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野蛮女上司 !
“哦。”
如果不是我上去,那这场劫也会落到阿信头上,我伸出双手把开关推上,轰的一声爆炸了,火舌一下子从开关窜出来吞噬了我的双手。
我从梯子上掉到地上,我还爬着坐了起来,全身却一点都不疼,全都麻了,自己的双手就像电视中卡通片爆炸后的场景,指甲和双手全都黑漆漆的。
阿信扶住我喊道:“老大。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快送医院。快送医院。”很多声音喊了起来。
记得,阿信背起我跑出仓库,在他背上,我渐渐的晕了过去。
醒来时,天已经全黑了,脑袋沉沉的,我动了动,听见了安澜的声音:“子寒姐姐,殷然哥醒了。”
睁开眼睛后,看见子寒焦急的望着我:“殷然,疼吗?”
我还记得,我还记得我被一团火吞掉双手,然后从梯子上掉下来,我看了看我的手,还是焦黑一片,涂满了药膏。
整个脑袋浑浑噩噩的,居然也没有感觉的哪儿疼。让我没想到的是,我看见白婕也在:“白婕。”我高兴的叫了她一句。
白婕紧张的问道:“疼么?”
“没感觉。”的确没有感觉。
“你的双手手肘之下的皮肤全被烧坏了。”
“殷然哥,你饿了吧?”安澜问道。
确实很饿,我要直起身体时子寒制止了我:“你别动,你的手不能动。”
白婕拿着一瓶水给我喝了几口,可我不知为何又给吐了出来,接着眼睛一黑,又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是次日中午了,精神好了许多,可感觉到双手如同万蚁撕咬骨髓般的疼痛,想动却动不了。
病房里只有白婕在了,子寒和安澜去上班了。
“是不是很疼?”白婕问道。
“谢谢你。”我说道。
“我去叫医生。”白婕出了病房。
我看着我的手,昨天受伤时,我以为过几天就会好,可是受的伤却远远大于我的想象,恐怕没有几个月是不可能痊愈的,上面涂满了药膏。头上还挂着点滴。
感觉到头上很清凉,难道我的头也被烧到了?
医生和白婕进来了,我连忙问道:“白婕。我是不是被毁容了?”
白婕摇摇头。
医生答道:“昨天送进医院时,你的双手手肘之下都焦了,头发也焦了不少,所以就剃了你的头发,幸好没伤到脸部。”
我头发。被剃掉了,那我现在的样子岂不是很难看?
医生看着我的手,说道:“你晕过去是因为从梯子上摔了下来,脑袋受到了震荡,很幸运,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却没受到重创。你的双手,至少也要三个月,等新的皮肤长出来之后,才能恢复。最幸运的是你没有正面对着爆炸的开关,要不然你的双眼直接会大火冲到,两只眼睛马上炸开毁掉。”
我越想越不对劲,有人扔了汽油瓶,接着就是开关被关了,而我上去一推上开关就发生了爆炸?“白婕,阿信他们报警吗?”
“报警了,警察说,有人剪断了几根电线的连接,把地线接到了三百六十伏的另外一路火线上,你把开关往上一推,两条三百六十伏的火线连到了一起,发生了爆炸。”
“白婕。有人陷害我。想要置我于死地。”他妈的莫怀仁枣瑟,够狠的。
“殷然,我知道你说的是谁,警察现在正在调查,相信不久之后,就会水落石出的。”
警察。我还能信么?
我动了动,白婕急忙问道:“你想干什么呢?”
“我想。我想摸摸我的头。是不是难看多了。”从没见过自己光头的样子,会不会像个戴公家手表吃公家饭住公家房子的模样。
“怎么了呢?”白婕按住我的手臂,不让我抬起手来。
“我害怕。在我最爱的人前展现出我最难看的样子来。”该说的也曾经说过了,再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对她说的了。
因为那个医生还在查看我的手的伤情,白婕的脸一红,嗔道:“小孩子,乱说什么。”
那张娇羞红润的脸,你看你看白里透红与众不同。要不是那个医生在那儿,我定要跳起来狠狠在白婕脸上亲一下。
白婕从保温饭盒里一层一层的把饭菜拿出来,我感动道:“谢谢你帮我打饭。”
白婕柔柔一笑:“我做的。”
“嗯?”
“医院的饭菜不是很干净。”
“你回家做好了,然后带来给我?”感动得就差没哭了。
“快点,要不就凉了。”