种的三百多一斤,比这个贵一倍。

蝴蝶姬看翟琦侃侃而谈,冷哼一声:小屁孩,吹牛不打草稿。

她身旁的惊霸天始终在默默喝酒,闻言抬头,啪一下将杯子往桌面一掷:吵什么,真以为今天是来混吃混喝的了!

他推开椅子站起来,大声道:喂,那三昧!你什么时候有胆子跟老子单挑!什么区服第一的排名,老子不信!

惊破天站起来拦:霸天,你喝多了,坐下。

轮得到你来管我!

白嘉树喝了杯苹果酒有点上头了,脑子晕乎乎的,他揉了揉眼睛勉强辨认了下面前站着的是谁,惊霸天和他大眼对小眼。

你哪位啊?

你他妈!我是机械人帝国的惊霸天!!!

白嘉树点点头:我拒绝跟你打。

我看你是害怕了!

你太弱了。

场面一度难以控制,一方面风殇逍遥在不断劝阻两方不要动用武力,一方面几个男性玩家齐齐抱住惊霸天才能防止他冲上来,而漩涡中心的三昧大佬还在低头吃吃吃。

众人看了看惊霸天和白嘉树的身高差和身材比,默默捏了一把汗。

他喝醉了,我带他先走了,你们继续玩。翟震站起来,捞起还抱着条蟹腿在啃的白嘉树。

风殇逍遥闻言挽留:一会我们还要去会所唱歌,D神一起来吧,可以让三昧自己休息,房间我也开好了的。

不用了,我这个人不怎么喜欢唱歌。翟震拉着有点迷糊的白嘉树出门,而且他不太让人放心。

两个大佬一走,夜枫和翟琦也不能留下了,一堆人起身相送,最后所有人都聚集到了包厅门口,乌泱泱一片。

吃饱了吗?还有菜没有上呢,不然我让服务员打包几份带走。风殇逍遥体贴道。

夜枫笑了笑婉拒,不用了,多谢风殇大会长好意,我回家煮泡面就行了。

怎么能让各位回家还吃泡面呢。

他们推来推去,这时有一队服务员走过,前头的领班经理瞧见一行人,顿时眼睛一亮。

翟总,您怎么来了?!语气三分惊喜两分意外五分谄媚。

在场所有人一愣,翟总,那是在喊谁?风殇本人姓王啊。

正在思索呢,那领班经理迅速小跑到了跟前,点头哈腰笑容拧成了一朵花:翟总,今天在我们饭店有酒会?哎哟,夜大总监也在啊。

夜枫笑笑,态度坦然自若:刘经理你好。

众人:什么嘛,真的是熟人?

翟震顶着所有人的镭射视线,淡淡道:只是和朋友来吃个饭而已,没有安排。

刘经理看了眼他们身后几十号人,了然地笑笑:噢噢,原来如此,既然是翟总的朋友,我就做个主给各位打个八折,您看怎么样?

翟震笑了笑:那就谢谢刘经理了。

应该的应该的,翟总这边请,3号包厅环境不太好,您的朋友下次来一定记得叫我,我给您几位换到1号套厅去。

眼看一行人在服务员的簇拥下下楼,被留在包厅门口的人心里说不出个滋味,首当其冲的应该就要数风殇逍遥了,只见他脸上五官扭来扭去,很有面瘫的风险。

还老总?不是逢场作戏吧,程序员一跃成为大老板,我怎么那么不信。蝴蝶姬暗暗嘀咕。

一位女玩家从她身旁路过,声音不大不小:也不是谁都有那个闲工夫打肿脸充胖子的,有权有钱装都装不出来,某些人自己肚子里黑看别人也都是黑的。

蝴蝶姬回头狠狠瞪了那人一眼,提起包站起来:我吃不下了,我也走了。

没有得到风殇逍遥和旁人的挽留,蝴蝶姬心一狠,直接转身离开。

酒店大门处,服务生将她的车开了出来,蝴蝶姬走出去,忽然发出一声尖叫。

她那辆引以为豪的奔驰车牌是920X2,现在被不知道什么人在后面用记号笔写上了个=1840。

啊啊啊啊!哪个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前方高甜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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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醉酒的夜晚

为什么要给他喝酒?

回去的路上,翟震带着白嘉树坐夜枫的车,后者在驾驶座上憋笑:我是真的不知道小昧神一点都不能喝,这完全不是我本意啊但是现在是不是正好顺了你的意了?

翟震脸上带着淡淡的无可奈何,他坐在后座上,旁边的白嘉树犹如一只巨型的八爪鱼,死死扒着他不放,脸色陀红嘴里不知在嘀咕什么。

看你们俩一点进展也没有,我们旁观者着急咯。夜枫道。

他晚上醒过来,如果还记得的话,非得打死你不可。

翟震将他带回了自己家。

夜枫倚在车门边,见他将白嘉树抱进去,在后头好心问:哎翟总,你真的不需要紧急用品吗,我可以免费帮你去买!

回答他的是铁艺大门轰一声关掉。

白嘉树觉得自己被带入一个温暖的空间,有人将他放倒在床上,没过多久,他的唇边多了一杯清香的柠檬水,他喝下去,觉得火烧火燎的肠胃顿时舒服多了。

白嘉树轻轻叹息了一声,翻了个身,卷着身下的被褥睡过去。

好香啊。

白嘉树在被子里深呼吸了一口,觉得那熟悉的香味席卷了自己全身,软绵绵地仿佛飞上了云端,他第一次感觉到身心都如此平静和幸福。

但是没多久,有个声音一直在耳边聒噪得吵闹。

起来,把衣服脱了。

他摇头,那声音反而越来越近,不停环绕在他耳边。白嘉树眯着眼看过去,只瞧见眼前细微的光亮下,有个人影若隐若现。

人影摸了摸他的头,白嘉树享受那只大手的触感,乖乖坐起来,用尽全力让自己的眼睛眯着一条缝,不至于睡着。

于是,那个人开始温柔地替他脱衣服,毛衫离体,衬衣的纽扣被从上到下徐徐解开,白嘉树一动不动的仿佛一尊玩偶。

躺下吧。那嗓音再次出现,独特又低沉。

白嘉树抬起头,只看见面前一个身着白衬衣的男人,窗外温柔的阳光透过纱帘,浅浅的覆盖在他身上。

裤子呢,裤子还没脱。白嘉树道。

对方仿佛失笑:这个需要你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