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宁眉心蹙起来,“你们在一起?”
“他离开了。”白彤有些急躁,“但他明显话里有话,您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瞒你什么?不过是公司正常的经营活动。”白松宁沉着眉目,“我有客人在,回家再说。”
陈呈点了歌,说k歌的人却没有唱歌的意思,就那么坐在那里,听着陈呈一首一首的唱。
“你不唱啊?”陈呈点了播放,让房里唱着歌不至于冷,他下来坐在纪初语身边,“行不行啊?可别喝醉了,这可不是饮料。”
他要了果盘和酒水,这会儿看看纪初语面前空了两瓶的百威。
“我喝酒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纪初语浅笑,拿杯子跟他碰碰。
陈呈知道她情绪低靡,也就由着她,“看着他们亲亲热热的对你打击挺大啊?”
纪初语眼睛眯起来,在光线迷离的包房里,她挑着眼尾看向陈呈,“你再说一遍。”
女人这幅模样,就像是最媚最妖的妖精,浑身都透着坏劲儿,简直就是老少通吃。
哪怕是威胁的语气,也让人受不了。
陈呈捂住自己心脏,告饶,“你可别勾引我,我年轻,经验少”
纪初语一脚踢在他腿上,“臭小子,我还沦落到勾引你的地步。”
陈呈就陪着她笑,看她不急不慢的品着酒,他拍拍自己肩膀,“要不要给你靠?”
“太瘦了,不稳当。”
“”
陈呈内牛满面,要不是她是老板,要不是旭哥有交代,要不是那啥还有个人耳提面命,他真的想遁了,是造了什么孽,他这样一位花美男要被她这样不负责任的调戏呜呜呜
陈呈脸都垮了,纪初语看着他笑起来,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好吧,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给你唱首歌,竖着耳朵听啊!”
纪初语起身去点歌,陈呈坐在位置上喝酒,手机突然响起来,陈呈看一眼打过来的电话,两眼泪汪汪。
“送她回家了?”
“嗯”陈呈正犹豫着怎么说,纪初语这边音乐已经响起来了。
“一首《阴天》送给可爱的小呈呈。”
纪小姐冲陈呈飞了个媚眼,吓的陈呈差点握不住手机,就听电话那边的人问,“在哪里?”
陈呈哭丧着脸,“在k歌。”
阴天,在不开灯的房间
当所有思绪都一点一点沉淀
爱情究竟是精神鸦片
还是世纪末的无聊消遣
香烟氲成一滩光圈
和他的照片就摆在手边
傻傻两个人笑的多甜
她的声线偏低,唱起这首歌倒是有几分独特的韵味儿在。
陈呈很是配合的鼓鼓掌,“好!”
纪初语冲他举起杯子,两人隔空撞了下,她一口就干掉了。
陈呈回头看她方才坐的地方,空酒瓶已经又多了,他不知道纪初语到底多大酒量,端看她面不改色的模样,恐怕是酒量不小的。
但是这个喝法,陈呈觉得自己要小命不保,他喊了服务生进来,把空的酒瓶子一起收走了。
纪初语正唱着呢,见人进来,睇过来一眼,“时间到了?”
“没有没有。你继续,我让他们再来几瓶酒。”
纪初语看着服务生拎出来一沓酒放在桌面上,说,“全打开。”
陈呈,“”
“放着放着,我们自己来。”陈呈赶紧的让人拿了空酒瓶出去。
音乐已经到了最后一段,纪初语跟着唱:
感情不就是你情我愿
最好爱恨扯平两不相欠
感情说穿了
一人挣脱的
一人去捡
男人大可不必百口莫辩
女人实在无须楚楚可怜
总之那几年
你们两个没有缘
唱完了她笑一笑,甚是洒脱的模样,“我觉得这歌词写的是真挺好的。”
“什么?”
“男人大可不必百口莫辩,女人实在无须楚楚可怜。”
纪小姐笑笑,“其实我很想得开。白彤今天若只是来给我一个警示实在没什么必要,她和霍七少的婚约可真是全世界皆知了,我可没贱到要去做第三者。可她要打j团的主意,那还是省省吧。”
“第三者?”陈呈兴致勃勃,“你跟霍七少?”
纪初语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谨言慎行,教不会你是吧?”
“那j团又是怎么回事?”
纪初语斜眼瞅着陈呈,她手指勾一勾,陈呈便凑过去,纪小姐胳膊大喇喇的揽在他脖子上拉近了,“平时拽天拽地的,见到霍钧安腰都挺不直了,陈呈,你跟我说实话,你确实是跟他不熟?”
“确实是不熟!你怎么就认为我跟他认识?”陈呈咬死了不承认,“再说了,我这么平易近人,哪有拽天拽地,你可别冤枉我!”
两人正头抵着头说悄悄话,门就在此时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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